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打理七越,让它恢复往日的生机。
曲岩多是帮着处理账册,然后空闲时候去草原深处遛马,平平静静的度过在七越的每一天。
辛朗走了,高斯也没再提婚事,曲岩也落得轻松,年关到了,可是漠北与中原不同,只是几人,倒也没有那个节气的意思了。
原本以为能僵持一下,却不料木梁又突然出兵,蒋苇谷拿起□□带兵迎战,老将军站在城头看着,虽然我军人数占有优势,可是天寒地冻的,又不适应,局面竟岌岌可危来,他猛地拍在墙上,敌寇就是等着降温,再来个措手不及,他很是后悔,应该早做准备的!
蒋苇谷看着节节败退的人马,咬着牙骑着战马冲到了敌军里,□□一挑,一夫当关,兴许是有蒋苇谷的鼓舞,士气被鼓舞了,身后的战鼓也一下一下敲着,战士们咬着牙竟又把敌军的攻势拦了下来,一直到深夜,敌军这才退兵,蒋苇谷看着战场上尸横遍野的样子,心里很是煎熬,他快步进了营帐,"父亲,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我军根本禁不起如此的消耗!"
老将军叹了口气,"你过来。"
蒋苇谷走了过去,老将军拿出一封信,"这是从奸细身上找到的,昨日我睡着了突然有人行刺,就把他擒住了,一番搜查在他腰带里发现了这封密信。"
蒋苇谷一愣,拿过信纸打开来,信上就四个字,"老将无回。"蒋苇谷猛地想到曲岩身边那人写的那封信,他连忙从自己房里找到那封信件拿了出来,交给老将军,"父亲,这是我偶遇一个人交给我的信件,老将军仔细看了看,看完难以置信的看着蒋苇谷,"这这信是谁给你的!"
蒋苇谷摇了摇头,"那人我并不认识,只是我也非常惊诧信中内容,没有告诉你,只是暗自留心而已。"
只见蒋苇谷手上那封信上写的也很简单,"楠军有异,粮草被吞,朝中恶党,意在将军。"
蒋苇谷看着父亲,"现在这样,该如何处置?"
老将军一愣,叹惋道,"我原以为这人是木梁奸细,没想到却是别处出的差错。"
"父亲,这要如何处置?"
老将军摇了摇头,"若真的粮草被私吞,这场战事怕是艰难了。"
蒋苇谷看着墙上的宝剑,"父亲,那些先不计较,如今木梁围困,要赶紧找个法子退敌才是要事。"
老将军点了点头,拿出一本兵书,"我今日看到了一个兵阵,你来看看,兴许能破了木梁的骑兵,只要破了骑兵,也就好攻克了。"
蒋苇谷点了点头。
又一次死里逃生,蒋苇谷任军医拔下肩头的利剑,包扎好走了出去,没想到父亲的兵阵大有益处,如今已经是把木梁击退到甘宁前边的进源城了,那是是木梁的城池,总算是解了燃眉之困。
等没人了,蒋苇谷才拿出脖子上挂着的,一直贴在胸口的平安符,沾了些血迹,但总归的保了平安。
他从十岁便跟在叔父身后戍守边疆,二十岁那年回京复命,却在街市救下被人欺负的曲岩,那年他十四岁,柔柔弱弱的孩童样子,却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没有屈服。
一年后,祖父离世,他随父亲回京守孝。
孝期是不能出入烟花地的,可是他在船上看着坐在栏杆上的少年竟看得痴迷了,一年多未见,他长大了一些了,五官也更加的秀丽娟美,忍不住的他朝栏杆上的少年喊出了声,"嘿,你还记得我吗?"
那少年一愣看着蒋苇谷,瞬时想了起来,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原来是你,要不要上来坐坐。"
蒋苇谷竟真的提气跃起,在湖面一点,攀着墙檐,顷刻便站立在少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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