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来这个大学也没多久,没什么熟人,发现嘉树脾气挺好后,三两头就找嘉树吃饭,后来觉着天天在外面吃也不是个事儿,就带着江嘉树回家蹭饭。
江嘉树吃饭从来都带着希声,希声还小,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对着江嘉树一个人。师母见着一个小美男带着一个小萌娃,母爱之情泛滥不绝,发现希声带着助听器后,更是心疼不已,当晚下厨整了一顿昂贵的海鲜宴。
希声吃的舌头都快吞下去了,被江嘉树夺过勺子,勒令一口一口慢慢吃。
师母夺过江嘉树手里的勺子,瞪着眼睛说“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这么严格”说着还端过希声面前的碗,招呼希声坐她怀里,一口一口喂希声吃饭。
师母是个女老师,平时对学生温柔如春风,对宋老师就像冬天的刮骨寒风,稍有不从就是一顿夹杂着方言的思想教育。
宋老师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对此左耳进右耳出,从来没被骂出过男儿血性。等老婆骂舒服了再过去揉肩捏背,家庭从没见过有什么矛盾。
出于对希声的心理健康方面考虑,江嘉树时不时带希声过去蹭饭,每次去都要买些食材,帮着宋师母在厨房忙活。宋师母也高兴的很,感觉家里有人气儿多了。
这天周五,江嘉树没什么课,带着希声赖在床上多睡了会儿,醒时已经天光大亮。
江嘉树过了这么久独立的生活,承担着这个小家作为保护者的责任,神经灵敏又警觉,未睁眼时就发觉这个小空间里有位不速之客,来者眼神带刺,黏在自己身上。
来者一动不动,身上的侵略性却明显得很,这样被动也不是办法,江嘉树突然睁眼,从床头抽出一根铁棒,武器正对着床外。
来人一身白衫黑裤,高大的个头威胁性极强,鼻梁上架副黑框眼镜,浓眉俊眼,嘴角带笑。
刘怯说“好久不见”
江嘉树感觉自己可能在做梦,收回钢管,有些困惑地看着刘怯。
刘怯往前走了两步,揉了揉江嘉树刚醒尚且凌乱的头发,笑意更甚的拥抱住半坐在床上的江嘉树。
这时候江嘉树才完全醒悟,一把推开那人,眼神凌厉的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刘怯笑的温和,江嘉树却分明透过现象看出其衣冠禽兽的本质。
刘怯说“从你们学校查出来你在这儿,就来找你了,还有你这锁也太不结实了,轻轻一拨就开了。我从今天起就在Z市工作了,高兴吗?”
江嘉树皱眉“不怎么高兴,你到底做什么工作?”
刘怯保持微笑“当然是正当工作”
江嘉树点点头,不杀人放火就好。
刘怯看着人摸狗样的,却依旧保持着旧时脸皮厚的特性,赖在江嘉树这儿就不走了。
江嘉树也是无奈,这小地方住一大一小差不多刚刚好,加个身高腿长的刘怯,就显得逼仄了。
刘怯可不管这,从外面扛了张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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