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大老板吗?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兄弟?”
“兄弟这个问题,等你解决了西区那批人之后再讨论!”
祈二话不说过来就拽人,洋鬼子想说什么,突然看见他左手的护腕,惊叫道:“你小子戴这玩意干什么?不会又闹自杀,怕人看见血口子吧?”
笑看他们耍宝的我闻言,只觉身体一震,三魂离体,七魄升天!
自杀?还带了个“又”?
难道祈有自杀的先例?
为什么?他一向是个坚强乐观和自爱的人,怎么会做自杀这种极端的事?
我想不透,也不敢去想透。
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顿时向我席卷而来,我突然意识到,在过去的那些时光里的某一天,我差点失去了他。
他也曾亲吻我胸腹的伤疤,埋首在我的胸前,悲伤地呢喃:“别死在没有我的地方。”
那个时候我感动他的温柔和疼惜,可我并没有体会他的那份惊怕,如今我站在了他的位置,才知道那是种多么无力的倾诉。
八年时光,我可以期盼他过得很好而坚持过来,可当这个人不存在,我不知道什么还能支撑着我。
现在的我,可以平静的站在他身边,偶尔的满足自己的心,祝福他和他的家人幸福美满,但是为什么,他会再次割腕?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我,让我无法集中精神,我避开所有人独自躲到一边去发呆,犹如八年间一样,静静的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是一味的回忆祈、回忆祈,即便现在他就在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
似乎有人在叫我。
“Anemos!Anemos?”
我没办法给他回应,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搅到我。
“喂!沐风!沐风!”
但对方似乎根本不打算就此罢休,狠狠扳过我的肩膀摇了摇我。
我抬起迷糊的眼睛看向他。
他蹙着眉头,看起来有点慌。
这是我记忆中不变的祈,是我日思夜想里勾勒出的祈,彷如置身梦中,我勾起嘴角笑了笑:“祈,你来接我么?”
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我想,只要和他在一个世界里就好。
可我看到他眼中的诧异和颤抖,捏着我肩膀的双手也无意识的用上了力。
突来的痛让我乍然惊醒,厅里的嘈杂将我拉回了现实,洋鬼子的咆哮清晰的传来:“朱祈呢?朱祈呢?这小子站着不动时像个人,跑起来就跟鬼似的老不见影!”
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我是Anemos,他是祈木老师,我们有很多不同的身份和职称,但我们只是个商人。
我说:“洋鬼子在叫你呢。”
“我听到了。”他说,望着我,松开了手:“你……没事吧?”
我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儿……
等我回神,我才发现,我瘫坐在一片翻倒的盆栽里,漂亮的雕花椅就在我左手十公分处。
看来,我是坐偏了。
“抱歉!我只是有些微醉。”我站起来掸掸身上的泥土,看到了他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
他或许是想扶我,但又觉得不合适。
或许见我真的没大碍,他回头看了看忙碌的厅里说:“等宴会结束,我陪你去散散酒气吧!”
他甚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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