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不必如此,主人想来不会介意。”
“那就好。”陆云书放下心来。
“陆公子刚才是在桌子上画古籍上兵法图解吗?好像之前在皇上生辰晚宴上,你也这么做过?”他看了眼桌子上还未干的水渍,问道。
陆云书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从以前就有这种习惯,看书看入迷,或者想兵法想入迷了就会,不自觉的随手乱画,有纸笔还好,没有纸笔,就沾了水画在桌子上,没有水就拿尖石或者树枝画在地上,父母都纠正过很多次了,却一直没改过来,一直到现在,让你见笑了。不过,听你的意思,难不成你看得懂我画的兵法图解?你也懂兵法?”他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地扬起,显然很是欣喜。
“略同皮毛而已。”他答。
“没关系,懂就好,你不懂的话,我解释给你听,反正你也无事可做,与其一直待着,不如陪我聊一聊兵法,你看怎么样?”陆云书拉着他欢喜的说。
他不着痕迹的瞟一眼自己被拉住的衣袖,笑道:“能与陆公子讨论兵法,是在下的荣幸。”
“不必如此多礼,叫我云书就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余天。”
“那好,余天,以后私下里,我们就姓名相称,不必拘谨。”
“好。”
说完,两人拉了椅子坐在桌子两边,桌子上,古籍摊开在两人中间,边看书,边讨论,相谈甚欢。
谈了一会儿,陆云书便发现他刚才的回答分明就是谦虚,哪里仅仅是略通皮毛,分明对战术战法十分了解,甚至可以称之为精通,丝毫不逊于韩拓和韩老将军。
他也只是随便一想,没有深思,便又全神贯注在兵法上面。
若是韩拓或者青明的话,估计马上会意识到他的身份必定不仅仅是随从这么简单!
接下来十几天,本来是四个人一起出游,最后都会变成两个人出去游玩,两个人留在室内讨论兵法。
某日讨论兵法的间隙,陆云书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云书为何烦恼,不如说与余天,也好帮你分忧。”余天看着他,问。
陆云书抬眼看他,眼带遗憾,语气低落,“我为什么就遇不到像你一样博学的随从呢?我院子里的随从下人大多都不识字,更不要说懂兵法,平日里除了自己苦思,也只有韩老将军可以讨教。若非你是古丹国人,我真想把你讨过来,安排在我身边,那样我随时都有人可以讨论兵法了!”说完,又摇着头叹息。
余天目光闪了闪,终究一句话没说。
很快,到了离开的那天。
与对待戎族使节的轻慢不同,青明很是隆重的亲自送了一番。
当然,其实青明只是以此为借口,出来走走罢了。
城外七里亭,简单的客套,说过场面话后,牧斐转身就要上车,结果身边的人没有跟上来,疑惑的回身:“余天,还不走?”
余天点头,神情有些晦暗,有些遗憾。
牧斐走进车厢,他随即坐在车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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