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眼四喜,见他还盯着地上的水渍发抖,觉得好笑,冲着大总管一抬下巴,“让竹芳竺梅他们五个都进来,看看私下脱逃是个什么下场。”四喜肩膀微微一抖,他听见了,满禄这是要拿他做法啊!还当着大家的面。
那几个人刚睡下就听见满禄召,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见四喜赤裸裸的坐在床上,嘴里叼着浴巾打颤,知道是让他们观刑而已,替自己松了口气后不由得看向大总管手里手托着的东西,都猜那上什么。
满禄微笑着看了看众人,盯着四喜抖动的双肩,反而一挑眉悠然的靠向椅背,“香兰,去,沏杯茶来。”“是,爷”香兰倒了杯茶给满禄,亲自送到他嘴边,喂了下去。灵秀、乐操,竹芳与竺梅,贴着墙站成一排,立在旁边。
满禄悠闲的品着香茗,“开始吧!”
大总管走过去,把托盘放在桌上,四喜一直盯着红布下面的东西揣测,大总管把四喜放倒在床上,舒展四肢后,手在他身上游移抚弄,一开始四喜还紧绷着肌肉,两柱香后,就随着大总管的手而放松,大总管的手法和满禄的很像,不过满禄霸道些,大总管的轻柔许多。
大总管架起四喜一条担在自己的肩头,屋里抽气声不断,这几个男宠都知道四喜是阉人,但是没想到他是天阉,那个物什也太小巧了些,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直了,满禄瞅了一眼众人,笑得更是开心,你丁四喜不是怕羞吗?现在还还羞不羞,把那张面皮都扯下去才是正理。
大总管用透明的油脂膏子,一点点的润滑他的后穴,后面敞开在众人面前,四喜怎么也放松不了,等两只手指都伸到里面的时候四喜已经难头大汗一脸羞红,大总管说“四喜,一会儿这个东西是在放到里面去,你要放松些,不然,会吃苦的。”一挑红布露出里面的把件,是个玉佛脚,脚趾清晰,脚跟圆润,玉体中里有星星点点的墨色小点,宽寸二厚一寸长二寸七(换算成现在的尺寸是40*33*82mm),四喜瞬间瞪大了眼,这本来是握在手里把玩的物什,竟然要放到他后面,与它粗细差不多的玉势他都用过,上面还有雕花纹他都不怕,更何况这块玉质细腻,他怕的不是这个玉足,是浮雕在足面上的那个蜘蛛。
他终于明白知足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玉足把件上面雕着一个长得像螳螂似的蜘蛛,附在玉足的上面,向脚跟处爬去,蜘足蜘足,知足常乐,挨千刀的满禄,交了兵印没了权,成天躲在屋子里净琢磨怎么收拾男宠了是不是?
大总管刚才放倒四喜的时候是斜着放的,满禄的位置正巧能看到后穴,玉把件进进出出的,五个趾头丰满肥硕晶莹剔透,看得满禄心动,下体便硬了起来。一招手,那五个男宠便走到身边,一个站在满禄身后拿肩按摩,两个捶胳膊两个捶腿,四喜在六七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身绯红,羞愧得泪水横流,他为当众表演羞愧,也为自己竟然情动体内躁热而害羞,看样子,满禄非要看他当众发情不可。。
大管家调整着玉把件的位置,里面凸起的玉蜘蛛串进串去,终于在某一点停下来不停的研磨,坏心眼的大管家找准了他体内快感的那一点,那个小到几乎被忽视的点,四喜瞬间激动得呃呃嗯嗯声不断,像失了水的鱼大张着嘴,欲望被撩拨得火起却无处可以宣泄,哭叫着捶打床辅,啊啊浪叫。
满禄微闭着眼看四喜,下体膨胀得越发厉害,正在捶腿的香兰仰头看看满禄,伸手摸上满禄的男根,见满禄没反对,便撩起衣物把那粗壮得物什露了出来,用手撩拨,转转眼珠问满禄“爷,要用嘴吗?”
满禄把目光转向香兰,单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真是好孩子,”然后冲大总管说“让四喜用嘴。”脸上带着那么点阴狠。四喜的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比满禄还粗的玉把件进出自如,大总管看着四喜在床上扭动的躯动和散乱的头发,一时不忍,对满禄说“爷,先用下面的嘴吧。”
满禄看着那含着把件仍然一张一合收缩的穴口,可算露出点笑模样,“把他放上来吧。”大管家和竺梅一起两人抬着四喜,把他的穴口对着满禄放了下去,当着众人淫乱,满禄笑得爽朗,四喜哭得哀切。搂住满禄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呜呜哭泣,他是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满禄一手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手扶着四喜的腰上上下下。舒爽了一回后,带着竹芳和竺梅去洗浴。临走之前吩咐剩下的三人,像大管家一样用玉把件调教四喜,每人半个时辰。
原来奄奄一息的四喜,盯着手里拿着玉把件的香兰哭着说“好弟弟,手下留情啊。”香兰瞅了瞅把件,又瞄了瞄大管家,然后看着四喜的眼睛说“哥哥,我前些日子因为没侍候好爷,现在下面还夹着香具,若是对你手下留情,我们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你忍忍吧。”
“啊~啊~啊~~啊~”这如何忍得了啊?在欲火中挣扎得大脑一片空白,要死的心都有。
琴操困得头一点一点的,手上频率慢了许多,玉把件磨擦着四喜的穴口小幅滑动着,四喜觉得自己的后穴像从身本上分了出去一样,松得没有紧度。
天阉(第55章)
香兰和灵秀一个趴在桌上一个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大总管家也坐在床沿上靠着床栏闭目养神,手摸着四喜胸头的茱萸,不时挑弄一下,四喜现在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管家在盘子里拿起两片人参,送到他嘴里,又闭着眼睛去摸四喜的胸口,拇指揉弄着那红红的挺立。
竹芳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人困成这样,咳了两下说“爷问了,怎么没有声音了?”琴操迷糊的瞅了瞅竹芳,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手上使了劲的往里顶,四喜嗯了一个长声后,就没了动静,大总管瞄了瞄四喜瞅着竹芳的眼睛说,“现在嘴里含着人参呢,再弄下去要不行了。”竹芳与大总管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出去了。
很快,竹芳又回来了,脸上带着掌印,气鼓鼓的对大总管说“爷说了,要听见叫声。”
“啊~啊~~~”一声惨叫后,没了声音。满禄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坏笑着揽过竺梅,翻身就睡。
四喜的后穴又红又肿,趴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地上支起的药炉,满禄这是成心往死里弄他啊,四喜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狠,王八羔子,你等着。
满禄第二天一早来看过他一回,贴着他耳边问“还跑吗?要不,我像瑞王爷一样,伸到里面摸摸你?”四喜本来迷糊着,听到满禄的话,一哆嗦就醒了,满禄坏笑着搂起四喜,在他脸上吧嗒吧嗒的亲,“没良心的坏家伙”迷茫中的四喜清明了一些问满禄“将军当初为什么要交出兵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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