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金黄色的瞳仁微微闪了闪:“道反说释之兄接了一位女子过府,你只当他开玩笑好了。”
灵均喝了口梅花淡茶,“哒”的一声放下了瓷杯:“即便是,也和我没什么关系。”齐维桢周身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微微滞塞:“当真和你没关系,你若心情不好,我便陪你走走。”灵均托着下巴笑看他:“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成?看来你也知道我拜访过令狐府了。那里的主人很喜欢我,要认我做女儿呢,除此之外,我和他们可没什么关系!”
齐维桢微微挪动了腿,抚了抚光滑的杯盖:“那真是恭喜了,你又多了几个义兄弟,京城人多地杂,多认识几个‘朋友’也是好的,若是以后结亲了,也可以让这几位义兄弟帮忙过过关。”灵均仍旧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注重“义兄弟”的称呼,只是一笑便也过去了。
齐维桢淡淡的气息笼罩这她,忽然“叮”的一声放下了盖子:“说起来,近日与党项之战终于有进展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许久未听到的称呼忽然出现,灵均煽动着羽睫,忽然想起了什么。齐维桢颇为疑惑的看着她一直摸索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不舒服吗?”灵均别过头轻轻解释:“有一个很喜欢的牡丹额饰不知道忘在了哪里。”齐维桢眼睛忽然亮了亮:“原来你喜欢这个。”灵均接过了话题:“不是说党项有变么?”齐维桢静静看她:“嵬名部落似乎有内附之意,据说王族已经与边关守将接触了。”灵均抓到了“王族”的字眼,颇为急切的问道:“王族都有谁?除了大王子外还有其他王子吗?”齐维桢沉默半响,忽然沉声问道:“你很关心王族的成员吗?”灵均直直看着他,齐维桢复又露出平日温和的笑容:“我所知也不多,这毕竟是辛密。”
作者有话要说:谁看过《青铜图鉴》?我要买啊~
☆、谢馥真
她的手指落下又蜷伸、落下又蜷伸,齐维桢放下手中的古书,温文含笑:“今日你是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宁的。”灵均抻了抻懒腰,看见窗内透出来的一米阳光,这几日天气渐渐暖了下来,太阳将正片大地洗刷成了干净温暖的颜色,空气中细细飘荡的尘埃也多了几分悠闲的感觉。可是她心中的思念只是一味的有增无减,那日自己跑出来后,根本没注意到父亲被鬼爪击伤的伤口在隐隐复发。可是现在若是还回去,心中却纷纷乱乱。身世之谜就像一个隐而不发的暗礁一样,一旦触礁便会如洪水猛兽一般,将过去的伤口慢慢的撕裂开来。她相信,父亲只是将冰山一角简略的讲出来而已,当年的成王之乱虽然令赵国上下三缄其口,却是众人心中一块旧病。姜家之人一向流落江湖,怎么会和成王扯上关系?
可是自己一旦回去,却又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其实她心中也明白,父亲若非为了她的性命,不会撑下去活着这么多年,可她却狠狠伤害了父亲的心,现在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
“你若是不放心姜大人,我便送你回去吧。”齐维桢微微点点头:“姜大人默许你在齐府休息,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眼下马上到了元岁和…你的生辰,想必你是很想念他的。”
灵均落寞的笑了笑:“齐维桢,你可真贴心。”
他手指动了动,似乎有种微妙的欢欣气氛在周身环绕开。那张俊秀的容颜微微低下,轻轻呢喃着:“不要这么爽快的说出好听的话…”灵均疑问着“嗯”了一声,齐维桢忽然抬头笑看她:“没什么,我说你这两日若是无聊,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灵均托着下巴笑看他:“好啊三公子,你整天不忙公务来找我玩儿,不怕我告你旷工啊。”齐维桢也学着她托托下巴:“陪你玩儿才是正经事儿呢,若我怠慢了你,姜大人可是不会放过我的。”他轻轻起身,忽然蘸了一点墨汁,向她那细嫩的手背上划了一下,灵均气笑不过,也蘸了墨汁回了一个。
齐维桢看着那图案差点没笑岔过气:“你这给我画了个什么啊。”灵均哼哼看他:“你翩翩公子不好意思说,我教你吧,我姜小姐画的是千年乌龟,益寿延年,你就不用谢我了。”齐维桢看着手上拿黑黝黝的图案笑笑:“你这样挺好的,刚刚见你的时候,总感觉有些冷漠呢。”灵均哼笑看他:“这话我原封不动送给你,我刚到戍城的时候,你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吓得我呀,哼哼哼。”齐维桢托起茶杯打了个揖:“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小人这一回吧。”灵均大小姐般的挥了挥手:“免礼平身。”两人对视半响,互相笑了起来。
“表哥,我能进来吗?”轻柔温雅的女声悠悠响起,齐维桢忽然换上了平日沉稳平静的表情:“请进。”一道轻柔的身影柔柔的走了进来,灵均起身相迎,却发现是一位从未见过的陌生少女。少女解下了缀满榴花的红色头蓬,身着粉色夹袄撒花裙,抚形眉勾勒出典雅的风情,水汪汪的杏眼带着几分娇俏。灵均一见着少女,便只能想到四个字——林下风气。她虽然娇俏可爱,但是脂粉气却又不是那么浓厚,虽娇柔却无做作之感,颇有些洒脱气质。
齐维桢看着她笑笑:“可是母亲让你来的?”少女看他温文一笑:“可是呢,姜小姐这些日子总是惊悸,姑母也是不敢见她,怕她年少见生人害怕。”她转了转眼睛,友好的看看灵均:“我哥哥谢言也很关心姜小姐,正好我无事,便来做个急先锋罢了。您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吧,哥哥他从小就爱把姑姑叫做姨母,非要说姨比姑亲。”灵均也大方见礼:“这是谢将军的家的馥真姐姐吧,我先前身体不好没去见礼,姐姐不要见怪。”谢馥真亲昵的握着她的手,热情的反而令她不知所措了:“妹妹这品貌真是,怪不得见过妹妹的回来都赞不绝口呢。”一旁的齐维桢歪歪脑袋看着面前聊得热络的两个少女,女人之间的话题真是永远难以明白…
谢馥真关上了房门,脸上的笑容忽然淡了下去,一旁的冬儿心惊胆战的跟了上去:“小姐,咱们要去向夫人禀报吗。”看着谢馥真只是静静走着,冬儿看着那背影,只觉得大冷天的汗流浃背,却不敢发一词。她推开房门,看见谢言坐在圆凳上,正拿着一本《会真记》安静看着。谢馥真轻轻绕着他:“原来谢大将军还有安静看书的一天,可惜看的是什么杂书。”谢言仍静静翻书,只是微微动了动细细的柳眉:“书上说,唐明皇为了贵妃成了独夫民贼,可知贵妃是个什么人呢。”谢馥真忽然轻笑一声:“贵妃是什么人呢,请哥哥指点一二。”谢言抬起头高高睥睨着她:“贵妃专宠并非只是以色待人,她与梅妃专宠,梅妃失宠做《一斛珠》,却由于贵妃不能再复宠。历代诗书将她描绘的凄艳绝伦,可实不知贵妃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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