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观有没有求到什么东西,比如这个…”
荷包在他手中一晃一晃的,青色流苏粘了血,黑乎乎一片黏在一起,像个吃得鼓鼓的水蛭。
霜柒忍着发麻的头皮点头,“的确求了个类似的荷包,不过让我扔掉了,这一点五四可以作证。”
“对,我可以作证!”
“得了吧,你们俩互相串供还差不多。”
“大胆,本捕头还没问话,哪轮得到你们插嘴!”孟鹏飞再次拍响惊堂木,“把刚刚喧哗之人带上大堂。”
当大家的视线都被这阵争吵吸引住时,王爷悄悄动了动手指,隐藏在暗处的一名轿夫消失了。
…
“从左到右,依次报上名来。”孟鹏飞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上了公堂,五四胆小的毛病又犯了,吓得不敢抬头匆匆跪了下去,“小的张五四,是二狗的表哥,在…在青楼做厨子。”
“回孟捕头的话,小女子弄琴,乃青楼的头牌,精通琴艺…”女子娇嗔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没用的不要说。”孟鹏飞嫌恶的蹙起眉头,问道:“你们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话音刚落,五四就抢先说道:“昨日是我拉着二狗去崆峒观的,也的确求了个青色荷包,可二狗不喜,当着我的面扔掉了。”
“谁都知道你和朱二狗关系不一般,做个伪证也不稀奇。”弄琴摆弄着一缕青丝,阴阳怪气的说。
“男人可以乱上,话可不能乱说!二狗扔荷包时就在大街上,一定还有别人看到了,捕头大人只要去东大街问一问就行。”
“你…你说什么荤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扔了荷包后再悄悄捡回来?”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二狗怎知荷包会在死人身上?我还说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呢!”
…
霜柒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五四的脑子关键时刻还蛮好使,没被绕进去的同时还幽默了一把。
“行了,别吵了。”孟鹏飞听够了,又问霜柒,“朱二狗,昨日案子结束后,你都做了什么?尤其是天黑后。”
霜柒思索了片刻,“案子结束大概是申时末(下午五点前),酉时三刻(下午五点四十五)回了青楼,接着我又去厨房待了一会儿,再然后…”
再然后就遇到了大侠,一直到凌晨两点左右才回来。可当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来偷袭的黑衣人,加上喝了酒,鲁行的房间又隔了一定距离,便没有注意有何异常。
而且,从孟鹏飞的问话上看,凶杀案应该就发生在入夜时分。
如果有证人最好,但大侠的身份万万不能暴露…
“然后怎样?”孟鹏飞探着身子,紧盯霜柒,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再然后我就睡觉了,喝了酒、加上下午用脑过度,很快就睡熟了。”霜柒淡淡的回答。
“就没听到什么声音?你功夫不错,这一点可瞒不了我。”
“没听到,我实在太困了。而且会功夫,也有睡实的时候,不是吗?”
“呵。”孟鹏飞冷笑一声,“那你回话时犹豫什么?”
霜柒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双拳,“犹豫?我只是在回忆。”
“回忆?”孟鹏飞猛地拍了下惊堂木,“你与死者有私仇,尸单清楚写明凶手为内家高手,案发时间你又没有不在场证明,死者手中还握有疑似你的贴身物件…这种种,难道你还要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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