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不是？
纪深叹了口气，“那不是该劝和不劝分么？”
萧涵轻啧一声，“当然不是，他们和不和，你和林非的关系不会变，的确就像那个林董事说的一样，百利无害。你没事非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累不累？那个姓葛的，改明就要被云以廷拿来开刀了，这你也要愧疚吗？”
这么说来，他还真的稍微有一点……忽然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如果是你，就让林非这样吗？”
“不。”
“啊？”
“我直接把这话说给林非听，让他自己选。”
“那……”
“我不知道穆燐烁会计较什么，但你根本不信他。我信李成燏，就是被他知道了，他能怎么样？这种威胁对我来说根本不成立！”这话听得边上的李成燏嘴角缓缓勾起来。
大概萧涵就是因为被偏爱才有恃无恐。
纪深有些心虚，轻声说：“我也相信穆燐烁啊……”
“演技不到位。”
为了说服自己他刚才所说的完全出于真心，转头就给穆燐烁打了个电话。电话被接起来的时候，那头并没有传来想象中会传来的一声纪深，出奇地沉默。
“穆……总吗？”
“嗯。”
“今天就回去了。”
“嗯，我来接你。”
“那个……”
“说。”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事？”
纪深抿了抿唇，低下头，静了一会，“没什么，随便问问。”
“我可能不会原谅你，你最好还是不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穆燐烁的呼吸声紊乱不堪，“我不缺赵子轩。”
他又威胁他。
纪深心里堵得慌，闷闷地嗯了一声。
穆燐烁再电话那头又加了一句，让纪深回国后如果碰见记者，不论记者问什么都不要回答。接着，还不等纪深再嗯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纪深坐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原本该困扰他关于林非的事一点没想，“我可能不会原谅你，你最好还是不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在他耳边不停地嗡鸣着。如果说上一句是嗡鸣，那下一句“我不缺赵子轩。”则是轰鸣，震耳欲聋，惹得他头疼欲裂。即使是闭起眼睛，座位放到最平，睡意都丝毫不看聚到他身上来。
穆燐烁派了几个保镖在机场等纪深，并在纪深出来后把他围在中心。纪深算是明白穆燐烁让他别说话的原因了，原来在他出国的这几天，安年的新书跳过了预售，直接出现在了各大书店里。
记者的镜头和话筒不断地被一条条刻意拉长的胳膊伸到纪深身边，问着他和安年的关系。不仅如此，有些记者借着大嗓门和语速快，还“好意”地提醒他，他们早有暧昧，如今水到渠成，不少人正在等着看他们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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