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能让舅妈说出大麻烦三个字,能让冯氏在不到半年的时间,第二次到应天府来。
薛成娇眉头紧锁,不由的问出了声:“二叔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吗?”
“还是为了银子的事儿。”郑氏又气又无奈,将前因后果皆告诉了薛成娇知晓。
薛成娇听后,眉头就拧的更厉害了。
她的这个二叔,还真是不成器!
居然闹到被保定府的镇守太监参了一本的地步。
她不懂朝政,可也知道其中利害。
事情闹到了皇上面前,又要如何收场?还能有好下场吗?
她此刻也隐隐感觉到,如果薛家真的出了事,对她来说,绝对没什么好处。
最好的例子就是前世的邓家。
邓家老爷子一死,儿孙们各自谋前程,家业凋零就在眼前,拿到人前去说,对谁又有好处呢?
但凡是挂上了邓之一姓的,前程可以说是都没有了。
更不要说如今她二叔是会获罪,且是铁证如山的。
她就算搬离了保定府,也还是薛家的骨肉。
俗话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用在此处岂不正是应景了吗?
薛成娇一时有些慌乱无措,手不自觉的攀上了郑氏的袖口:“舅妈,那我……”
她眼中的慌乱,自然被郑氏尽收眼底。
郑氏反手在她手背上压了压,安抚似的轻拍了两下:“你舅舅自有主意,总不可能因为这个,连累到你。”
可到底如何能不连累她,连郑氏自己也说不出来。
薛成娇从因辉堂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呆滞。
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理一理思绪。
一路缓行回到清琉弄玉时,她才有些想明白过来。
一直以来,她都在依靠别人。
姨妈、姨父、表哥,再到舅舅舅妈,甚至于,她还要靠着保定府薛家和高家的名头,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一切,都有人一手安排。
她似乎习惯了逆来顺受,也习惯了接受。
每次有事情发生,她好像是自己做了主,可回过头来仔细想一想,压根就不是这样的。
落水的那件事,如果不是章老夫人有意的纵容崔瑛,她跑到敬和堂去巧言几句,能骗过谁?
甚至包括后来的种种,其实都并不是她薛成娇的能耐。
她突然有些回过味儿来。
她应该靠着自己生存在这个世道上,就算有一天,姨妈和舅舅也抛弃了她,她也仍旧有归处,有立足之地。
就这么一瞬间,请封的事情,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如果能够有了陛下亲封的头衔儿,也许她可以暂时摆脱眼前的困境呢?
她大概还记得,章老夫人之所以动这个念头,是因为拿准了父亲的死,会是她最好的保护伞。
而今天高子璋也说了,就算将来出嫁,夫家也未必不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她一直不想提起父母的死,可既然这件事可以庇护她,她为什么不好好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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