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虽然腋窝得到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我揉着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一想到她的,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随即在我上打转,快速吞吐大,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我用力蹂躏两只,仍不死心。
吞下巨物,直达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马上猛烈,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
「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我热血,咬着秀发,拧着,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坏笑:「是的么?」
「你……」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继而铺天盖地,「」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后扣,将薄薄的摘下,完美的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里的,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之中,动作渐渐粗鲁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
姨妈:「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靡的,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滚烫的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中,完全充斥整个,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我惊得吐出,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小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或许小君能说服姨妈接受秦璐璐。总的来说,姨妈虽然嫉妒我爱恋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间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了。」我坏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子揉搓,两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从产房出来,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后一直到凌晨三点,这会让她醒来确实为难她,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丝毫没反应,还发出淡淡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刚想把巨物收回来,小君却梦呓般道:「要干就快点,干完了我好睡觉。」
我大为欣喜,将小君剥光光,侧好身体,贴近小君的玉背,巨物开始东钻西钻,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动作极其像狗。我忍住笑,大很快寻到,艰难地撑开,由于湿润不够,大前进得很缓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纯情小女生,你以为是那些,整天湿哒哒的吗?」
我差点笑出来,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对不起,我误会了,我以为小君也是,因为昨晚小君比还要。」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尔一下,哪能跟你那些比。」
我吻上小君的鹅蛋脸,柔声问:「你左一句,右一句,你说说看,哪位姐姐是。」
「不说。」小君推开我脑袋,继续撅,大又进了几公分,仍然很紧,幸好湿意越来越明显,我来回磨蹭了几次大,冷笑道:「不说就是诽谤,诽谤就要受惩罚。」腰腹突然发力,粗大的一下子捅到。
「哎哟。」小君痛得大叫:「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烂你的……哎哟,哎哟,都捅到肠子去啦,真讨厌,我说,我说,是杨瑛和小兰,哎哟,哎哟……」
「杨瑛,小兰不可能是,她们很纯情,好像比小君还纯情。」我嘿嘿冷笑,断定小君避重就轻,不肯说实话,大更猛烈,不过,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欢干菊花,我就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挑逗她的。
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适应了大,不时圆臀反击我,听我夸赞杨瑛和闵小兰更纯情,小君脸色很不好看:「哼,她们是表面装纯情,我是内心和表面都纯情,不一样。」
我激将道:「怎么不一样,我觉得杨瑛和小兰的内心也一定很纯情。」
小君冷笑:「纯情个屁,她们整天都在讨论跟你上床,说什么「老汉推车」比「泰山压顶」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类的话,这是淑女吗,这是纯情吗。」
「你怎么知道?」我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她们还模仿跟你的姿势,那天,她们没说几句,我就发现她们的裤子都湿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大?」小君一急,马上就说漏了嘴,知道她有参与好同学之间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湿了没有。」我笑问。
「没有。」小君脸一红,忙摇头,我信口诈她:「听杨瑛和小兰说,你李香君也湿了喔。」
小君阅历稚嫩,轻易就上当,马上破口大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敢说我坏话,哼,我是当时没湿,后来才湿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她越解释,脸越红。
我戏弄小君的心情异常强烈,大深插,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还狡辩,按我看来,你们四个都是。」
小君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撒谎被揭穿后,会爽快承认,果然,她不再狡辩,「咯咯」娇笑了数声,竟然替乔若尘仗义直言:「你说我们三人,我被迫承认了,但若若肯定不,我们都怀疑她性冷淡,读书时,她就从不跟男生说话,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没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欢她,是她冷若冰霜,骄傲得不得了。」
我一听,反而满心欢喜,至少乔若尘是的几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装生气:「这意思说,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鱼落雁之容,有闭月羞花之貌,三千个漂亮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我当然……」大概是发觉我神色不对,她羞羞地飘我一眼,娇笑不停:「哎呀,我虽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诉追求者,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们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谁?」我露出笑意,也预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抱住小蛮腰就是暴风骤雨般,黏透了,小君嗲嗲叫骂:「啊啊啊……夺走了人家的,还要生气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这个……这个,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干烂了,以后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瞒不了我,你想我干烂你的,以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干眼了,对吗。」我拔出大,飞快跨上小君的身体,分开她两条嫩白美腿,大重新,我很奇怪了这么久,小君的眼神依旧明亮。
一条粉嫩玉白的修长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莹剔透的五只脚趾调皮地撩拨我的胸毛,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也好,干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
「你说妈妈?」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是特别,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
「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这有什么,挺好看啊。」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
「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
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
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不算真的。」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了就是,管你不,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
「乱嚼舌头。」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我听说大的女人最。」
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
「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
「传说你也信。」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猛烈。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眼也行。」
「呵呵。」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的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只干妈妈的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再弄弄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
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子,奸笑说:「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的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眼,不去就不干。」说完,连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收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菊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如此粗大的东西要窄小的,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进入,就能一杆见底。
「喔。」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被撑爆。
「舒服吗?」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
「好舒服。」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
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般在小君的里疯狂,嘴上怒骂:「我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你。」
「哥……」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我按捺住兴奋,以免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
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
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
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我心情大坏,从小君的抽出大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哥有急事办,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眼。」
「哦。」小君平静地打了个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飞奔离去。
※※※
市第一人民医院早早就人满为患。
来到特护病房,我强装笑颜与护士们打招呼,还见到了陶陶护士长和小冰护士,她们正准备去碧云山庄看护我的三位大肚婆,见我匆匆而来,都嬉笑说是不是我亲自来接她们去碧云山庄,我摇头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病人的,她们又以为我是来探视吴奶奶和路小风,唉,我再次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孙家齐的。
当然,我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到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没有见到秦璐璐,只见到孙家齐和窦眉。
孙家齐的气色不错,窦眉看起来仿佛恢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状态,说不上神采飞扬,但人面桃花,光艳逼人,还仅仅是素颜,若是打扮起来……
我无心顾及窦眉的美色,静静地走近孙家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两人都很吃惊我的到来,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孙家齐谈,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进了洗手间。
「发生了什么事?」孙家齐精明地意识到我不会探视他,更不会一大早来探视他。
我脑子里一片乱糟糟,没有见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我总不能满城去找秦璐璐,仔细观察孙家齐,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可能错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为何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现在又在哪里。
疑问诸多横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孙家齐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问秦璐璐去了哪里,想来想去,我把皮球踢给孙家齐:「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孙家齐疑惑地看着我,诡笑道:「你是说昨天乔书记来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昨天乔书记来看你?」
「是的。」孙家齐讥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乔书记来的。
「应该很有面子。」我皮笑肉不笑。
「不觉得。」孙家齐摇摇头。
我小心试探:「他有提到我吗?」
孙家齐还是摇头,我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乔书记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你才来看你的。」
这次孙家齐没有摇头,他神态落寞,面无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微微点头道:「猜对了,乔书记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母亲。」
「什么意思?」我盯着孙家齐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孙家齐一声深沉的叹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乔书记要娶我母亲。」
仿佛是晴天霹雳,轰得我七晕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沉声问:「你母亲答应了?」
孙家齐道:「本来不答应,后来又答应了。」呆了一呆,他连连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个月前,我还是乔书记的马仔,如今他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你确实应该很高兴。」我面露讥色。
孙家齐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是坏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谁是坏人,我不愿意母亲嫁给一个危险的坏人。」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我几乎吼出来。
孙家齐狐疑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激烈反应,他吃惊不小,不过,他随即释然,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乔书记是死对头,因此,我反对秦璐璐嫁给乔书记完全在情理之中。孙家齐叹道:「反对了,很明确地反对,母亲一开始也拒绝,谁知到了晚上,母亲来到我病房,说答应嫁给乔书记了,我很奇怪,就问母亲为什么改变主意,母亲说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条,就是乔书记地位显赫,权力彪炳,在华夏,有权就拥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乔书记。」我不得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乔书记的权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纪也与秦璐璐相仿,况且乔书记是独身。
「母亲也是这样说。」孙家齐有了一丝坦然:「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荣华富贵之外,母亲也有了依靠,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以后不会有其他男人胆敢扰小眉,包括你。」黯淡的眼光瞬间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时候很凌厉,我心想,或许我和孙家齐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再次成为对手。
「祝贺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我微笑着站起来。
孙家齐摆摆手,淡然道:「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还要做全身检查,认识大人物真好,医生对我特别关心,护士们照顾我更周到,我有点受宠若惊。」笑了笑,他诡异道:「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小眉对我又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孙家齐的病房,经过值班室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护士冯芷欣,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冯芷欣兴奋道:「你记得我。」
我微笑点头:「当然记得,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吗。」冯芷欣满脸娇羞,怀抱着记事板左摇右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递过去:「天气开始热了,多买几条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冯芷欣先是婉言谢绝,但我一再坚持,冯芷欣才欣然接受:「谢谢中翰哥,你和你姨妈都这么好。」
我呵呵直笑,其实,偶尔对情人好点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对医生护士这些职业的情人更要尽力维护好关系。令我意外的是,冯芷欣对姨妈也有良好的评价,一般来说,姨妈不可能主动跟小护士攀交情,「难道我姨妈也给钱你们买裙子?」我笑问。
「不是,你姨妈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给我们吃,楼层的护士医生人人有份。」冯芷欣笑眯眯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委,但更觉得奇怪了:「我姨妈昨天来过这里?」
冯子欣道:「是啊,昨天来的。」
我愈加好奇,追问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水果给你们吃?」
冯子欣道:「不是啦,她是来跟院长谈事的,听陶陶护士长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轮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谢谢小欣,看来我姨妈送水果给你们是正确的。」
冯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妈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连秦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赞你姨妈漂亮。」
「秦阿姨?」我惊讶不已,问道:「是那个叫孙家齐病人的妈妈?」
冯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孙家齐的妈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我心想,我跟孙家齐认识,但姨妈跟秦璐璐应该不认识,我懒得解释,接着问:「你是说我姨妈见过秦阿姨?」
「是啊。」冯芷欣点点头,举手一指走廊的长排椅说:「昨天她们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聊了很长时间。」
我脑子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脸色逐渐凝重,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耐下心继续询问:「我姨妈和秦阿姨都聊些什么?」
冯芷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是很清楚,她们好像挺严肃的样子,我好像听到你姨妈说,要秦阿姨考虑考虑,具体考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妈扭扭捏捏地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对秦璐璐说了什么,然后乔羽就介入,再然后就是秦璐璐打电话给我……
我焦急问:「乔书记昨天也来了,是吗?」
冯芷欣猛点头:「是昨天上午来的,不是我当班,我是来上班后听大家说的,后来,大家接到院党委通知,要我们精心照顾孙家齐。」
「谢谢小欣,以后到我家,我再好好谢谢你。」我表面如常,内心恶劣到了极点,直觉告诉我,秦璐璐跟乔羽结婚这事必定跟姨妈有关联,至于姨妈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这就要回家问问姨妈了,不管怎样,我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伤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乔羽,而是姨妈。
「中翰哥,医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现在值班室就我一个人,你不进来坐坐吗?」冯芷欣娇滴滴的向我发出邀请,我这个老油条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显,小护士动情了,我本来无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刚向我透露众多讯息,我现在拒绝人家,拍拍走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刚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又胀又硬,有点难受,不如就给点甜头小护士,既可以泄欲,又能笼络人心,一箭双雕。我堆起笑容,走近冯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干点别的……」
冯芷欣霎时满脸桃红,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将我引进值班室,随手把门一关,羞羞道:「要快点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当然快了,抱起冯芷欣放在办公桌上,掀起护士服,扯下小,下手一摸,居然湿腻,我掏出巨物贴上去,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进去,冯芷欣抬头看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啊。」
我继续深入,对冯芷欣问:「比你男朋友粗吗?」
「嗯。」冯芷欣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不老实。」我坏笑,巨物一捅到底,两只魔爪伸进护士服里轻薄了一番,随即快速抽动,值班室里,响遍了冯芷欣的呻吟:「啊啊啊……」我吓了一跳,抓起办公桌上的小塞进冯芷欣的嘴里,呻吟倏停,我这才放肆。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护士服刺激了我神经,跟姨妈的护士服相比,冯芷欣差得太远了,她无法令我泄欲,我猛抽,不一会,冯芷欣就有了,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毕竟仓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时,冯芷欣娇滴滴道:「不射不算数,你欠我一次,记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赶紧打开值班室门走出去,生怕小护士要求「再来一次」,走得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虽然心情极坏,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妆,显得明媚妖娆,艳若桃李,穿着紧窄修腰型的米黄色咔叽布长裤,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细格衬衣,手臂上还挂着一只浅绿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贵,雍容且随意。
我暗赞:好一个时尚美人儿。
电梯旁,我与窦眉并排站在一起,栗色长发几乎将她巴掌大的脸遮住,我们不说话,不对视,一起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齐妈妈的事情,我没说出去。」
「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礼,不料,窦眉突然怒气冲冲,大声责问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却把我和高市长的事告诉了家齐妈妈。」
我忍了忍,还是坚定回击:「我把你和高市长的事告诉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孙家齐的老婆,我不愿意看到你离开孙家齐,虽然我恨孙家齐,但他毕竟是我们KT的人,我不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就这么简单。」
窦眉露出厌恶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样守着家齐到伤好?我告诉你,我办不到,爱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样照顾他,但我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你插手我们家的私事本来就很无礼,而你的自私更无耻。」
电梯到了底层,窦眉盛怒离去,我紧跟她身后,走到了医院门口,她转身回头,朝我咆哮:「别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窦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阴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万别惹我,至少现在你还不是市委书记的儿媳。」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宝马的地方走去,窦眉虽然挣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慑于我的威,在路人看来,我们倒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上了车,我谨防她逃跑,主动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见秦璐璐,哼,你打错算盘了,她不在家。」
我发动引擎,开动车子:「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窦眉望向窗外。
我暗自叹息,按目前情况来看,秦璐璐投入乔羽的怀抱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要力挽狂澜,把秦璐璐从乔羽手中夺回来不仅不现实,还会引起美娇娘的强烈反感,如果引起连锁反应,我将得不偿失,更何况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唉,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来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随着窦眉,发现秦璐璐的家与苏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个单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邻近。进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就四处找,如果死心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孙家齐曾经如日中天,家里自然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看起来很像暴发户。我找人心切,懒得换鞋,就径直走进屋子里,四周看看,到处瞧瞧,见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实,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秦璐璐不会在家,时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饭烧菜。
「她去哪了,能告诉我吗?」我有点低声下气。
窦眉冷冷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她要嫁给乔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乔书记?」
我一坐下褐皮沙发,恼怒道:「你别用乔书记来吓我,我能打电话跟乔书记说要找她的女人吗,秦璐璐还没嫁过去,她肯定不会住在乔书记家,孙家齐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儿子,你又是孙家齐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会失去和你联系。」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争下去,我守了家齐一晚上,现在很困,想睡觉,麻烦你离开。」
「我在这里等她,你自便。」我翘起二郎腿,像个无赖。
「神经病。」窦眉低骂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从卧室出来,手拿衣服进入浴室,估计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索性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肚子饿了,又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喝,当真这里就是自己家一样,半小时过去,窦眉从浴室出来,虽然包得比较严实,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动。
令人遗憾的是,进入卧室后,窦眉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暗暗沮丧,如果窦眉偷偷给秦璐璐打电话报信,说我在她家里候着,那我岂不是白等?眼珠转了转,我有了主意,马上关掉电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全身顿时充满了劲气,听力随之急速提升,不要说窦眉在卧室里的动静,就是浴室里的滴水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一个细微的呻吟被我敏锐的听觉扑捉到,整间屋子,就只有窦眉在家,呻吟自然来自窦眉,我大为兴奋,全神贯注,把所有的听力都集中到窦眉的卧室,不一会,又传来了细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奋,直觉告诉我,窦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丑事,尤其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慰,不过,知道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会有很特别的感觉,我的欲火在燃烧,脑子幻想着一只小手在抚摸潮湿的,摩擦娇嫩的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别乱摸……」呻吟意外地清晰起来,我大吃一惊,以为窦眉走出卧室来到我身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幻觉,再次倾听,呻吟依旧:「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齐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惊转为兴奋,原来窦眉在幻想我,一边幻想我,一边自慰,她表面对我抗拒,内心却逆反,希望跟我,希望我摸她的身体。
窦眉的呻吟在延续:「你喜欢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么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样年华,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吗,你为什么情愿跟她,不跟我,嗯嗯嗯……我洗澡时故意不关门,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摸我,调戏我,我……」
我很懊悔,刚才看什么破电视嘛,应该趁窦眉洗澡的时候,试一试推开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动,寻思窦眉会不会也没有扣死卧室的门,如果没扣死,自然能轻易推门进去,我姑且去试一试,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脚来到窦眉的卧室,手按门柄,轻轻扭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门柄居然能转动,这说明卧室跟本没有扣死,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转动门柄,慢慢地转,轻轻地转,转啊转,门终于动了,我慢慢推开一条小门缝,里面光线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墙纸,这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曾经查过这间卧室,知道有一条三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走进去,很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引起窦眉的警觉,随手掩上门,把门反锁,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觉又怎样,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欢我。
过了走廊,光线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挂着垂帘,垂帘没有完全打开,只打开五分之一,可光线足够了,就算还有一层纱帘,也足以让我看清主卧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长双腿左右分开,一条玉臂伸到揉弄,姿态舒展优美,呻吟时断时续,荡人心魄,身子已经全裸,白皙的丰满浑圆,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时一定会挺拔高耸。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换成以前,我早就饿虎扑食,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市委书记的儿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我退缩了,但心有不甘,后退了两步又前进两步,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准大床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下来,一张,两张,三张……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这种光线,拍摄出来的效果非常糟糕,简直模糊不堪,但我乐此不疲,拍个不停,似乎只是为了满足我猥琐的偷窥欲,转身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机从掌中滑落,「砰」的一声落地,我愣在当场,一切都无法解释。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滚……」尖叫几乎将屋顶掀塌下来,我急忙去关窗,差点跪下来:「别激动,别喊,我一定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我只是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窦眉将毯子盖在身子,双臂横抱在胸,不停瑟缩着:「我……我什么时候喊过你?」
我哀叹道:「做人要讲良心,我还能背出来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说,李中翰,你别乱摸……」
「你乱说。」窦眉声色俱厉。
缓过劲来,我恢复了常态,露出不羁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晃悠悠地来到床边,缓缓躺下:「我没乱说,自小我的听觉就很灵敏,记忆力也不错,你刚才还说了很多荡的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都是你瞎编乱造。」窦眉微微色变,内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凶悍,其实只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不堪一击,我在等待她的崩溃。
「是不是瞎编,让手机来说实话。」我晃了晃手机,洋洋得意问:「要不要听一遍?」窦眉紧张地注视着我的手机,没有说话,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盖裸露的身体部位,我侧身看着她,语气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说八道,出去。」窦眉明显脸红,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机,缓缓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试探窦眉的反应,她用脚踢开我的手,动作并不激烈,我心中一动,没有继续抓毛毯,而是轻轻叹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荣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很强悍,所以,我可以满足你,我们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语,心里阵阵欣喜,只要她愿意听,我就有办法打动她,其实,要得到窦眉的身体并不困难,我们近在咫尺,她又刚自慰过,我只需挑逗她身体就能如愿以偿,但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我要控制窦眉,让她做我安插在乔羽身边的一个眼线。
缓缓从床坐起,我的声音更感性了:「你既然爱孙家齐,就无需跟他离婚,他将要成为乔书记的继子了,日后必将荣华富贵,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孙家齐的伤好了,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观色,感觉窦眉的呼吸有细微的改变,变得急促了些,这证明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我沉住气,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钱尽管开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两下,身体不安地动着,我趁热打铁,诚恳道:「窦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时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种种原因才结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样,他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你的忙,我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们享受彼此的优点,又不用忍受对方的缺点,我们还彼此需要。」
「你说我们彼此需要,你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我的身体吗?」窦眉第一次正眼看我,她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就喜欢贪婪的女人,适度的贪婪才能让人进步,适当的贪婪还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从而变得更漂亮。
「聪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了。」我朝窦眉投去赞许的目光,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毯子里,握住了冰凉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缩了缩脚,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欲擒故纵,再次把手收回来,柔声道:「想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就先跟我。」
窦眉吃惊地看着我,她没得选择,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倾向于接受我,因为打动了她,我开出的条件让她难以拒绝,但女人会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摇着头:「等等,我考虑考虑。」
「你跟我说话,就等于答应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无论哪一方面。」我缓缓站起来,像个绅士般很优雅,很从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衩,窦眉没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跨上床,侧倒在枕头上,目光与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紧张地别过红脸,我抓紧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来,接着是玉臂,柳腰,……窦眉悚然一惊,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就是女人的矜持么。我放开毛毯,直接将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来拨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娇躯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气沁人,温软无骨,丰满的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搂紧娇躯,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开,我并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愿意奉献,也不愿意接吻,我没有勉强,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别的地方,脸颊,脖子,香肩,锁骨……虽然柳腰有点僵硬,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柔软,我张开手掌,握住柔软的,窦眉轻颤,想拨开我的手,可事与愿违,她不但没有拨开我的手,还与我一起揉她的,呻吟在哼响。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表现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顾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对待我的美娇娘一样对待窦眉,粉红硬挺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肤发烫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处湿润了,我扣得同样温柔,没有猴急的冲动,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于是乎,美人感动了,再次寻觅香唇时,窦眉张开了小嘴,与我的舌头融为一体,纠缠着,吮吸着,她同样很投入,甚至主动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热力在堆积,气息就能融化我们的身体,该到进一步的时候了,我绅士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窦眉欲笑,很快便说出两个字:「随便。」
哪能随便,我尊重女性,先让她们享受,一把脱掉裤衩,翻身而上,将满脸羞红的窦眉压在身下,巨物跟随,顶在她的双腿间,窦眉蓦然睁大眼睛,欲言又止,我坏笑,一挺,巨物了一小截,窦眉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说「很粗」,我知道很粗,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说我的东西很粗,但所有回馈的信息都是积极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惊,难得她没有叫出来,估计是矜持使然,矜持这玩意会害死人,看她的樱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吗。
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窦眉,我至少要等她了才能,放慢的速度,我克制住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撞击,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长,我受不了……」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我亢奋地加重了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了,我突然放缓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用力研磨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窦眉突然挺起,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的东西,你好厉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全部释放出,女人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已微微松滑,黏滑的顺着大流到我,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插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谈正经事就不能,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彩,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她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有点收缩,这不是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挤压我的大,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我家婆里面吗。」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是的,我还她嘴里。」
「那……那随你。」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的。」
「啊?」我目瞪口呆,大到窦眉的,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窦眉一声轻叹,回忆起来:「昨晚大概九点钟左右,记得是家齐给医生查房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又没带着,就让护理工替我多看护一个钟头,我好回家拿充电器,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闻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齐爱喝,但家齐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里来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开家门,一开门,我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我怒不可遏。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秦璐璐喊道。
「等等。」窦眉迅速脱离大,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更大,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的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罗彤的,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啊,堪称完美,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几十下后拔出了,这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猛烈地美女的,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
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收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费。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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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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