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官爷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我们秋家几代单传,良护绝对不能有事啊!”
韩默起看着哭的伤心欲绝的老妇,心头一软,俯□将老人家扶起,嘴上却生硬的说道:“没有证据,无法证明你儿子的清白,你再如何哭求都是没用的。”
此话一出,老妇嚎啕大哭,捶胸顿足。
“你们衙门这不是欺负我这个目不识丁的老太婆嘛!你叫我怎么去找证据,怎么去啊!”
老妇的哭喊声在韩默起耳边轰隆作响,吵得他更加头疼了,早知道就不来秋家,直接问附近的邻居发掘线索了。
“你先别急,”韩默起耐着性子,劝说道:“你这么哭叫抱怨更没用,好好的想一想这些天你儿子都见过谁。”
老妇斜趴在桌子上依然哭的是肝肠寸断,一点点的消磨掉韩默起的耐性。
韩默起想威胁恐吓她了,却又唯恐老妇不要命的乱嚷嚷,只得作罢。趁着老妇情绪平复之前,他先将秋家打量了一圈——秋家不大,总共三间屋子,正屋摆着桌椅板凳,供着秋家的祖宗牌位,东边儿靠窗放着一张床,用条破旧的帘子和外面隔开。西边低矮的茅草房是生火做饭用的,几块劈的歪歪扭扭的柴火被随意的丢在墙角,灶台上搁着半只白菜,一碟自家腌的萝卜干,锅里剩了一口凉透了的稀饭,仔细环顾左右一圈,连半点儿肉沫子都瞧不见。
而东边的屋子是秋良护睡觉的地方兼书房,布置的十分具有书卷气息,与这个破败的家格格不入。两面墙靠着书架子,摆着密密麻麻的书籍,有好几本上面的字,韩默起都没见过,想来是秋良护从走南闯北的番邦商客那儿买来的,书案上笔墨纸砚样样俱全,还都是不错的好货。
韩默起拿起摊开在书案中央的宣纸,上面写满了素二小姐的名字,字字着墨极重,可见其感情之深,实在疯狂。
韩默起丢下宣纸,看眼柔软舒适的床铺,和墙角绘着仕女图的小屏风,拿起挑拣出来的番邦书籍回到正屋。
老妇已经安静许多了,痴痴呆呆的坐在桌边,一言不发。
这样心如死灰般的情景,非韩默起所愿意见到的,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你没事儿吧?”
老妇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瞅着韩默起,浑浊的眼珠子里映着模糊的人影,她颤抖的嘴唇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良护自从被素家护院的打过一顿后,日日夜夜的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每日吃饭都是我给他送进屋子里的。他一个人呆坐在屋子里,不停的写素二小姐的名字,我生怕他想不开,没日没夜的紧盯着他……”抽了抽鼻子,她继续说道:“没见着他出过门,见过其他人……”
韩默起压住心头隐隐的怒火,又问道:“素二小姐去世之后,秋良护什么反应?”
“他要死要活的说是非得去素家见二小姐一面……”老人回忆起当日的情景,浑身上下不由地一抖,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他是我儿子,我还不懂他什么心思吗?我是真的怕他做傻事,于是在茶水里下了迷魂药,让他昏睡了几天。不想刚醒过来,就被衙门里的捕快抓走了。”
“迷魂药?”韩默起皱眉,这玩意儿可不是随随便便能买到的。
老妇也意识到自己将吃官司的事儿给说漏嘴了,缩了缩脖子,怯怯的说道:“我实在是怕良护做傻事儿,所以经人介绍在黑市上搞到点迷魂药,实在不行的话,就弄昏了良护……”
这老人家也实在可怜,韩默起想想,打算不追求迷魂药的事了。
不过,自个儿被感情之事困扰的死去活来也就罢了,还连累上了年纪的娘亲一起受累,姓秋的这不孝的混账,就算他没杀人,活该他被丢进大牢里关上几天。
“官爷,求求你了……”老妇又张口哀求道。
韩默起装作没听见,翻开手里的书籍,“老人家可知道这书上写的什么?”
老妇凑近了书页看了又看,才答道:“良护说是番邦的奇闻记载,从几个金发碧眼的番邦人手上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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