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如此之快地退回了国内?自已两百年辛苦,难道就要毁于这毫厘之间?他飞快地瞄了一眼祭殿之内,又窥着阿曼脸色,小心翼翼地道:“那如今……大王……可还安好?”阿曼冷笑道:“你说好不好?”挥起鞭子,又劈头盖脸地向他抽来!
她虽然狠颜厉色,但是谢如璋何等老艰巨滑,已经看穿了她外强中干,实是无法可想的心思。思忖片刻,便有了主意,不动声色受了她几鞭,当即撩袍跪下,道:“公主不知,玄玉符尚未炼成。但若是王上有厄,要其续命,那却不难。”阿曼冷笑道:“我不闯入窟来,你也不肯说这句话了吧?”谢如璋陪笑道:“公主聪明伶俐,我哪敢在你面前捣鬼?这就将玄玉符双手奉上。”说着,伸手向祭殿内作了个“请”。见阿曼示意侍卫守在殿外,更是心下雪亮,暗暗高兴。小心将她引入殿中,一路三言两语,便与阿曼套上了话头,谈成了交易。站在祭坛下微笑道:“公主孝心,天日可知,这便请公主观赏灵符。”说着,慢慢侧开了身子。
阿曼一直在与他谈论如何为垂死的谢傅王续命,控制国政,对付尔班察诸事,心思毫不在祭殿之中。听他言语,抬头向殿中神像望去,骤然便看清了神像臂间那俊美无俦的青年男子!一时之间,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樱唇半张,粉面微红,瞧了半晌,道:“这……这是……”谢如璋不紧不慢地道:“这是人符,符已聚灵气于体。得一夜之功,延九岁之纪。”他看一眼仿佛已再度沉入昏迷之中的沈渊,有些遗憾他没能听见自己所说的话,似笑非笑地对阿曼说道:“今夜……便能侍候王上续命。”
第60章辱身为奴
谢傅王在女儿的搀扶之下,艰难地走进圣明殿后的宫室之中。那宫室是为了王族入窟参加祭典而设,因此布置得亦是舒适豪华。壁上锦绣帷幔,鼎间香熏帐暖,深处放着一张豪华轻软的裘皮巨榻,笼着轻纱幔帐。几名殿中侍候的使女立时上前,为王上卸下身上破烂的衣甲。
谢傅王受惊一夜,如今终于可以安下心来。胸中畅快了不少,也显得有了些精神。褪了甲胄,披了锦袍,便对阿曼查问道:“谢如璋当真不会再弄鬼了?”
阿曼点头道:“父王自管放心。侦骑已侦知王叔败兵到了西北草场。谢如璋如今惟一的依傍,只有父王您了。”谢傅王冷笑一声,令她扶着自己走向床边,看一刻帐中无甚异状,还是谨慎问道:“这是他献的人符,不会有什么不对吧?”阿曼有些心障,也不得不答道:“谢如璋令灵巫当着女儿的面,将玄玉符定了魂,人符便不再有意识了。女儿不放心,又亲自用了迷药……”谢傅王满意地点点头,道:“既如此,你去吧——看好了你的驸马!”阿曼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悄悄瞄一眼帐中若隐若现的绣被波澜,方带着使女们小心地退了出去。
谢傅王扫了她退出房间的身影一眼,在馥郁的玫瑰露香气之中,有些疲惫无力地撩起了帐子来,半眯老眼看了进去,倏地,定住了目光!
长发漆黑如夜,眉目精致若画;纤手如玉,镶嵌着血色珊瑚;修足光裸,烙印着赤金符咒,纤瘦腰间缠绕着一条熏香嵌宝的绣金流苏络带;诸般艳色交相争辉,直是奇丽难言。更因宫庭中侍候精心,一袭柔躯薄纱轻裹,香泽微闻,便如整治好后献祭于神明的羔羊一般,只待自己入帐纵情享用。
谢傅王性好渔色,自少而至老在花丛中赏鉴过群芳无数,男女皆品过不少美色,但眼前横陈的灵符绝色,却依旧令他衰老的心脏狂跳了起来。他伸出枯干的手掌,有些颤巍巍的握住了床上人的一只纤瘦手腕,着迷地打量着那掌心中镶嵌着的艳红灵珠,慢慢地自手背间摸索了上去。柴枝一般的手指抚弄着修长颈项,捋开长发,抚摸上了那精致美好的眉眼。有些懊恼于这美丽人符昏睡不醒,不能睁开那双睫羽垂垂的凤目,低头便乱吻了下去。
这样的续命是最为美妙的享受,谢傅王激动的不能自已。他压住那柔韧绵软的躯体之上,一面撕扯着身上的轻薄纱罗,一面满心期待地去吻怀中人符的嘴唇。那柔软而清甜的嘴唇,里面藏着的,定然是神明的琼浆……他启开半开半闭的贝齿,吮吸上了那条轻软小舌……忽然,他觉得唇舌间一阵剧痛。乍惊之下,还没来得及松口,眼前便化作了一片漆黑,瘫软进了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
沈渊艰难地支起身来,将谢傅王的尸体从自己身上吃力地掀了开去,伸手背擦了擦带血的唇角,厌恶地呸了一口,忍着舌尖剧痛,勉力翻滚下床。
此时他的内力已尽数被玄玉符吞噬,身上并无多少力气;手脚又都被下了符咒,不能着力;只能狠命拖着身体爬行到案边,伸手掀翻一支黄铜烛台,烛台上的牛油大烛滚倒在地间毡毯之上,哧哧地冒出火星来。沈渊费力地捡起一支蜡烛,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点着了墙上的帷幔。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因此咬牙爬动,四下里不住点火,将床帐地毯,尽皆点着。浓烟腾腾而起之时,忽地又看见案上酒壶,连忙滚爬过去,将酒壶推翻,洒得一地的酒浆。室中火苗遇上烈酒,立时呼啦啦地燃烧起来。火舌翻卷,向沈渊沾了酒水的长发上舔了过来。沈渊嘴唇露出一个惨淡欢乐的微笑,暗暗祝道:“阿籍,你若在天有灵,便让我葬身火海,别再让我……在这世间零碎受苦了吧!”
他正要点燃自己身上的纱罗,忽听“哧啦”一声,有人将门上的帷幔,一把扯落开去!沈渊不料此时便有人进来,惊得全身一抖。右手本就虚软无力的,蜡烛便失手落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进了劈劈啪啪的火苗之中。
那人也没想到危须王卧室之内,已起了这般大的乱子,见了沈渊,亦是一惊。忽然瞧着他身上披散的长发间小火簇簇,立时回过神来,两步跨上,伸出蒲扇大手,劈手便将沈渊当胸抓了起来。沈渊惊得啊了一声,已被那人的铁臂挟住了腰肢,打灭了身上火苗。那人身高体壮,挟持他如戏孩童,忽地又一把擒住他双臂,踏着火焰将他拖到床前。将趴伏在床上的谢傅王翻转过来,看着尸体满脸青黑,还不放心,伸手去拭了一忽儿鼻息,方丢开手。将沈渊拖将起来,掐住脖颈提至面前,指着谢傅王尸身喝问道:“是你干的?”
沈渊见来人身量极高,就如巨灵神下凡一般;又见他对谢傅王尸身如此做派,早就心下雪亮,这人定是危须的第一勇将,右贤王尔班察!他在尔班察的巨掌之中,被掐得喘不上气来,本能地张嘴痛苦吸气。却不肯屈服,攀着那肌肉块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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