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有了她的容貌,于是她以为她真的成了珠娘。
当王疏文带着文书和聘礼回来时,她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终于被他抱入了怀中,终于在洞房花烛夜与他缠绵。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全心全意地做起一个人来,一个贤惠的妻子,一个幸福的女人。
哪怕每次缠绵后,他说她身上带着淡淡海水的咸味时,她都从未疑惑,只坚信那是因为自己常年下海采珠所致。
只是为了不让他嫌弃,她学着其他女子那样,在洗澡的时候撒入花瓣,在身体上涂上厚厚的香膏,试图遮掩身上的咸味。
第二年春闱,她陪着王疏文前往浮梁参加会试。所需的盘缠再也不用发愁,因为她总是能拿出大把大把的珍珠。
王疏文自然感到奇怪,有意无意地试探了她一两次珍珠的来历,她都说是他不在那段时日采到的,她自己坚信,所以回答时眼神坚定,王疏文也就不再怀疑。
不久,王疏文通过了会试,参加殿试时,被皇帝钦点为新科状元,还赐了礼部侍郎的官位,一时间成为无数豪门贵族想要拉拢的人,上门来说媒的差点踏破皇帝御赐宅子的门槛。
但他都一一婉拒,只说自己一介寒门,已有妻室,亦无心再娶侧房。
大家都以为这样有才有貌又专情的人必有一位美貌贤惠的妻子,纷纷期盼着能一睹美人风采。可在一次宴席上,当他们看到“珠娘”时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失望的神情。
“其貌不扬也就罢了,浑身上下还透出一股子俗气,怎么就得新科状元的喜欢了?”夫人小姐们都在窃窃私语。
她听到了,哪怕她们说得极为小声。看着身边温文尔雅的丈夫,她自惭形秽地低下头了。
回到府中,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容貌开始发生改变。
她恍惚想起了自己真实的容貌,真实的身份,那般美艳的人形,能盖过宴席上所有女子的光彩。
她不能让别人夺走她的丈夫,尤其是那些美丽的女人。
于是,王侍郎家的“丑妻”慢慢变了,虽然看到她的人,包括府中的下人都说不出是哪儿变了,总之就是越来越好看,为人处世也越来越周到了。
可是王疏文看她的眼光却渐渐变了,推说公务繁忙,整宿整宿地待在书房,就是不去她房里睡。后来甚至开始和他的那些同僚一起流连青楼楚馆。
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说两人成婚也好几年了,王夫人却始终没有怀孕,大约因为这个原因,王侍郎厌倦了她,所以才整日不想回家。
平静了许久的媒人们又纷纷开始上门,这一次,王疏文没有拒绝,他纳了一房妾。
虽然她在他门前哭了一夜,但他还是让那个女人进了门。
一个长得不算美,但眉眼神情和当年的珠娘有五分相似的女子。
自那以后,王疏文每日都宿在那女人房里,对她不再问津。
她看见他们相偎在园中赏花,他甚至亲自研了墨为那女人作画。
就像当初他为真正的珠娘画的那一幅画。
躲在角落里的她,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真正的珍珠,掉落了一地。
那一晚,王疏文因为有公务没有回府,她便径直去了那女人的屋子。
妖的想法一如既往的直接,她不允许有人抢走她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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