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画面里,弗莱双手神经质地拧捏发丝,在水泥地面上来回踱步,“爸爸在卧室里对我做的事——你,和那个小杂种,你们都看见了……”
音质不够清晰,但至少能听出极端的情绪。
他一把拍在桌台上,生铁的刺冷划响,像刀尖一样剖开耳膜。
另一个人走入镜头。她长发披肩,红裙曳地,满身都是色彩,在黯淡的地下室里鲜浓得过分。
“我很抱歉,弗莱,亲爱的……我很抱歉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她局促地说,嗓音还未彻底脱去少女的稚气,“所以我烤了蛋糕给你。”
“就是这个?”
抄起盘子里一块蛋糕,弗莱讽刺地笑了笑,“莉莉,你能相信么?我经历了你所经历过的一切,而你能做的只是给我烤个蛋糕。”
松软的面团在指间捏碎。奶油残留指缝,他伸出红热舌尖,细致地顺延肌肤纹路舔舐干净。
莉莉双手交握,神情闪过不知所措,从镜头的角度看不清她的眼神,却能感受到声息的柔软服帖:“我能为你做更多,弗莱,我真的很遗憾……”
“那就为我躺到这上面来。”
弗莱侧过身,一把钢椅绑有四条捆缚带,凸显在莉莉的视野中。他有一下没一下,屈起指节敲击硬质椅背,发出的动静让人牙齿酸涩,“在你之前,这里只躺过猫和兔子,还有奥兰菲恩的那条狗。”
莉莉瞳孔收缩,畏惧地连连后退,却被弗莱猛地扼住纤长脖颈,将她整个人按上钢椅。
粗糙的绑带牢固缠住手脚,她瞪大双眼愕然惊叫,却在声音破出喉咙的前一秒被强制戴上口塞。
“奥兰菲恩——他也目睹了全过程,对吧?”
弗莱若有所思,垂脸与她额头相抵,睫毛倒刺着刷进她的瞳仁,紧接着满意地看到泪水逐步淤积,“他也看见爸爸是怎么把我按在床头,脱掉裤子;他也看见我挣扎,然后被扇了两巴掌;他也看见我昏迷了一会儿,又被抓着头发弄醒……就像当年爸爸对你做的那样。”
眉骨出现颤动,莉莉痛苦地闭起眼睛。
弗莱眸中浮荡着渴望的神采,唇面向内卷起,贴住齿龈。
“我该要你,还是要菲恩?”他自言自语道。
菲恩的名字激起莉莉强烈的反应,她身体在捆缚中强挣,像干渴垂死的沙漠旅者。
喉间嘶哑嗡鸣,眼底的哀求一目了然。
弗莱的手擦过下颌,探到身边立柜,抽出一把窄刀。
“每周过来一次,我就不会碰菲恩一根指头。”
他曲膝半跪,一把掀起红色裙摆,“一周的时间足够你恢复了——记得不要让别人看到伤痕。”
薄利的锋刃贴上腿弯光裸处,他停了下来,露出考虑的表情,犹豫该向哪个方向下刀。
笃笃叩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弗莱顿滞半秒,紧咬下唇调整呼吸,起身前去应门。
闩锁拉开,他烦躁地问:
“你来做什么?”
“弗兰克林先生嘱咐我,给你送一些止痛片。”
可以听出门外站着的是管家,比现在要年轻一些,语态礼貌地道,“我听见里面有响动,您在解剖动物?”
“我不需要什么止痛片!”
高声回应后,弗莱粗喘着降下音量,“我正准备剥掉一条母狗的皮毛。你最好马上出去,免得有血溅到身上。”
关门落锁,地下室重归死寂。
“菲奥娜,你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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