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啊,他想。
“我真喜欢你。”金钟仁浑身发抖,“我本来想瞒你一辈子的,反正也可以是他对不起你,我以为我能一直骗你的。”
瞒一辈子就瞒一辈子嘛,何必半途告诉我,这良心发现的也太讨厌了,他从窗口飘回去,看到金钟仁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与当年一样一样的。
他望了一会儿,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金少爷的头发,那些头发其实一点也不如想象中的柔软与服帖,戳的他手心痒痒的。
这个人,为他脏了手。
客厅里传来一声尖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愤怒,他把手缩回来,莫名其妙地觉得如释重负。
终于平衡了,原来金钟仁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干净,他就说么,怎么会有这么深情这么地美好的人,王子一样的披荆斩棘而来,破坏一切规则地迅速入侵了他的领地,一寸寸地逼着他只能依赖他。
他飘出去,明知道金钟仁听不到,还是在出门的瞬间说了一声无所谓和谢谢。
蠢的是他自己,跟别人无关,纵使金钟仁当年说真话,其实他也不会相信,所以这五年也只能当个教训了,不过别的,有些人该偿还还是要偿还的。
客厅里面一如既往地在纠缠着那些争论,关于丈夫妻子小三私生子背叛等等,听的人无奈又心烦,现在是不能说话,要是能说话卞白贤都想大吼一声你们能滚吗?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好纠结原因的,是他父亲先出轨的或者是他母亲被三了的有什么关系?跟他能回来到底有什么关系?把林叶揍扁了也不如请个靠谱的道士来。
他又飘回原地,知道其实也不能怪他母亲,延江只说了他死了,她还不知道其实他还在。
金钟仁还坐在书房里面,估计不知道他已经飘出去了,居然还在说话,他没什么心思听,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金钟仁想起什么似的,给了他一袋血。
“我能摸到你了。”他没有回答金钟仁的问题,金少爷可能在问他关于对他父亲的看法什么的,他没心思细想,也不想想,直接就跳了过去,“也能感受到空气的温度,地板的纹路。”
他看到金钟仁呆了一下,于是下决心似的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变成奇怪的生物了。”
他含蓄了一下没说时间紧张,但是相信金钟仁一定感受的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金钟仁果然紧张,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站的太快,手里握着的日记本也掉到了地上,卞白贤瞥了一眼,瞥到一行“去死去死去死”,鉴于金钟仁说的这日记都是记着他的话,所以他估计,金钟仁说的去死对象就是他。
现在倒是真死了,他想,蹲着把玉葫芦前后的事说了一遍,金钟仁听了之后,一脸抱怨,他忍了忍,不知道怎么就没克制住:“告诉你了有什么用?”
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把林叶抓到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事情发展的更多更烦,他现在都像把那些人劈了。
他心情不好,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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