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首次收徒，掌门十分重视，特地让乔文先选。
伪君子心中满意的很，假意推脱：“乔文怎敢先于师长前辈。”
掌门也很满意，便做了他这个有些羞涩的徒弟的主：“堂下诸弟子，可有愿拜在清雅仙尊门下的？”
话音刚落，人群中款款走出一人，俯身行礼。
“弟子梁晟左，久闻清雅仙尊盛名，愿奉清雅仙尊为师尊，从此鞍前马后，供仙尊驱策、尽弟子全力服侍仙尊。”
乔文心想又不是选仆人，不过他有这觉悟最好。
他将语调调整到温柔又不失威严的状态，用不大不小正好令人舒服的音量说道：“抬起头来。”
闻言，梁晟左抬头，露出了一个忐忑不安的微笑，目光中全是对仙尊的孺慕。
乔文心里生出巨大的厌恶。他讨厌长得好看的人，尤其是像梁晟左这样长得俊美又不失男子气概的人。
不过一想左右梁晟左长得没他好看，他也就略微收敛了自己的恶意，转而观察起梁晟左的资质来。
火木双灵根，修为也是低微到可怜的炼气期。这样的修真者乔文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好几百个，乔文心里要鄙夷有多鄙夷，但还是得装相：“果然是少年英才，能收下你，也是我的福分。”
你能被我利用，才应该荣幸。乔文心里补充。
5.
收徒大会结束以后，乔文领着梁晟左回到清雅峰。
指给年轻人一处破败的院落：“晟左，这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了。”
梁晟左：……
梁晟左从来没住过这种屋子。他略有迟疑地开口：“师尊……”
乔文早就找好了理由，正义凛然道：“先贤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修仙重在修心，为师希望晟左坚定心性，早日成才。”
他也不怕梁晟左怀疑他故意苛刻徒弟，因为他自己住的也是一处没比这里号多少的破败院落——门派里每年拨发的修正居处的材料、灵石全让他挪作它用。
“多谢师尊教导，晟左定当不负师尊所望。”梁晟左被苦口婆心的师尊说服了。
给徒弟盖住所的钱自然也被乔文用来收购修炼用的上好灵脉，早已用的七七八八。他是不想给梁晟左用一星半点，可总不能做的太过明目张胆。更何况他比梁晟左自己都希望他赶快到金丹期，好赶紧出去替自己搜罗好东西。
前期的投资是必要的；乔文在那间破房子里埋了灵脉，此时又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枚不起眼的小戒指，戴到小年轻右手的小拇指上。
“这是芥子空间，为师已在里面放了你修炼要用的一些东西。”保存好，丢了也别再管我要。后半句乔文到底是没说，想了一想，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符节。“为师是单水灵根，无法在功法上给你太多指导。这是门派藏书阁的信物，你自行去寻找合适的功法吧。”
梁晟左双手接过，叠声道谢。
乔文克服了很大的心理压力，手伸出去，放在梁晟左的头上表示亲昵。“晟左好好修炼。”
他注意到了接触的瞬间，年轻人的身体变得极为僵硬。
6.
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乔文便以修炼为由离开了。
梁晟左将手上那个小玩意拿了下来，玩味地摩挲着。以他的神识，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好东西是好东西，就是用多了会成瘾，折损神志，变得傻不愣登、偏听偏信。
清雅。正道的仙尊们还真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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