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震惊了。他面部的表情变了又变,神色复杂,有些艰难又委屈地说:“是挺有创意的……”但是按照数量来说,去年是21张,今年只有1张,这个差距太悬殊了啊喂!
“哈哈哈你瞧你,刚才的脸就跟吃了十斤苦瓜似的哈哈哈哈……”看见祝鹤的脸上神色,苏溪纯心情大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祝鹤心里在想什么,就是故意吊吊他的胃口,其实早有安排:“明天我们去环球城玩吧,全天我买单!平平和涧涧上次去了,说挺好玩的。而且明天是圣诞节,我查了一下,那里还有活动呢!”
祝鹤方才也是故意夸大,做出来给他看的,心里哪会真的计较这么多。相比于其他,其实那第二十二张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两年前,他们也是在这一天坐在漆黑的大厅里讨论爱是什么,而当时双方都没能回答,因为所有的已知答复都是出自别人之口,他们自己未曾真正体会。
而现在,爱可能就是,他送给苏溪纯一个长劲鹿样子的手工棒棒糖,对方收到后笑得像个小孩;爱可能就是,每次看到有什么好吃的有趣的东西,苏溪纯都会眉眼弯弯,宠溺地跟他说“要不要我买个给你啊”;爱可能就是,他每次出去玩总是记得给苏溪纯带礼物,约会前都能够特别贴心问一声“要不要给你带一件外套呀外面天冷呢”;爱可能就是,苏溪纯记得他的种种喜好,甚至拍照的角度……
以及,爱就是,这本画册每年都会多一张他的肖像画,长长久久,直到其中一人再也拿不动画笔,直到其中一人再也无力翻开相册。
几天后的31号晚上,这一次众人终于不再玩着游戏跨年了。尽管后天开始期末考试,但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大家都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在世须尽欢”的念头,泡在酒吧里喝得胡天胡地。
这群人喝酒的时候是一块儿来,喝着喝着各自就开始散开自由活动,想回去就回去,想留下通宵就通宵,跟就近的伙伴说一声或者在手机群里留个言就好。
平仄喝得有点多,此时后劲一股脑儿冲上头顶,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酒吧里的音乐和喧闹人声吵得他耳朵疼,于是他离开座位,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
施涧桑一直坐在他身边,平仄一声不吭突然就走,他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吹着寒冷的风,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平仄的头依然疼痛欲裂,但脑子却是清明了一些。
他回头望见跟出来的施涧桑。
这之前他知道施涧桑正在忙着申请签证和准备交换的材料,他什么都没过问,连对方什么时候走都不知道。
施涧桑因为要交换,按照学校规定,寝室要搬空,留出来给其他同学住,等回来之后再申请新的寝室。但除了衣服被子,大多数东西并不需要带回家,打包起来放在客厅里就行,等回来之后直接挪到新寝室。
眼前对方正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些什么,双唇张合。身体里的酒精又催起一波热度,蒸走了仅剩无几的清明。平仄的思维变得迟钝,而心中的那股躁动却愈发鲜明起来。他迫切地想要做一件事情。
“你喝太多了,脸好红,还是回去……唔!”施涧桑自己也喝了不少,有些上脸,但自觉还是清醒的,直到他的唇倏然被平仄的唇封住。
同样是跨年,元旦和除夕完全是不一样的情景。不同于除夕之夜的万街冷清,元旦的跨年之夜,街上人潮攒动,这片区域又是处于闹市区,来来往往全是人。
施涧桑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睁得似铜铃般圆,难以置信。不知道是平仄醉了,还是自己醉了。亦或许,两个人都不清醒吧。
人跟人之间的缘分很多时候都是不可言说不可预测的,可能是因为一个动作,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句话,让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在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两人唇齿相依,平仄在这等极近的距离下睁开眼望进施涧桑的瞳仁,如黑曜石般漆黑,街边装饰的璀璨灯光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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