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主动说要送自己回家吗?
这会儿太阳也差不多要下山了,可外面马路上仍然是烤人般的热度,两个人都靠着路旁的店面走,偶尔有一两阵空调风跑出来,夹杂着热气更让人难受。这个时候他有些羡慕郝放,只见他上身只穿件背心,下身穿着马裤,脚上夹着一双夹板拖。再看看自己,长裤长袖,在墨尔本呆的时间长了,都忘了自家的城市是个大火炉,也就不知道怎么凉快怎么穿了。
一会儿功夫,就到了郝放家楼下,瞅了瞅眼前这位,感情是热的过了,胸前汗浸湿了一片,这么热的天,衬衫里面还要再穿件背心,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要不要先去我家坐坐?喝点儿东西,凉快一下。”郝放试着问了下,并不是觉得自己家饮料多,只是看着眼前这位,自己都替他热了起来。
他邀请的很是时候,这会敖先生正想找个凉快的地方钻呢,便急不可待的说:“带路吧,我都快中暑了。”
上了楼,开了门,房子里迎面扑来阵阵凉气,可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凉气并非出自于空调。敖先生站在门口,等着主人给他拿双拖鞋,谁知道郝放直接走了进去,感情家里连地都不拖的。得,他将脚踏进房子里,顺手关了门。
两居室的小房子,像有些有年头的老房子了,但装修得还不错。环顾四周打量了下了这里的环境,这房子处的地理环境竟造就出了这一块炎炎夏日里的避暑宝地,只见东西两面都是高楼,既挡住了太阳东升又避开了太阳西落,这幢房子共有八层,而郝放家在二楼,这楼下就是马路,而马路两旁种的都是枝粗叶茂的槐树,偶尔还能招来一阵阵凉风。敖先生站在窗户口,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沁人心脾的凉意,
郝放从自己房间里拿了台立式的电风扇出来,插上电开了最大的风对着敖先生。转身又向冰箱走去,拿了两听百事,一罐给了递给了敖先生。
接过可乐,道了身谢,便拉开环,一口气喝了半罐,喝得太急,有要打嗝的冲动。转头看了眼郝放,正抬头喝可乐,脖子上挂着汗珠,喉节上下起伏的,这画面就像拍广告似的,周遭都透着凉意。
敖先生将衬衫脱了,将衣服随手往椅子上一搁,站起身来里里外外又踱了一圈。刚才进去房间拿风扇时出来没关门,里面凌乱的陈设便一下入了敖先生的眼,接踵而来的是不浓不淡的水彩味道。房间很大,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四处放的都是些关于绘画的工具,而那标致性的大卫石膏象就放在飘窗上,地上有用过的没用过的画纸,小水桶里还有盆污水,看来是洗完画笔没及时倒掉的。角落里立着个三角画架,画架上是个未完成的半成品,是一副色彩明丽的风景画,就这么远远的看过去还挺好看的,同市面上摆着卖的装饰画也没多大区别。突然记起上次吃饭时郝放说过自己是学画的,没想到还挺专业的。
郝放靠在椅子上,对这个人的四处参观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本来就是个简单的人,生活当中更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要看就让他看好了。只是觉得他这人有些奇怪,明明浑身上下充满了如被迷雾缭绕之中的远山般可望不可及的气质,可一举一动又那么的接地气,没半点应该同他气质相称的挑剔。再看看这人的长相,要不是肤色太过于白皙,那绝对是张极酷极男人的脸。身材也很好,从背后看去,窄腰翘臂,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如果没有先天的良好基因就算天天跑健身房也不可能有这么匀称的身材。
初次见面那天晚上何宇没少在他眼前夸这男人。郝放让他踹了齐季放马追他去,何宇说他脑子有病才会去搞直男。郝放问他怎么知道敖傲是直男,何宇说他出生二十年弯了二十年,这么一点嗅觉都没有还怎么当同性恋,
“你一个人住?”敖先生问。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既打破了双方间持久的沉默,也让郝放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说:“一直都我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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