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苦笑,“但是妳别勉强自己,这晚宴可能得上台领奖,我怕妳一个人会应付不来。”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能用第一次上台,所以经验不足的原因来解释。而妳只要有一丝不对劲就容易被人发现……更何况,如果颁奖人是她怎办?妳现在真的能忍受她穿着那件洋装一起合照留念吗?”我知道自己很过份不该在心口上洒盐,可是不这样做无法阻止协理。
果然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凶狠挥下,协理遮脸的动作已经给出答案。
“让我去成长,让我有足够的能力配上妳。”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视线甚至有些跳动,浑身的力气不停涌出却流泄,我再次抱了抱协理不忍看她的表情,分开后只在脸颊上一吻,“这几日辛苦妳了,小猴子很快去去就回,这只是场晚宴而已不是难事。”
她听了仍是低头,却愿意移动了脚步。
我扶着协理在床上坐下后出去,赶去晚宴的路上心不在焉地只想着协理,她跟杨雅铃之间就像一把刀,一边受苦、一边无碍。那女人为何偏偏选这时穿那件衣服?我相信女人的衣橱里最不缺的就是布料,不可能在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又发生这么多事情后,她还只有那件洋装可以穿。
真的是,让人烦躁。
晚宴并不会因为缺少两人而停摆,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演讲没了。现在每个人都在聊天或吃东西,我本来想吃饼干但是想到协理的话就没碰,只享用了一些烹调上不太会加酒的食物。
“她回去了?”
在一片英文与法文中,这句中文十分刺耳。
我顺着声音回一笑,她站在正前方,“嗯,协理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她生理期来?”那女人脸上的笑容很浅,我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而她已经摇晃着酒杯靠近,“她身体不好经痛总会很久,所以之前我会将她的生理期纪录下来,等过后煮些东西补补身,她不在国内就规定一定要吃什么,不过有时太忙会忘记,身体就时好时坏不停轮流,直到最后那五年才平顺了些。”
我在心里大吃一惊,原来协理的身体是真的不好?想到那次生理期的她,我就懊恼自己没这么细心,相处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该多照顾她一点。
“原来协理身体不好吗?”我努力镇定,试着看穿这女人在打什么算盘,为何会跟身为员工的我说这些事情?
“妳该贴心一些。”她迟疑了数秒,我忍不住打量那件洋装,有些像旗袍却又不是,可说融合了东西方风格,白色的布料上有些小蕾丝条纹,精致又纤细,而她的皮肤不过于苍白所以脱颖出这身白雪。
“很漂亮吗?”她隐约的笑声我赶紧回神,呵呵傻笑,“是呀,这洋装很漂亮。”
“也是她送的。”女人朝我眨眨眼,“礼物。”
“好贴心。”强忍快喷出的一口血,我发现女人的视线好像都专注脸上——是在观察表情吗?心里顿时提高警觉,“雅铃居然是协商的妻子,好意外呢。”
说出这话我想撞墙,哪句不说偏偏选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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