苏时征打量了一下,心理还有些不满意,心想这也叫男人?不过想想真男人自己也没玩过。
严秉林看他皱眉,笑说“你别不满意,玩不就是玩这样子的?皮糙肉厚的男人,抱起来有意思?”
可苏时征又不是真要抱男人。他不让严秉林出去,也不要这个少年上榻。而是让他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背站过去,掰开屁股给他看。
严秉林真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哭笑不得地看了看研究家般的苏时征。用手掌遮住了自己脸。
而苏时征完全没去在乎严秉林的想法,而是专心致志地看。他从榻上跳了下来,凑过去盯着少年臀缝间紧闭的入口,看了久,寻思了良久,不禁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这能放得进去么?这不得疼死么?”
想着想着,他就伸出手指,可好像很害怕似的在那个小褶皱口处轻轻碰了一下,就像是触了电似的,马上缩回了手。
他想起昨晚白闻生的叫声,浑身打了个颤,心事重重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严秉林看他一副走火入魔似的样子,也不说啥了,塞了小费到了那个少年手里,让他出去。回过头又去看若有所思的苏时征。皮笑肉不笑地扬起个笑脸:“这个也不好玩?”
苏时征长叹了一口气,缩到了烟榻上,说:“看他那样,我不忍心,下不去手。”
“你还真够怜香惜玉的啊。”严秉林啧啧地说。
“哎……。”苏时征歪撑着脑袋,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晚上去我家吧,有局面,你大姐夫也来。”严秉林坐到了他身边,把玩着嵌着宝石的白玉烟杆。
苏时征茫然抬了抬眼,好像刚才听见了“大姐夫”三个字。这几天在家里他都觉得自己快得了魔怔了。总是不自觉地会去盯着大姐夫和白闻生去看。看他们之间有没有眼神交汇,有没有不寻常的暧昧言辞。到了晚上他还要小心观察,看他们两个是不是各归各房。
他就这么盯梢了好几天,居然连一点异样都没发现。白闻生大部分时间是和苏成泰出了门,晚上都在家的时候,他们两个竟然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各忙各的,视线都不曾对上。苏时征盯梢得很累,眼睛累,心也累。
“怎么啊?”严秉林看出苏时征走神得厉害,连忙又问道:“到底去不去?”
“去,谁说我不去了。”苏时征回过神,连忙道。
说是严家,其实是这局面是开在严家两兄弟他两不知道谁的小公馆里。这宅子是新置下的,据说以前的主人是一个洋人,所以从里到外都是西洋式的。前庭里还有一个小西式喷水池,晶莹喷洒的水花间立着一个丰满的裸体女人。曾经有个江西来的文人暂住在这,还特地拿了块布把这个女人石像给遮了起来。
现在女人算是重见天日了,灯光和水色一映照,又是往昔般的美丽。严秉林和苏时征在日落的时候率先到了。严秉林带着他在公馆里欣赏了一圈,走到餐厅时,已经闻到了浓郁的烤蛋糕的香味。
苏时征闻得口中分泌出了唾液,眉毛也跟着翘了翘:“这是请了洋厨子?”
严秉林歪头笑了笑:“什么洋厨子,是我大哥。”
“你大哥?”苏时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是啊,我大哥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学了一手,做的西餐可比西餐厅里的好吃多了。”严秉林得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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