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下颤抖战栗时心情转为愉悦,曹群那仿佛强忍着痛苦的表情令他更兴奋……在到达极点时,江祥旭发出沉醉的呻吟,将欲望尽数喷注在曹群身体深处。
“呜……”同时也感觉到体内突然射入热流,曹群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轻微地抽搐着。
江祥旭喘息已定,见曹群的身躯仍未停止抽搐,腿间滴落的白浊黏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艳丽而又残酷,两腿之间的软茎更给这幅景象添了几分凄惨。但那蜷缩起身子的拒绝姿势、立即收拢紧闭的大腿、一声不吭的态度,都说明了他不是甘心顺从。
“哼,都被弄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犟的?今天非让你叫出来不可!”眼前的惨象激得江祥旭下腹又冲动起来,曹群一语未发的不驯也令他烦燥,抓起曹群的身体,把他下腿劈分开跨在自己身上,用力将他的下体向自己高高耸立的性器按下去。
几乎是不用什么力的,已经被抽插得松驰的小穴轻易就吞进了硕大的巨根,直刺到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毫无预警地,已经饱受创伤的那里又被残忍撑开到极限,刹那间被贯穿身体的激痛撕裂了曹群,忍受不了这几乎将身体撕成两半的痛楚,他禁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
“啊……”被那样炽热、柔软且紧绷的黏膜包裹着、夹挤着,江祥旭发出舒畅的呻吟,终于逼出了曹群的叫声更令他有征服感,将自己的炙热深深地完全插入后便狂暴地蹂躏起脆弱的花径来。
“啊……啊啊……”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剧烈地疼痛着,比刚才那一场欺凌更强烈的痛觉狂暴地在他体内肆虐,那疼不光是椎心,更不仅仅是彻骨,好象剜着肉、挑着筋,被一刀一刀地脔割凌迟一般,令曹群痛得再也咬不紧牙关,发出凄惨的叫喊,不由自主地随着江祥旭顶入的动作和角度拱起身子,冀求能减轻一丝痛楚,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少年清亮又美丽的眼瞳覆着澄澈的泪水,犹带稚气的俊秀脸庞痛苦地扭曲着,反而别有一种令人更加冲动的诱惑力量。江祥旭将曹群的双腿抬放到自己臂弯上,把他举上举下,用力把自己的凶器顶入他被鲜血和秽液充塞的后庭。他的肌肉结实,每一块年轻的肌肉都有力地紧绷着,举着曹群纤细的少年身躯并不太费力。
“唔……啊……”狂野的戳刺令曹群仰起头重重地喘息,即使他用力地咬着下唇,下唇都几乎咬穿了,仍偶尔会从齿缝中泄漏出痛苦的呻吟。身体被迫随着江祥旭的动作上下弹动,汗水不断地流到地上,就象充斥体内、随着江祥旭每一次进攻而挤压出来的精液和鲜血一样,把地面弄脏了一大片。
“你也知道我们江氏一族的怪癖吧?我们个个贪图安逸,最不愿意干的事就是操心劳碌,我既然甘愿为你而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就注定你一生都休想逃离!”随着江祥旭暗哑的语声,曹群的膝盖被抬得更高,身体随着江祥旭加大幅度和力道的动作而摇晃,全身抽筋般颤动着,那巨物用力捣进已经无力抵抗的甬道深处,再猛地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再深深贯入……曹群只觉得自己就象狂风中的小舟,随着巨浪颠簸翻滚,不知何处是尽头……
“啊——”忽然,一股突如其来的激痛令曹群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江祥旭抱进屋放到了床上,下体感觉到更大的物体入侵,那种冰冷的异物感令他难受得想吐。
“你要想昏过去还早呢,你逃走不在的这一个月里,我又学会了一些别的花样,打算在你身上试试呢。”水般柔滑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却带起冷酷的涟漪在浮动着暮色的空气里荡漾,曹群控制不住内心恐惧地颤抖着,不知江祥旭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下体的东西忽然又被抽出来,曹群无法忍抑地叫了一声,江祥旭把那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是个带着螺旋状颗粒的皮制圆棒,无论形状、大小、长度都远远超过江祥旭的分身,“这东西是男色楼里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小官的,这是给你擅自逃脱的惩罚!”
曹群恐惧地瞪大眼睛,“不要!不要这样!”他拼尽力气想要逃走,但被蹂躏到全身疼痛的身躯已经不听使唤,江祥旭轻而易举就用绳子绑住他的双腕和脚踝捆在大床四角的铁栏花架上,把他拉开成“大”字形。
“呜——”身体被残酷地入侵到最深处,紧窒的小穴被巨大凶器撑开到极限,被江祥旭强暴造成的伤口迸裂得更大,鲜红的液体从后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曹群痛得浑身抽搐,咬紧牙关、紧闭双眼,胸口艰难地起伏着,从额头渗出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江祥旭的手抚过曹群因痛苦而扭曲的身体,满意于手掌下那纤瘦的身躯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颤抖着沁出大量汗水,“你要好好记着今天的痛苦!如果你再敢逃走,惩罚会比这次更残酷十倍百倍!”
“啊……饶……饶了我……”越来越剧烈的痛楚让曹群不由自主一声声呻吟不停,为了减轻巨大道具带来的痛苦,他不由自主地大张着腿、扭着腰,痛苦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以后你不许再反抗我、不许再逃离我!明白吗!”江祥旭手握道具在他甬道里残酷地搅动,用牙齿在他身上撕咬、啃噬着,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连皮和血一起吞进肚里一样。
“呜呜……明……明白……啊啊!住……住手……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曹群紧紧地闭上眼,好痛,身体象被火燎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都疼得让人几欲发狂,撕心裂肺的痛苦、无法忍受的羞辱……耳中听到自己痛苦而压抑的声音混合着江祥旭兴奋的喘息,他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有谁可以救救他?救救他……
在近似疯狂的发泄和惩戒过后,曹群一动都不能动地瘫躺着,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原本娇嫩的下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血迹斑斑,红白相间的液体源源流出那被持续进出摩擦得红肿艳丽的穴口,渗入床上铺的白得刺眼的锦褥里,身上各种拧咬的伤痕在他白皙的肌色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
看着床上残喘着呈半昏迷状态的人儿,江祥旭心里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皱眉甩去心头不知何来的郁闷,他解下自己的外袍,把奄奄一息的曹群包起来抱出门去,在外守着的侍官们对于他衣衫上的血迹、泥土和怀中虚弱的人儿都视如不见,牵过马来递上缰绳。
江祥旭一手抱人、一手扳鞍,利索地上了马,把曹群抱在怀中,带人策马回城。
马儿奔驰起来的起伏震动醒了曹群,“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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