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工作医院两头跑,再没睡个囫囵觉。
出院之后,更是辛劳,除了安排好的康复训练,还要照顾一家子的吃喝用度。
木兰此时回想起同学会的那个雪夜,俨然似是做了一场大梦。
那时的她,毫无底线的去等待一个男人跟自己结婚,送上门去被羞辱,被伤害。她甚至都不敢去回想自己是如何苦苦哀求着何阳不要抛弃自己,又是如何被一个有夫之妇欺骗戏弄。
那时的她像是走进了一个永远也找不到出路的迷宫里,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结婚!不惜一切代价的找到一个人结婚!
为什么呢?难道这个世界就这么可怕吗?难道自己一个人真的撑不下去吗?
木兰想起曾经那个胆小可怜的自己,心中满满的可笑与可悲。
幸好,如果父亲的病终是避无可避,木兰心中暗自庆幸。
幸好是现在,就算没有更好,好在没有更差。
好在我现在终于有了积蓄,终于可以拿钱出来为父亲治病。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几年前,那时候的自己,那个没有任何力量,只知道逃避的蒋木兰,当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许真的就是灭顶之灾了。
生活还有多少艰难在等着自己呢?
如今想来,木兰竟也不觉得害怕了。
蒋母也渐渐变得安静了,虽然偶尔也会发个牢骚,说木兰就是因为身边没个男人所以才要这么辛劳。
放以往,木兰闷不做声的也就过去了,可如今,木兰会干净利落的怼回去:“是啊,多个男人再多一双父母,且不说能不能帮我的忙,紧箍咒倒是先多加了两圈,我能这样伺候你们,可没心力再去伺候别人。”
蒋母气急,只骂木兰自私冷血,不明事理。
木兰充耳不闻,一副爱谁谁的样子扯着嘴角冷笑。
木兰说的是心里话。
漂亮话谁都会说,可真要有两重父母,木兰试问自己真的无法做到全心全意。索性也不掩饰了,刻薄也好,自私也罢,木兰肆意妄为的说着挑战蒋母传统的言辞。
我是否真的适合婚姻?婚姻究竟能给我带来什么?如果就这样活下去了,不结婚了,是不是真的天就会塌下来?
木兰居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这样的问题了。
这段时间木兰生活的很匆忙,时间挤压成碎片,每一帧每一秒都塞满了要做的事情。
期间,总少不了钟至诚的帮忙。
从蒋父的饮食到需要的药物用品,包括如何康复训练那一大套,钟至诚事无巨细的帮着木兰打理,还专门列出清单怕木兰忘记。
早些时候,有次俩人闲聊,也不知道是什么话题说起了宋明唐。
木兰风轻云淡道:“他?早分了!”
“分了?”钟至诚抬头看看她。
“啊,分了呀!这都多早以前的事了,我俩最近一次联系——苏联还没解体吧……”
蒋木兰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
钟至诚心里多少有些奇怪。
他印象里的蒋木兰不该是个这样洒脱豁达的人,尤其对于被甩这件事。毕竟之前那些惨烈的画面都曾被自己目睹过,对比那个时候,此刻的蒋木兰实在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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