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直面一个大男人会被另一个男的用鞭子抽出感觉的现实,一时间让他有些接受不良罢了。
想当初,他和有些传统的学姐感情的进展可是相当小清新的,牵个手都会相视一笑默默脸红的那种【虽然其中自己表演的成分居多】,突然上这么黄暴的同性场面,不怪他的情绪过激。
“这个人是——”
虽然并不明白长离究竟是因为什么吓成刚才那副模样,不过这件事十有**和那躺在床上彻底晕菜的男人脱不开关系。眼底闪过阴郁而汹涌的杀意,玄清的声音也在不自觉间低沉下来,“他是不是对徒弟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察觉自家师傅摩拳擦掌,但凡自己点了个头就要大开杀戒的激动表现,顾长离囧囧有神地伸手拦住了他。不管怎么样,他是绝对不会把事实真相说出去的——被自己弄出来的sm手段吓到这种事说出来,简直就是终身的黑历史,阖该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徒弟还有事情要问他,师傅你先让他醒过来再说。”
“……”
身为重度徒弟控,并且已经无药可救的玄清冷着脸,不甘不愿地朝着郑素生的脸上甩了一个醒神术。
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莫名恢复清醒过来的男人第一件感觉到的就是后脑勺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大脑空白了刹那,渐渐回归的记忆定格在那一只来势汹汹,直向着自己脸上袭来的脚掌。
郑素生猛地浑身一颤,刚想抬头张望那尊杀神是不是已经离开,耳边便传来那道催命符般的好听声音。
“变态先生,请问你已经准备好回答问题了吗?”
“我……”我不是变态——
这样的辩解还没出口,就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地上的顾长离笑吟吟地一个跺脚,地面上立刻多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陷坑洞,周围还有木质开裂的痕迹。
——真是见了鬼了,这可是经过圣城研究所成员实验,说是足以硬抗变异巨虫数次咬合的旱木!
形势比人强,凭着如此下作不堪的性子还能在圣城作威作福至今的男人自然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臣服强者是保住性命的唯一选择。原打算谦卑地弯下腰表示服从,奈何自己的双手都被领带固定在了床头,只能不伦不类地完成半截动作,然后苦笑道,“您尽管问吧,不过像我这样在家族里没有实权的边缘子弟,能知道的消息也是屈指可数。”
“哦,按照你的说法,你不是这代家主的亲弟弟吗?这么亲近的关系,他连一点权利都不肯下放给你?”
顾长离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摆明了不信对方的说辞。
他的这个问题方一出口,郑素生的脸色便是一暗,眼神之中也不由流露出忌惮和愤恨之意。
“那个男人,郑玄因,他根本就是个疯子!下放权利?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娶了家族长老会里威势最重的那位的女儿,忍辱负重,像条毒蛇般花了三年的时间架空了自己岳父的势力。然后用一年的时间,把长老会里不肯朝他低头的顽固分子统统清洗,最终掌控整个家族的完整权柄。也是在同一年,他的妻子积郁成疾死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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