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晔”是他提议抓来的,但他却衷心希望“江祥晔”能逃回去,只可惜天下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
“他不会!”葛颜阴沉着脸,话声如斩钉截铁,即使“江祥晔”想起了过去想逃离他身边,但绝不会害他的,即使恨他、怨他,但“江祥晔”心中仍然有他,否则以“江祥晔”那么高傲的性子,宁可自尽也不会屈服在他身下。
他本可以再用“安闲散”令江祥晓行动不便,还可以加重药量让江祥晓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但他却不乐见江祥晓失去活力的样子,而且那么做必然招致江祥晓更深的怨恨。
乌托气得跺脚,“葛颜!你怎么这么沉迷于一个男人?你现在就象那些汉人皇帝一样荒淫逸乐,忘了我们族人的福祉!”
葛颜不悦地看着他,“我和晓在一起和族人的福祉有什么相干?”
“起码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后代!”乌托一针见血地指出,“统治者无后是动乱的根源,怎么能说和族人福祉不相干?而且江祥晔是你敌人那一边的。”
烦人!葛颜怒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们看不惯,就另换一个族长啊!”
这是什么话?!族长是能说换就换的?乌托气得全身发抖,“江祥晔”倒底好在哪儿?不仅迷惑了燕于威,竟连族长也着迷成这样?
葛颜不再答理他,扭头问铁梁:“派去天目关的人还没信儿吗?”江祥晓与他第一次骑马出游时他发现这个“江祥晔”的马术箭术好得出奇,不象传言中是个文弱少年,他对江祥晓的身份起了疑问,另一方面也想知道江祥晓过往的一切,所以派人去天目关调查。只是从乌族到南江国何止千里!派去的人一直杳无消息。
今夜江祥晓独战群狼,他们赶到时他的身边堆满了狼尸狼骨。只凭一人之力就杀了这么多狼,这么强悍厉害的人哪里文弱?难道就因为他生了张白净斯文的脸所以让人误会?葛颜越了解江祥晓心里的疑惑就越深。
乌托抢着说道:“南江国路途遥远,咱们的人从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办起事来不顺当,一个月两个月未必回得来。我也派人送信儿给咱们在北燕国的探子,让他注意燕于威的动静,如果‘晓’不是江祥晔,那江祥晔一定还在燕于威身边,燕于威把他藏得再紧也会有蛛丝马迹。”
葛颜回望帐篷一眼,“如果他不是江祥晔就好了。”那样事情就会简单得多。
乌托也叹息着,“是啊,他要不是就好了……”那样这个人就容易“处理”得多。
第七章
江祥晓醒来后觉得脚上冰凉凉的,目光往下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脚踝上多了一副粗大的脚镣,铁环的另一头锁在帐篷中央的支柱上。
葛颜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看着他,“从今天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张床!”
“……”江祥晓来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愤怒,帐外忽然起了骚动,葛颜听见金铭和乌托争执的声音,下一刻乌托就闯了进来,“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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