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我进来了……”
打开灯,就看见林非跟个虾米似地蜷缩在床上。
纪深被他这副样子吓着了,轻轻拍拍他的背,问他怎么了?
林非几乎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似乎废了很大力气才稍稍松了松眼皮,睁开眼,哑了嗓子很轻地说:“痛……”
疼痛似乎把他的烦躁压过去了,汗水渗出来,半长的头发贴在额头,脸色发白。
这么看起来,他一病似乎就“乖”了许多。
李景荣找来他的私家医生,来来回回跑了两趟,确诊是急性阑尾炎。让林非吃了点药,说观察一下,如果十二个小时内没有明显的效果再输液治疗。
疼痛稍微缓解,林非就又嚷嚷着要回国了,但实在架不住还疼着和纪深让他留下休息。到隔天下午的时候上腹的疼痛转移到右下腹,并且开始发烧,越到晚上烧发地越厉害,输了液,勉强吃了点东西,才睡过去。
第三天一早,他就被楼下传来的嘈杂人声吵醒了。
想爬起来,结果才坐到床边,右下腹就剧烈地疼,只好躺回去。那样顿痛虽然还在,但会好许多。没多久纪深就带着医生进来,替他带了早餐,告诉他早餐里加了点安眠的药物,让他睡一会,等睡醒了,这次输液也就结束了,到时候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
这就像一趟换了手法的回国,让他恰好地逃避。
输液才开始,疼痛还在,根本没有胃口吃早餐,随便塞了两口就躺下。头变得很重,精神开始变得恍惚,楼下的人声竟然越来越清晰,如同魔音般灌入耳中。
一句句恭喜,一声声笑,都那么刺耳。
这时候一个格外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严重吗?”。熟悉到心完全不受控制地纠起来。这么熟悉,但林非却又好像实在想不起来这是谁。
“我问了,医生说有炎症就是有炎症,不说严不严重……但看起来很痛。”这是他纪深的声音,他一定不会听错。
那个熟悉的声音又说,“他睡了吗?我去看看他。”
“才吃了点安眠药,再等二十分钟,等他睡熟了再去吧。醒着很难熬。”
“……嗯。”
他不能就这么睡着,他想知道门外那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的。为什么一听见他的声音心就纠起来了?有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他在意?
再坚持二十分钟,谜底就能揭晓。
他要醒着,一定要醒着。
房间里摆着的钟,一秒一秒地走着,指针发出的声音终于超过了楼底下的人声。
林非在心中默然地数着,可是太奇怪了,他怎么每次都数错,数着数着有几次还会忘记了。他甚至觉得就因为他数错了,二十分钟开始变得漫长,怎么也过不去。
二十分钟过得像二十个小时一样,他不能再这么等了,他要睁开眼睛,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睡着了。
该死的,眼睛怎么睁不开了?
吱嘎——他房间门被打开了,除了一丝微弱的光线外还有很轻的脚步声涌进他的耳朵,楼下的一切嘈杂无论响过这脚步声多少,也只能沦为背景音。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林非原本因为无法睁开眼睛而紧紧皱起的眉头松开。既然是很熟悉的人,那就是不睁开眼睛,也能够很容易地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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