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汀扶额,现在并不是追查谁偷走了试剂的时候,关键是试剂到了哪里去。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觉得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权限,最终叹了口气:“这件事必须马上汇报首长。”
“少将……”几个人的冷汗都下来了。
秦汀挥了挥手:“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如果到了日后闹出了大事儿再被首长发现,就不是我们能够担得起的了。行了,快去,我要一个人想一想。”
几个人面面相觑,终于相继沉默地出了实验室,留秦汀一个人坐在里面。他沉思一会儿,站起身走到试剂存储箱旁边,仔细查看。
就如韩兴仁所说,存储箱的指纹、虹膜双密码锁丝毫没有遭到破坏,似乎的确是内部人员打开的。他又拿检查了把手、桌面、地板,完全没有指纹的痕迹,这个小偷真的是很小心。
秦汀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其实最可怕的不是TR89-7被偷,只是这种药物刚刚被开发出来,还很不稳定,在使用过程中不能有丝毫纰漏。而如果被外籍人士知道中国在开发这种药物,那他们面对的将是世界范围的征讨。
一瞬间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到底是谁……
一个月后。
法国戛纳这时候正是淡季,既不是电影节的开幕式,来的游人也就少了下来。只是在表面风光明媚、平静安和的城市里,却暗暗汇聚着一股云涌,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只为一场盛世。
杜波瓦先生在这一个月中,可以说是最春风得意的。他的这个地下拍卖场,能够吸引全世界富豪的目光,在这里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买不到的。所有的拍卖品都是平等竞价,代拍卖下来后,由他的拍卖场亲自外送出国,买家不用担心运输路径的问题。时间长了,他做得也出了名,七月份的拍卖盛会也成了美国富豪、英国皇室、法国贵族、中国商贾的固定娱乐项目。
这一日已经到了拍卖的当晚,该来的人已经都在各自的包厢坐定,就等拍卖开场了。杜瓦波先生站在总控室内,最后一遍检查拍卖品,并安排手下那些得利的人去一些身份特殊的贵客身边伺候着,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正在他检查安保系统的时候,他身边最亲近的一个总管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声请他出去接待一个人。杜瓦波先生有些诧异,混到他这个地位,已经很少亲自陪什么客人了。
“你脑子又出了什么问题?什么人需要我去接?”杜瓦波先生有些上火,脾气自然也就暴躁了起来。
总管的面色有些白,他更压低了声音:“来的人不在客人名单上,他我也不认识。不过他旁边的人我见过,瓦利亚会议,那人在首座。”
杜瓦波先生顿时打了个冷战,汗顺着脖子就下来了。瓦利亚会议,听着好像是一个国际的科学研讨会,其实就是一个全球范围的黑帮聚会。所有大佬聚集到一起,商议资源分配的问题,常常一言不合就拔刀动枪。他曾经有荣幸被请去围观了一下子,连坐席都没进去。那些坐在首席位的人,更是他巴结都巴结不上的。
而现在来的这个客人,竟然让这样的人作陪,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杜瓦波先生沉默地瞥了一眼总管,伸手整了整西装领带,就跟着他出了总控室的门。总管跟在他身后,安排警卫以防不测。
两人顺着会场的走廊来到了地下入口的A区,远远的就见5、6个人站在门口,其中领先一人正背着手,抬头看墙上的油画。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
杜瓦波先生见的人多了,傲慢的、自大的、有礼的、阴险的、毒辣的,什么样的目光他都能镇定自若。只是唯有这一眼,从远远的地方望来的一眼,竟让他生生的打了个寒战,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那是个漂亮的青年。高挑、消瘦,穿最小码的修身西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跟站在橱窗里一样。那张脸是典型的东方面孔,苍白精致的面孔上一双漆黑的眸子跟黑曜石一样,沁着凉凉的寒潭水。虽说亚洲人的相貌大多平板,然这青年的五官却出乎意料地深邃。那一排长睫毛低下,在眉骨下方打出了一片纤细优雅的暗影。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杜瓦波先生最意外的,最令他意外的是这青年的气质。
出入他这个地下拍卖场的人,身上大多带着种名叫“欲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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