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手拿电话,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从这件事情上,华子建推断出了秋紫云近期在市里一定受到很多打压,只是秋紫云不愿意给自己说,怕自己徒增烦恼,是啊,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假如自己还在她身边,或许还能帮她分担一二,但现在真的无能为力。””
华子建这样叹息了很长时间,他真替秋紫云担心。
一会,司机小徐回到了房间,华子建才放下了心思,和小徐聊了一会家常,看看天色有点暗了下来,华子建就拿起了电话,准备和安子若联系一下,司机小徐一见华子建拨起电话,也就赶忙离开了房间回避,华子建就接通了电话:“子若,你好啊,我华子建。”
安子若在那头明显的带着欣喜的语气说:“子建,我很好,这时候给我来电话,看来你今天没有应酬,难得啊难得。”
华子建就呵呵的笑了说:“我今天是没应酬,但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有应酬啊,那我就太惨了。”
安子若有点好奇,也有点好笑的问:“我有应酬你怎么就惨了,怕我喝醉??”
华子建悠悠的说:“呵呵,不是啊,怕你没时间接见我啊。”
“接见你在省城吗??是不是,快说!”安子若惊喜的问。
华子建就打个哈哈说:“是啊,我在省城。”
安子若就有了一种兴奋,她似乎看到了华子建正坏坏的望着自己,她迫不及待的问:“你在那里,我现在就过去。”
对于安子若来说,华子建是她一个永远的痛,也是她一个永远的牵挂,诚然,她在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对华子建刻骨铭心的相思之时,因为国外的寂寞,因为虚荣和无知,离开了华子建,但这些年内心的折磨和悔恨,使她明白了,自己忘不掉华子建,抹不去华子建在她心头留下的那一道道印记。
在每天,每时,在欢笑和伤心中,她总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华子建带着愉快的笑脸,潇洒的高个,那发达的头脑还有坏坏的贼笑,说实在的,除了这些,还有华子建那鼓鼓的下身,两腿之间夹着,透过紧身裤子还能看得到的雄壮,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向往了,每当见到华子建,她的体内都会卷起一股热潮,掀起人性本能的冲动,浑身发热,血流加快。
而现在,或者自己有机会可以再和华子建重温旧梦,再续良缘,她怎么可能不兴奋和幸福,当一个人只有爱情没有钱财的时候,她或者会感到爱情的浅薄,一旦一个人有了财产,不再为衣食所忧,她又会强烈的追寻感情的依托,人啊,永远都无法平衡和满足自己的心灵。
时间不长,华子建就接到了安子若的电话,他想要邀请她上来坐坐,考虑到这里人多嘴杂,在一个,他是知道安子若那高贵的气质和夺目的魅力,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全省农村会议的一个附加议题,他说他马上下去。
走出了招待所大堂,他就看到了安子若,她在停车场里,站在一辆红色的宝马MINI旁边,远远望去,整个人都彰显出一份高贵和典雅。
华子建就慢慢的向她走去,他要在这个过程中好好的欣赏一下安子若,用心灵,用眼光去感受安子若的美艳,去欣赏安子若那胸前的饱满诱人。
安子若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交叉翘起的修长美腿裹着黑色丝袜,神秘的渔网状下,丰腴和细致的小腿浓纤合度的完美,而红润的双颊,嫩的要滴出水来,眼神里充满了异常妩媚和对华子建突然出现的绵绵期待。
走到了近前,华子建用深沉的语音说:“很久没有见面了,你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有点羞涩的安子若脸上就泛起了一阵的红云,她喜欢听这样的赞美,特别是华子建的赞美,更能让她心醉神迷。
安子若带着欣慰说:“是啊,很久没见了,你近来都还好吗?”
华子建点下头:“我很好,谢谢你上次到我家去看望我的父母。”
安子若闪动了一下她那漂亮的杏仁大眼,薄嗔道:“为什么要这样客气?”
华子建也觉得自己有点虚伪,就笑笑说:“本来想请你上去坐坐,但我怕你会带给他们过大的轰动,所以只好不上去了。”
安子若就有点自得的笑了,说:“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嘻嘻,我带你出去坐坐吧。”
华子建就坐上了安子若的宝马MINI,这车说实话,华子建过去还没坐过,不过他尽量的让自己显得从容淡定,似乎县政府那辆他时常乘坐的老桑塔纳和这是一个档次,不,应该那个车更舒服一点,至少是可以随便弹烟灰的,但坐在这个车上,华子建连烟都不敢点,他怕自己找不到烟灰缸的位置。
华子建一面和安子若聊着天,一面看着省城的夜色,城市的夜,是繁华的,街头上各种灯都亮了,五彩的霓虹灯为人们枯燥的生活添上一丝色彩。
虽是繁华,但并不吵闹。街道上的人们疏散地走着,谈论着一天的见闻。人们似乎都懂得他人的劳累,说话声很小,生怕打搅了他人闲适的心情。
城市的夜,是恬静的,也是深沉的,树叶飒飒地发出一丝声音,那么低调,那么深沉。
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街边的酒吧,车一停下,就有酒吧的门迎把他们带进了喧嚣中的人群,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还有狂乱舞动的人。
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兴奋的,低沉的,强势的,无助的人。
大厅里到处都散发出的诱惑的荷尔蒙气味,阵阵起伏的炽热呼吸恨不能迅猛穿透那遮羞的薄衣,充满血丝的眼睛闪烁着难以捉摸的飘忽,冷冷地盯着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着兴致。””
他们就选定了一个角落坐下,安子若用优雅的姿态唤来了侍者,要了一瓶法国红酒,华子建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地方,但他没有选择,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去破坏安子若的热情。倒上了红酒,看着那暗红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流动的美丽,华子建的心也多了点柔情,他举起了酒杯,和安子若轻轻的碰了碰。
他们慢慢的品味着酒香,亲切的述说着离别后彼此的生活和感受,也一起回忆那青春岁月的激情和浪漫,他们有很多话要说,而彼此也知道恰当的停下自己的话语,专注的倾听对方的讲述,如此的良辰美景,如此的情话绵绵,要不了多久,他们都忘记了那些遗憾,仿佛回到了过去的热恋。
华子建看着眼前美女微醺的面容,有感而发:“很奇怪,子若,你比过去更漂亮了,为什么岁月没有消耗掉你一点的魅力?”
安子若脸上立刻飞起粉色的晕红,这不是羞涩吧,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幸福:“子建,你是在夸我吗,是要对我表达一种情意吗?”
华子建的脸也红了,是啊,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自己又要掉进这柔美的漩涡中了,华子建就很真诚的说:“是在夸你,也是想表达我一份情意。”
一霎时,安子若像少女一般青涩的娇羞起来,她感到幸福来的太过突然,有点眩晕起来,她怔怔的看着华子建,满眼都是柔情。华子建也几乎痴
了,他们就这样彼此对视着,看着对方……。
华子建的手,轻轻的,温柔的滑移到安子若光滑的背后,轻轻摩擦着,另一只用力握住软嫩的小手,安子若把头也靠在了华子建的身上,她的心也在华子建轻轻移动的掌心中,慢慢融化,慢慢的沉醉。
华子建低沉的对安子若说着话,他的唇几乎要碰触到安子若柔软的耳垂,嗅着女体的幽香,深情凝视着多年梦萦的恋人,他也感到了一种很多年都没有过的缠绵悸动,他轻柔地抚触着安子若的大腿,爱不释手,还有安子若柔软,曲线玲珑的腰部,更吸引华子建进一步地抚摸。
安子若很乖巧的,她没有的反抗,温顺地接受华子建地抚摸,华子建指尖带的热度,无处不到的碰触,在安子若全身不停蔓延着,渐渐地炙人的火焰在蓝林玉小腹间猛烈地燃烧……
安子若看到了华子建的眼里闪着强烈的光芒,她靠在了华子建那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了他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快。华子建使劲搂着她纤细的腰部,安子若感到有个东西在自己的腰部突突的跳动,逐渐发硬。
华子建在昏暗的灯光中,就不可抗拒的想要放任自己的情感,他低下头,张一张嘴,把自己的嘴唇向安子若靠近。
安子若马上就屈服在华子建浓烈的男子气息下,慢慢闭上眼睛。
安子若喘息已经急促,她无法自抑的喃喃自语:“我等你很久了,来吧,达令。”
一瞬间,犹如一个炸雷让华子建呆住了,是的,就在安子若那个“达令”传入了华子建的耳里,华子建就有了一阵的眩晕,他的动作停止了,他的肌肉也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他的眼前仿佛就出现了安子若投身在一个外国人怀抱的嘲,他的心开始了绞疼,虽然,他早就从安子若对他的聊天里,知道了安子若的前夫是个华裔,但华子建此刻还是把他想象成一个欧洲男人。
华子建身体就有了一种克制不住的颤栗,他现在也算彻底的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如此牵挂安子若,却又在邂逅的这么长时间里,自己难以下定决心去争取,去追寻往日的旧梦。
过去自己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说什么怕自己贫困和平凡不足以般配安子若,还经常劝慰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在次经受那失恋的痛楚。
事情上,那都是很牵强的一些理由,真实的问题就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心中的那道坎,那道世俗的,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没有改变。
或者,这就叫爱之深,恨之切,自己可以容忍秋紫云有丈夫,自己也可以毫不计较仲菲依有情人,自己可以放开心怀,无所顾忌的吻她们,进入她们的身体,一点都不会有心理的负担,可是,对安子若不行,因为自己爱她太久,爱她太深。
安子若闭上眼,等待着幸福的降临,却没有感受到华子建的亲吻,她睁开了眼睛。
安子若就看到了一张忧伤的面容,那样痛楚,那样心碎,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换震撼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华子建这样的伤心。
而后,她明白了,她从华子建的眼中明白了一切,她也就有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哀伤,她的心也在阵阵的撕裂,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犹如冬日的寒冷,很快销蚀了他们彼此的热情。
坐正了身体,华子建也放开了拥抱住安子若的双手,他喃喃自语:“对不起,子若,我有点头晕。”
安子若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她努力的做出一点笑容说:“我理解,我会等。”
华子建摇摇头说:“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问题。”
“不,怎么能和我没有关系呢?是我,是我的苦果我自己来尝。”安子若忧伤的说着。
华子建想要安慰她,他痛恨起自己的残忍:“真的不怪你,你有权利,也有理由做什么想做的一切,是我,我太苛刻了,给我时间吧,我依然爱你。”””
安子若痛惜的看着华子建,她把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华子建的掌心,她感受到华子建手心冰凉的温度,她还是毅然紧紧的贴近华子建的手说:“不管多长时间,我都会等,哪怕这样的等待最后是徒劳。”
华子建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对自己的憎恨,他也紧紧的握住安子若肤如凝脂的小手,直到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一直这样握着。
躺在招待所的客床上,华子建在黑暗中睁大双眼,他在想,自己原来是如此的世俗和卑劣,自己获得过她最初的贞操,自己也送给她完美的童真,自己多少次魂牵梦萦着要和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青山绿水,长久相依,然而,仅仅是那一点点的暇丝,就让自己如此的耿耿于怀,自己曾多次在自我标榜着,自认是那么的心胸开阔,超凡脱俗,可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和常人一样,看来脱俗也是需要勇气。华子建一直这样想着,在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牵着安子若的手,低头,亲吻住了安子若朱唇榴齿的双唇。
第二天的会议在省政府招待所最大的一个会议室召开,参会的有专管农业的副省长苏良世,还有几个相关的厅长,副厅长,省农发行、信用联社、工商局、物价局、质监局、公安厅、交通厅、省粮食总局(公司)机关全体人员及全省国有粮食购销企业负责人、委派会计等等。
华子建是坐在靠后的一个地方,桌上有两瓶矿泉水,只是没有烟灰缸,看来烟今天是不能抽了,这样的会议华子建也不敢像过去一样胡乱的想一些其他东西,作为洋河县分管农业的副县长,他必须要领会和全面理解今年的夏粮收购政策,回去还要传达落实,付诸行动。
不可避免的,会议中陈词滥调,老生常谈不在少数,个别领导那废话简直是比湖南卫视的广告还多啊。
华子建就静下心,认真的听,详细的记,有些口后自己回去也是要喊喊的,光说实话,只怕也行不通。
这样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下午就安排了分组讨论,以相邻的几个市为单位,这几个市所辖的各县副县长就聚在了一起,组长自然是分管农业的几个副市长了,柳林市分管农业的是平智容副市长,此人混迹官场许多年,可谓是真正的官油子,人长的很有派头,但说出来的话十句里面九句是虚的,还有一句是没人听得懂。
他也是常务副市长韦俊海的嫡系,按说对华子建应该不会假以颜色的,但其实不然,他见了华子建很客气,一坐下就对华子建说:“小华,很不错吗,听说你进洋河常委了,进步不小,好好努力。”
华子建也很客气:“这都是领导带的好,以后还请平市长继续教诲。”
平智容就哈哈的笑笑说:“那用的着我来教诲,秋市长身边的人,水品,能力那是不错的。”
两人就寒暄了一会,人都到齐了,就开始了讨论。
华子建也想多听听大家的经验,对夏粮收购中存在的很多解决问题的方法,他都在认真的学习和牢记,特别是一个容易引发突发事故的问题,像给农民打白条啊,收粮中征收统筹款啊,粮站的服务态度等等。
这两个小时的讨论结束后,大家又是到大会议室继续听报告,但下午的会场气氛就不比早上那么散漫了,因为来了个更大的人物——江北省的省长乐世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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