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所言甚是,然姜姜亦非无胆识之人,儿臣之心意,姜姜皆明,只是不足为外人道。”霍翎起身朝霍汶道,抬头时与姜桑梓目光撞上,她不自在地扭开头。
“按你意思,她今日所言,皆为你心中所想?你也打算在佛诞日期间将欢喜毒召告天下?”霍汶冷眼看他,越发严厉。
江婧低头轻叹,从小到大,霍汶对儿子都不假辞色,虽然知道这是为了霍翎好,可她难免心疼。
“正是。”霍翎应下。
“好,那你叫她说说,如何行事?”霍汶便道。
霍翎转头看江善芷,她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仍未有应对之策,他便又望向霍汶,正欲开口替她圆场时,却闻那边传来绵软声音。
“启禀皇上、娘娘,请恕阿芷无礼之罪,阿芷有些话想替太子妃说说,请皇上恩准。”
姜桑梓从人后走出,盈盈拜下。
见是“江善芷”,江婧微诧,以“江善芷”的禀性,一向少在这样的场合出声。
“今日只是闲谈,大家皆可畅所欲言,何来无礼之罪,你说吧。”霍汶知晓江婧所想,便温言道。
“谢皇上。”姜桑梓行过一礼,方续道,“太子妃此前曾来寻过阿芷,与阿芷商量过此事,只是尚无妥善计策,故才未禀告娘娘。《劝学篇》有言,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凡事都讲求循序渐进的过程,更何况是此等关乎国家社稷之事,纵我等有心,也不可能凭借佛诞短短数日时间便一蹴而就。若想叫世人知晓其中厉害,与朝廷上下一心,则需日积月累的宣扬。”
她声音绵软却字字清晰,入耳似歌谣,不知不觉就叫人听了进去。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霍汶面色松泛,觉得今日这场面有趣极了。
“慎戒堂之所以迟迟无人上门求治,盖因京中受毒害之人大多为富贵世家子弟,而世家大族为保存颜面,多选择隐而不宣,宁愿将疮口遮掩以至溃烂,也绝不示之于众。而殿下此前多与朝中肱骨大臣及各大世家接触,为保颜面,诸位大人大概都有些抵触,故而才令殿下的慎戒堂无法彻底推行。依太子妃与阿芷拙见,佛诞只是个契机。前院既然壁垒牢固,我等或可从后宅着手,譬如行军作战,可是对手防御森严,我方也可从后方突破。”姜桑梓常听姜梦虎讲起行军作仗事,便以此作喻。
霍汶听这比喻有意思,翘起嘴角。
姜桑梓便继续道:“常言道,男主外,女主内,既然外面说不通,我们也可从里面说起。爷们不通情理,也许诸府夫人间有通情达理之人,知道了这毒的厉害之后,为救自己的孩子,或能明白慎戒堂存在的必要。我想并非所有母亲都愿意看着孩子堕落,为母则强,到时也许会有转机。”
姜桑梓说着冲江善芷飞了一眼,江善芷早已领会其意,心里那丝怯弱也因她的开口而荡然无存。思路清晰,江善芷便不再沉默:“正是如此。佛诞日在南华宫有高僧**,去的都是后宅妇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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