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晋把这栋楼的监控都黑了,你能有什么风险?”
迟信冷笑着把刘夏至打横抱起。
垂下眼,看着怀中人一脸平静的睡眼,迟信心中的爱意和恨意同时翻滚着,仿佛一把热醋在焦灼着自己的心脏。
“如果要下地狱……那么我们就一起吧。”
迟信苦笑。
对不起,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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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榻榻米上,眼前是插在土色花器里的一朵红色小花。
纯~色的圆形花器,陶瓷的质地。
白色的粗颗砂砾铺在褐色的泥土上。
嫣红的,不禁盈盈一握的红色花朵,低垂着的花瓣。
迟信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手扶住额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枯寂的一盆花插。
纯粹的,美丽的……也是脆弱的。
“唔……”
隔壁房间,隐约地传来了轻微的呻~吟声。
迟信伸手,轻轻地将花朵从花器里拔了出来。
柔弱的小花轻轻地扫过他的指尖。
他一手撑地站了起来,小~腿却一不小心扫到了放在原地的花器。
顿时,砂砾和泥土撒成一片。
迟信低头看了看榻榻米上狼藉的污物,
随即表无表情地跨了过去。
右手捻着花朵,迟信打开卧室的门。
看着里面那个双眼被黑布所蒙,双手被高高吊在房中央铁杠上的人,他低下头,吻了吻手边红色的花瓣。
触感柔~滑,冰凉。
像是谁的心。
“谁?
听到开门声,刘夏至顺着声音转过头。
“谁在那里?”
迟信好整以暇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脆弱无助的样子。
今天的刘夏至,还是穿着往日习惯的白色衬衫。
衣服的下巴束在藏青色的休闲长裤里。
他的双手被一并拷在黑色的皮环里,袖口被高高掠捋起。
大约是因为被吊着很不舒服,手臂上青筋都微微凸起。
一会儿可以把长度稍微调整一下。
迟信心想。
大~片的皮肤从被解开的领口露出。大约是因为这段时间不怎么锻炼的关系,前段时间还是健康的蜜色皮肤,渐渐有反白的趋势,有点向当年刘夏至还是白斩鸡一只时候的雪白肤色靠拢了。
不过,这也显得更加脆弱,让人向往上头添一点别的什么……
他穿着带蓝色条纹的运动鞋。因为整个人都被高高吊起,刘夏至的脚尖不得不微微踮起才能保证平衡。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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