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彦觉得有点怕,温行止这样子绝对有什么,恐怕是发现被下药了。
温行止缓缓转过身来。他整个人逆着光,房间又是昏暗的,白时彦看不太清楚,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
“说,谁给你的药。”
白时彦心里一抖,装起傻来。“四爷什么意思?什么药?”
温行止冷笑一声,“怎么,装?”
“四爷,我是真不知道您说什么药。”
昨晚温行止清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身下的那人浑身上下都是抓痕和吻痕。他后背的伤还没好透,还有点疤痕在上面。
红得发紫的吻|痕混着伤疤,格外刺眼和难看。
尤其是看到身下那人的嘴唇,红肿得可怜。
温行止知道,自己对情|欲,从来没有过这般疯狂和执着。
清醒的温行止,不会去吻任何人的唇。
白时彦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一手挑起自己的下巴。
“何起,不要和我玩心思,我没功夫搭理你。”
“说,这药,哪里来的。”
白时彦全身发软,我倒想说,可你不信啊。
“四爷,这药…是上次方敬给我的…我不肯走,他就给我这药了,说怕我在这受委屈…”
温行止紧紧盯着他,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找不到人供出来了。”
“阿忠。”
阿忠听到声音,立马进来。“四爷。”
温行止已经站起来背过身去,“把他带下去,看着。”
白时彦被两个肌肉大汉拖着出去,当即就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被看管的日子,好了,这一晚上回到解放前,这以后接近温行止就更难了。
白时彦又被扔回了原来的地方和肥鳄鱼作伴。
温行止也是个心狠的,昨晚把他弄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今天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给当破布扔了去。
白时彦心疼了自己的小菊花三秒钟。
不得不说,难怪那个俞双离不开温行止,温行止这人,不仅那玩意儿老大一个,这活儿也是顶好的。就白时彦这身子,算是第一次了,硬是给温行止弄得直冒水。
这下被关了,过得更不如从前。
温行止不相信他的话,自然觉得他是个奸细,而药肯定是以前埋藏在这里的奸细给的。白时彦现在从得宠贵妃一下子降为了答应,过得还不如一条狗。
温行止恐怕是气极了,竟然还让阿忠把两条大狗给牵到他房里。
白时彦愣是六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动地坐在地上。原本他屁股就疼,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屁股更疼了。
但他不敢动,连眨眼睛都要先看看那两只狗有没有在瞪着自己。
温行止这摆明了是想给他苦头吃。那两只狗待在白时彦的房里,不停地绕着他转圈,只要白时彦稍微动了一根手指头,那两只狗就会立马冲上来,龇着牙像是下一秒要把他给撕了。
白时彦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屁股不是自己的,四肢也不是自己的。
坐在地上生生六个小时,他早就全身麻木。
白时彦的神经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以至于六个小时下来,他从上到下,从脑仁到脚板底,每一个地方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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