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杭州,还是为了很有盛名的辩经会。当时晏许和湛衍算是辩经辩得旗鼓相当,不过最后到底是晏许和淳定胜上一筹。
当时晏许赢得时候还挺不好意思,因为在外漂泊的五年,他和淳定一闲下来就在各种辩驳一些想法。主题就是随手指定,在社会现象方面,看过现代百千世界的晏许会让淳定哑口无言,但是在讨论一些涉及生命意义等方面两人也是各执己见、少有说得对方心服口服的,但少有的那几次也是晏许不得不败下阵来。所以在经验方面,埋头研究的湛衍显然是敌不过两个身经百战的人。
辩经会后,湛衍找到了晏许。在淳定的默许下,两人成了不错的知己。
晏许惊讶地发现湛衍虽然经历不多,但是想法却挺前卫,有一些和晏许的不谋而合。于是淳定又多了一个辩经的对手,可喜可贺。
说是静室,不过是普通的小房间。靠墙那是一张罗汉床,床前一张小几,小几前不远摆着几张蒲垫。开门进去的那扇墙上挂着一张写着偌大的“佛”字的画卷,小几上的香炉正腾起袅袅的青烟,檀香的味道弥漫开来,让人心神一宁。
因为没有别人,晏许很是随意地和湛衍打个招呼,就趺坐在一张蒲垫上:“你最近如何?”
“尚好。”湛衍手里拨着念珠,念完最后一句经文,就转过来对着晏许,脸上笑意盎然,“你终于决定结束了?”
晏许勾勾嘴角:“兴许吧。说起来,你这里都把我传成什么样了?”
“我这里?你刚从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不止我这里,全天下都传遍了。”湛衍端过小几上的茶杯送到晏许手上,自己却束手坐着。
回想起不久前看了几个月的荒漠,晏许心虚地摸摸鼻子:“你就说都传了什么。”
“你在意?”湛衍轻笑,清秀的脸上满是戏谑。
“得了吧,不说就算了。也不是什么事,就是他们那眼神看着瘆得慌。”想起白天那些人看自己发绿光的眼神,晏许不由抖了抖身子。
湛衍手里还在捻着念珠:“也没什么。记得三年前杭州的辩经会吗?”
晏许点头。
“当时在场的有一个大文豪,他把你我的对话记下来,被他友人借阅去了,然后借来借去,你的名声就传开了。再有两年前你在西山做的事你忘了?”
“西山?两年前?”晏许微微侧头,试图从脑海里扒拉出那时的记忆,心里也在问淳定:‘淳定啊,你记得两年前发生什么了?’
淳定也迟疑了一下:‘西山吗?是不是那起冤案?’
“冤案?”晏许试探地看向湛衍,得到湛衍肯定的回答。
西山,它名字简单粗暴,就是指魏朝国土上西边的一座高山。
那时候晏许和淳定是自北向东,东向南这样顺时针方向走的。到西山的时候,去了一家化斋。那家看着虽然清贫但是书香门第的,态度很好,把他们迎进了屋,让两人吃上了难得的一顿热饽饽。两人见他们一家一副愁容,便问上了几句。
得知原来是当地的一个富绅看上了他们家的小女儿,但是小女儿早订了亲事,是一个书生,如今在外赴考,两人两情相悦,就等书生考取功名后回来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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