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第二天就过来拉着李敢要去见汴京城里的权贵。
“秦某要带你见的是蔡卞蔡大人!”
秦观向李敢介绍说,这蔡卞是荆国公王安石的女婿,官居给事中,他是二十二岁中的进士,被誉为宋朝百年来最年轻的进士。
“三年后的大比之日,贤弟要是能够高中,那可是比蔡大人当年还有年轻一岁!”秦观看看李敢说。
蔡府在城西,李敢一路和秦观有说有笑。
两人到了郑门的时候,忽然迎面撞来一辆骡车。
李敢眼疾腿快,拉着秦观躲过了骡车,只见那骡子还没跑几步,就跪在地上,掀翻了一车子的柴火。
三个精壮汉子骂骂咧咧上来,围住了李敢和秦观,说是两人gùyì伤了他们的骡子,要求赔偿钱财。
李敢上前查看那只骡子,发现骡子的两条前腿刚刚被人不知道用什么利刃所伤,鲜红的血液撒了一地。
“定是你们伤了我家的骡子!”一名樵夫móyàng的汉子举着手中的柴刀指着两人说。
“阁下恐怕是误会了!”
李敢笑笑,向这几位汉子指出,这地上的血迹可不是从李敢原先所站的地方才开始的,而是在离李敢两人前面大约二十步的距离就有了,可是骡子是在撞向两人之前就受伤了。再说骡子腿上的伤疤很大,伤口平整,显然是锋利的刀刃所伤,而自己两人身上并没有携带利刃。
几位路人看到李敢说得有理,都摇摇头,站在周围对三名汉子指指点点。
这分明是讹诈,秦观也醒悟了过来,他壮起胆子指责眼前的汉子来。
“某说是你们砍的,jiùshì你们砍的!”其中一名汉子向秦观逼近。
“hāhā!”
秦观一身大笑,指着这名汉子说:“李某知道,伤害骡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你,正是你用这把柴刀砍伤了自己的骡子。”
“你猜的没错!是某砍得,某现在还要砍了你!”汉子举起柴刀就向秦观砍来。
秦观没想到这汉子会对自己动手,瞪大了眼睛,看着明晃晃的柴刀落下,竟忘了躲避。
“蹬蹬蹬!”
李敢见状,疾步上前,拉着秦观连退数步,避开了柴刀。
“呔!”
汉子一声惊喝,大声对李敢说:“这事情和你无关,某等只要砍他一人,你快快给某闪开,免得柴刀无眼,误伤了你。”
“啊!”
秦观目瞪口呆,现在才知道这些汉子是专门找自己的茬的,看这些汉子手举柴刀,面目狰狞,一副把人往死里整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竟然这么狠心,要置自己于死地。
“hāhā!”
李敢一声大笑,指着眼前的几名汉子说:“要是李某不闪开呢?”
“那就连你一起砍!”
带头的汉子说完,举起柴刀向李敢冲来,他知道拿下了李敢,再duìfù秦观就轻松了。
其他两名汉子也领会了这名带头汉子的意图,举起柴刀向李敢围来。
“嘭嘭嘭!”
李敢脚步快速出动,连出三拳,每拳分别击中一名汉子的头部。一人丢了三颗门牙;一人鼻梁骨折,叫痛不已;还有一人成了熊猫眼。
“霍霍!”
三人忍住疼痛,柴刀画出一条条银色的弧线,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向李敢逼近。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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