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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的允许就拿走，那么就是偷，小偷是要被警察抓走关起来的！”

这句话让惠以云印象深刻，此后哪怕再喜欢惠以珊的东西，在没得到惠以珊点头之前，都不敢碰那些东西一分一毫了。

“那只是个十几块钱的娃娃，你当时也只有9岁，完全能用‘孩子太小慢慢教’来说服爸爸，但是爸爸还是动手了，而现在安琴已经过了20岁了，义言的小说卖给影视商可以卖到上千万的价格，把它当做商品也不为过。这些年娃娃做工精致了，已经卖到上百或者上千，你玩微博的时候，一定看过不少Po主买的娃娃被亲戚的孩子带走之类的微博，你当时就和我是说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教孩子的，现在安琴动了她哥能卖上千万的小说，你却觉得不是大事，所以我也想问问你，”惠以珊的声音渐渐轻了许多，仿佛害怕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会打击到自己的妹妹，便用一种哄人般的柔和语气，说出锥心之语，“以云，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呢？”

封义言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这才去了书房。

封泽正在书桌上看书，听到敲门声喊了声“进来”，然后将书放到了一边：“安琴回去了？”他听到了安琴最后闹出的动静，对容安琴最后一丝好感算是被这小姑娘消耗殆尽了，不过他虽然可以不顾虑容安琴，却得给惠以珊一个面子，好歹惠以云还在沙发上坐着。

“嗯，小姨还在下面。”封义言点点头，走到了封泽的身边坐下着。

“这就是你这几天总是往外跑的原因？”

“爸，我可是有妈的支持的。”封义言生怕他爸来一句“不务正业”，当下就把他妈给搬出来。

“……”封泽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没好气地看着他，“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妈支持你去做什么，安琴这一闹，容家来问了我好歹知道怎么能跟你姨丈周旋。”

就算是亲戚，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封义言这样的举动绝对算是“欺负”自己妹妹了，而且还欺负到自己的妹妹失去理智的地步，惠以云上门还能由惠以珊接待，等容彬直接跑到他公司讨杯茶水的时候，他得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能应付一二。

封义言点点头，知道今天肯定来不及去找白旭了，他爸虽然知道网络小说这回事——毕竟他妈在追——但是却真的比他小姨了解得还少，他小姨好歹会追小说改编的电视剧，知道这部电视剧是什么小说改编出来的，他爸最多陪着他老妈看个综艺节目，让他追电视剧？算了吧。

所以这位是真的对小说一无所知。

解释起来，恐怕要费一点力气。

然而让封义言没想到的是，封泽虽然不懂得网络小说这回事，但是他知道版权啊！

封义言原本以为解释起来要很久，结果他爸自动给他的话做了归纳总结——安琴抄了封义言的小说，证据确凿，却死不承认，封义言原本给过安琴机会，结果安琴为了将小说影视化硬是没有删掉那篇文，所以最后封义言决定上诉。

“既然是抄的，那么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封泽听完之后的回答，经历无数商战的他觉得其实小说和企划案差不多，我有证据证明你抄了我的东西然而你死不悔改，那么就只好交给法庭了。

等到封义言从书房出来，之前去晨练的老爷子正好走进家门，惠以云已经走了，惠以珊正在收拾一地的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