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浅将那颗珠子捡起来,捏在指尖仔细端详着。
龙辰羽打着灯笼凑过来,疑惑道:“这珠子是什么?”
沈丞浅微侧过头去看他,道:“这……这珠子,本来是你送我的那条手串上的。”
“那怎么会落在这儿?”
沈丞浅垂着头,支吾道:“今儿早上,我在御花园中散步时,不小心跌着了,白语扶了我一把,却无意将那手串扯断了,珠子落了一地。我与白语寻了许久,却独独仍是寻不到最后一颗。”
龙辰羽似是并不在意那手串曾被损坏的事,只皱眉道:“那珠子既是散落在御花园了,又怎么会落在这儿?这两个地界可是隔着几重宫墙的。”
沈丞浅只端详着那玉珠,心却一点点沉下来。
在那手串散落后,曾接触到那些玉珠的人,该只有自己和白语了。
莫非……
沈丞浅将那颗珠子收进香囊中,慢慢站起身来。
他似乎大概已知道了原委了,如今,只缺少证据了。
只是这证据,该去哪里去寻呢。
那夜,严酌又批阅奏折到很晚。
其实,灵丘国常年安和,本没什么大事可以上奏的。他如今批阅筹划的,是来日入主中原,攻打北辰列国之事。
不知不觉,已经是子时时分了,严酌唤身侧宫女去御膳房端些夜宵过来。左等右等,夜宵却迟迟没有来,门外却忽然灯影斑驳,脚步交错,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严酌便问身侧宦官:“庭外这是怎么了?大半夜,吵吵闹闹的。”
那宦官连忙推了门出去查看,片刻后又跪进殿来,恭敬道:“回禀陛下,外头是神阁的人在四处走动,听说是祭司大人病了,神侍正急匆匆去请御医呢。”
“祭司大人病了?”严酌半是迟疑,半是错愕。
白语怎会忽然病了呢?今儿早见他的时候,他还是风度翩然,满面春风的。怎么,忽然生了急病了?
“到底是怎么了?”严酌紧锁双眉道。“什么病,病得厉害吗?”
那宦官回道:“这……听说是法事途中,祭司大人忽然呕血昏厥了,太医已经前去了,但还不知是何病症……”
严酌听了“呕血”二字,只觉得心都被扼住了。他猛然起身,一把扯了旁侧的雀羽大裘,夺门而出。
身后宦官忙不迭追上来,疾声道:“陛下,您这是要到哪儿去?”
严酌连头也不回,只朗声道:“当然是去神阁!”
“殿下,这可使不得!”那宦官连忙快走几步,追到严酌身侧。“灵丘自古有令,子时之后,君主不可出入神阁,扰神明寐思!”
严酌只一把将那宦官甩开,怒道:“本王才是君主!用得着你一个阉人来教训我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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