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的身子僵了僵,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静了片刻:“妾是沈玉锦。”
岳乾朗扭身看她,眉头一皱:“你怎么进来了。”
“妾……”
岳乾朗不等她说话,手一挥将她逼得退了半步:“出去!”
顾倾城惊的愣住,甚至做不出反应。岳乾朗几时和她这样说过话,眼眶顿时酸了,傻傻的杵在哪儿。
岳乾朗却是懒的看她一眼:“听不清朕的话么?出去。”
顾倾城深吸了好几口气,胸口一阵阵的钝痛:“是……”
亏她还能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望着顾倾城几乎是夺门而出的身影,岳乾朗幽幽叹了口气。
岁月难回首,他当时为从她身上汲取温暖而害了她一世,只希望现在她能从头来过,明白该珍惜谁。
又是一月恍惚而过,连逼带骗,且在范欣昌的协助下,富商大臣自掏腰包。岳乾朗终解决了粮食的危机,并且国库还稍稍富裕了些。灾区也传来捷报,因人员伤亡而引起的瘟疫也有所控制,灾区修复工作也进行的很顺利。
这样的情况下,范欣昌的二十五岁寿辰如期而至。
虽一再强调不必大肆铺张,但毕竟是一朝太后,布置下来也是笔不小的花费。
平心而论,与往日相比而言,范欣昌此次的寿宴却仍是节俭了许多。并没在邀前朝的大臣们,只喊了几个范家的直系子弟,几个姓岳的皇家人,再就是岳乾朗的一众妃子们。
顾倾城的品位不高,坐的位置也不起眼。她遥遥的望了眼与岳乾朗了比肩的,一把金灿灿的凤椅。
闷闷地嚼着嘴里中的桃干,当初自己还嫌那个位置太过显眼,只能端端地坐着,不能畅快吃零嘴,得摆出皇后的威仪来。现在能在一个角落里躲着吃零嘴了,她又恨不能伴在岳乾朗身边。
人总是这样贪婪,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若是早些悟了,知足常乐,想必一生也必然会少些苦痛。
想到岳乾朗,顾倾城不免又是一声长叹。上次见他,又是好生她伤心一回。回去后,一边哭一边安慰自己,他不过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若是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必然会小心呵护,必然不能这样待她,必然会把那个同他长得一样的妖女赶得远远的,必然……
当时心伤的厉害,思及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要长久的不知道自己的下去,日后必然还要受到这样的委屈。于是哭得愈发心伤了,呜咽着将被子打湿了大半,眼睛肿得似泡开了的海绵一般,连着几天不敢出门。
想到伤心事,顾倾城不免多饮了几杯。
一杯一叹,一杯又一叹,一杯……旁边的洛白一把夺过她的酒杯,拍了拍一手的碎渣滓:“这酒又不好喝,你老是逮着他喝做什么?”接着很是豪气的将一壶果酿放在他怀里“来,喝这个,保管比那个好喝!”
顾倾城看了眼坛酒酿,须知他曾深深做过此酒酿的荼毒,这东西喝着温软可口,后劲儿却大的厉害,纯度不低。她复又抬眼看着洛白,果不其然,这丫头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地对她傻笑着。
顾倾城扶额,对一旁杵着的丫鬟道:“你家主子醉得厉害,扶她回宫。”
洛白傻笑着被扯了下去。
顾倾城抬头,是发现台上的歌舞已停了下来,一袭嚣张大红色的岳乾宁正举杯对范欣昌说着漂亮话儿,范欣昌被他哄得笑的一颠儿一颠儿的。哄完范欣昌,他一口饮尽手中的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对着岳乾朗。
顾倾城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
“臣此番也祝陛下山河永固,社稷绵延,”他向来不与岳乾朗称兄道弟,从这点上就可窥得两人关系一般。他话说得越是漂亮,盗的便愈多。果然,他撩起一双桃花眼,看向顾倾城这边。
“臣听闻陛下宫里又添了几位美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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