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打越洋电话去质问这种没营养的事,就决定等他回来了再说。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冷静,我觉得邙邙的话里也全是漏洞。她怎么知道顾覃之的行踪,又是如何上了那艘游轮?那是行业峰会,没有请柬的人根本去不了。顾覃之在上游轮以前,每天晚上都和我视频,不可能有机会和邙邙在一起。如果说是顾覃之带她上去的,我也不相信。顾覃之不是这种脑子被驴踢过的人,即便他要出|轨,也不可能把出|轨的对象带到游轮上,还留下那种照片,等着我去捉|奸吗?
我想了这些,忽然觉得邙邙所做所说就是在虚张声势,索性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专心忙公司的事。肖叔叔住院的这两周,老爸重又管理公司,和我说自己累到不行,让我尽快恢复上班。
休息一段时间重新工作,年轻人还有假期综合症呢,何况是老人。
顾覃之回国前夕,肖叔叔接到了我们留在那边的乔律师的电话,他是肖叔叔的私人法律顾间,对于国内国法的法律都很了解。算是业界的一个大拿,他留在那边处理一切事务。
乔律师在电话里说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个戒|毒机构的人与毒|贩暗中勾结,把毒|品悄悄运到里面,然后高价卖给正在戒|毒的人。据说,越是戒|毒的时候,越经受不起毒|品的诱惑,于是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复吸。肖肖,就这是这样一个受害者。
乔律师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会把那边的调查报告和结案报告给我们寄回来,说那些涉及到这个贩|毒案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肖叔叔淡淡的挂了电话。叹气道:“即便这样,我的肖肖也回不来了。”
这话深沉有力,让我听得眼睛一热。是的,不管现在把那些人怎么处理了,肖肖永远也回不来了。
肖叔叔拿到调醒报告和结案报告以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我。让我去他家。我知道肖叔叔英文不行,估计看不太懂,又不想去外面找翻译,就想到了我。
我开车一路赶过去,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到肖叔叔时,忽然觉得世上最残忍的事就是如此。让一个独身老人自己度过晚年。
他看到我,苍白的笑了一下,起身去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说:“你给叔叔读读,看看都是些什么事。”
我拿起来,读了一页以后,忽然发现里面有太多的专用名词,我只能读个七七八八,很多词和词组的意思都是靠猜的。
这种文件自然不敢拿出去,因为肖肖的身份,只要一公布这个消息,肖氏的上市公司会遇到股价滑铁卢的。肖叔叔一个撑着公司,经不起这么大的变化。
我想到了杜衡,征求了肖叔叔的意见。他知道杜衡是在国外帮过我们的那个杜衡时,点头同意了下来,同时准备了一个三万元的现金红包,对我说:“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白帮忙,多少都是要给个红包的,免得给人家带来晦气。”
我本来想替杜衡回绝。说这个算什么,不用讲究那么多。但话就要出口时,我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杜衡和我没关系了,我没资格也没权力替他做什么决定,于是说:“好。我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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