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好像很深刻的思考了这个问题,摸着下巴哼唧哼唧了很久,让我紧张的手心渗汗。
然后,他特轻浮的粘过来,捡起我的一撮头发说:“必须要长发齐腰!”
我蹙眉问他:为什么你对头发这么执着?
偏偏是我如此讨厌的东西,偏偏是很多女人都有的东西。
只要长发齐腰,可我偏偏做不到。
我们终究还是……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或者是那一年被我烧掉的马尾辫的帐没清。
可是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是欠他的?
这小子,估计又吊儿郎当起来了,心情不爽,我总要去找茬,嫌弃他说:“喂,朱祈,你有口臭!”
他可能没想到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愣了一下,反应倒是快,嘻嘻笑说:“看样子你功力不行,治不好我的内分泌。”
我们都挺扯的!
“内分泌靠别人,你也是行将就木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转身道:“朱大爷,拿好拐杖小心走路,摔了我不扶!”
他却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哈哈笑道:“既然都叫我‘爷’了,当‘妞’的还想跑?好生伺候着!”
“喂!祈,别……”
不等我话说完,我已经脚尖离地,身子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然后狠狠摔在了床上。
腹部递来的一阵剧痛让我顿时失色,蜷在床上直冒冷汗。
这混蛋,下手没个轻重,弄不好真的会一尸两命了!
祈见我样子不对,急急扑过来,脸色看起来还不如我好看。
这个时候,他也就没什么水平说话,老掉牙的问我有没有事。
见他一脸担忧,我真是哭笑不得,这情况总觉得还得让我安慰他。
有时候,男孩子真的单纯的可悲。
我说:“被摔的是我,你别疼哭了,下次记得小心轻放。”
其实祈和平时一样,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现在我的情况不同了而已,他却是不知道的。
这次算我和孩子命大,只是疼了一下,下次怎么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祈露出这样自责的样子,起码我心里有底,他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每当这个时候,祈总是会闷着一口气,然后伸手抱住我,静静的把脑袋搁在我颈窝,只说一言半句的话。
比如三年前我们初夜时的“别哭,我在这里”;
比如校舍的那个猛扑“认识的越少,可能会更好”;
比如看见我胸腹伤疤时的轻拥“千万别死在没有我的地方”;
比如夜色微凉的草坪上荡漾的铃声“这是你的路引,我就在你的路上”。
比如现在,他说:可能真的会疼哭。
关键时刻他的话总是特别简短,但却总会狠狠刺进我的心口。
疼,却不愿意止疼。
该死的妖孽,总让我无力抵抗。
老师说的不错,我可能,迟早会受伤。
可我没想到,这伤会来的这么快。
是我太天真,以为导演有了裴珊珊就不会骚扰我,原来他只是看准了时机才出手。
他说:“在你不承认喜欢朱祈的情况下,我无法掌控你,但现在,你必须为他做点牺牲。”
我问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说:“报酬已经付了,没道理丢钱,况且我没想到你在戏里会那么美,让我欲罢不能。”
想骂他可耻,但是又懒得骂,我只是冷笑:“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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