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的中专时代]
第231节第二百三十一章:张国荣的霸王别姬
自从在毛草房里和四婶做了不该做的荒唐事之后,我就一直处在深深的自责和内疚里无法自拔,可四婶倒是一有机会就想和我独处,有时看我去毛房里拉大便了,她也故意走过来凑热闹,故意在我面前脱掉裤子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拉屎撒尿,有一次我做了一件有史以来最龌龊的一件荒唐事——四婶坐在马桶上撒尿,而我却把玩意塞进她的嘴里去让四婶给我吹箫,后来,四婶吹了半天之后,我发觉不过瘾,就把四婶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然后把四婶压在两捆稻草上面就像一只公猪给母猪配种一样把四婶狠狠地日了一顿,四婶咿咿嗯嗯地爽得一身汗,最后,我全都把那些玩意射在了四婶花心的最深处,烫得四婶嘴巴张合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让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四婶说——自从和我做了两次之后,她的妇科病都好了,而且整个人都更有精神了,胃口也比以前好多了,吃东西也更香了,而且还说我是她命中的真命天子!
可我对四婶说——婶,我最近在调理身体,你让我这段时间休息一阵子吧,要不然我真要吃不消了,我要阳痿了,那就完蛋了!
四婶对我笑了笑,那张长得像冯程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端庄的妩媚——这么快就吃不消了,小龙你是不是不喜欢四婶啊!
我说——我挺喜欢婶婶的,但爷爷说我这段时间要多休息,不能太累了!
我一边说,一边伸手狠狠地在我四婶身上揉奶子,反正揉奶子不怎么消耗体力,四婶见我这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就说——婶知道了,等你想婶的时候,你就过来找婶,婶随时随地等着你,小龙,婶婶被你弄上瘾了!
我当时也不好再说什么,揉了一会奶之后,就回家去睡觉了,晚上天快黑的时候,章小星来我家找我,他说——小龙,我今天刚从市里买了一张霸王别姬的碟片,是张国荣演的,据说这部片子在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了金奖,据说挺好看的!
我说——我也听说这部片子了,好像讲得是同性恋吧,大家都说张国荣演得好,简直把程蝶衣这个角色演活了!
——是啊,一会去我家一起看这部碟片吧!
——好,走吧,我正闲着没事做呢!
于是,我第一次见证了国产电影史上的一座丰碑,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这部霸王别姬可以说第一次让我产生了一种心灵的震撼感,我当时哗啦啦地眼泪都下来了,为了更好地向列位讲述这部电影,我有必要在这里花上一定的篇幅来介绍,这是我在后来回到南京无线电工业学校之后写下的电影评论,因为这部电影给了我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我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要用文字把这份感动真实地记录下来的,我的电影评论原文如下——霸王别姬,国产电影的永恒经典。
用好看来形容这部影片显然是不够的,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大气磅礴的画面里隐藏着波澜壮阔的情感,张国荣饰演的程蝶衣和虞姬形象细微生动,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魅力令人倾服,那回眸的眼神里有凄美的依恋,也有淡定缥缈的忧伤,一滴清泪自眼中流出,那一刻,众生也为之倾倒!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把虞姬演绎的如此逼真,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达到象张国荣一样的高度,因为张国荣本身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现代版的真虞姬!
电影霸王别姬其实是在讲述一个从一而终的故事,只是这虞姬还是真虞姬,这霸王却不是真霸王了。
在电影里,我们看到一个纯粹的艺人是怎样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执着,始终坚持和热爱自己的事业,他叛逆,在多变的乱世与命运做不屈的抗争,却始终坚持自我的真本色,他爱上了自己的师哥,这份爱注定要经受风雨无情的吹打,但他为了那一瞬的光亮,飞身做那扑火的飞蛾,他始终不妥协,在现实和艺术的舞台上尽情而纯粹地燃烧自己,释放尽最后一线光芒,尔后拔剑自刎,从一而终!
影片开头,我们看到一个妩媚的女子怀抱一个清秀的小男孩行走在人群里,这个女子是程蝶衣他妈,她怀里的小男孩就是程蝶衣(小名叫小豆子),他即将被他妈送去喜福全科班,不是养活不起,实在是男孩大了留不住,因为他妈是窑姐。
喜福全科班开始不接受他,因为小豆子的左手有六只手指,他妈不得不拿刀把他的第六只手指闸掉了,在闸之前,我们听到了小豆子与他妈说的唯一的一句话——“娘,手冷,水都冻冰了。”
喜福全科班是唱戏学艺的地方,由几个老爷子领着一帮小男孩,经常在北平街头卖艺,其中就有这么一位主——“我操你们大爷,各位爷都站好了别动,真钱买真货,我小石头今天玩真的,让爷们开开眼”说着拿起一块砖,啪地一声,这砖就拍头上了,碎成了好几块,这爱往头上拍砖的主就是未来的霸王,也就是小豆子的师哥——小石头。
要想人前显贵,您必定人后受罪,今儿个是破题,文章还在后头哪。
要想学艺,要想成角,就一定要好好练功,练功是辛苦的,其中有这么一位自称“朕”的主,吃不了苦,就经常逃跑,每次都被抓回来,然后被师父一顿暴打,暴打的时候常常是眼泪鼻涕一块流,嘴里还一个劲地求饶,“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他说的话挺有意思。
——“小豆子,没事,朕都耗了一柱香了。”
——“天下美食,冰糖葫芦数第一,我要成了角,天天拿冰糖葫芦当饭吃。”
——“别这么瞧着朕,朕又不是冰糖葫芦。”
——“我就知道你要回去,回去又要挨刀胚子,反正我是不怕,早就打皮实了,师傅打我就跟挠痒痒似的,吃了冰糖葫芦,我就是他妈的角了。”
这爱吃冰糖葫芦的主是小豆子的师兄——小癞子。
一个人的性格往往是小时候就形成的,小豆子从型一根筋地倔强,这样的倔强成就了未来的真虞姬。
——“窑子里的东西掉地上啦”刚进戏班时,戏班里的这帮小孩欺负他,他二话没说就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到火盘里烧了,惊得这帮小孩也目瞪口呆。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唱[思凡]一曲,“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为何、、、、、”
小豆子在[思凡]中的角色是尼姑,也就是“女娇娥”,可他硬是唱成了“男儿郎”,任由师傅怎样的掌打纠正,手都打肿了,还是一声不吭,默默坚持自己“男儿郎”的真本色,就正如他师傅所说——“你倒是真入了化境了,连雌雄都不分了。”
这样的倔强带着某种悲剧色彩,只要是心中认定的事就默默地坚持下去,哪怕这坚持会带来身心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小豆子起初并不热爱京戏,他的转变是从[霸王别姬]开始的。
[思凡]一曲,小豆子都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
——“师哥,赶明我要是给打死了,我枕头底下有三大子儿,就给你了”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巧,那天,戏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小癞子馋得再也忍不住了,他打开院门,喊着小豆子一起逃跑了,小癞子的这次逃跑竟成全了小豆子,
从此以后,这戏院里将诞生一位“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的真虞姬!
出逃在外的小豆子在戏院里看到了京剧[霸王别姬],在那小小的舞台上,在霸王雄姿英发的挥舞里,在观众忘情的呼喊中,小豆子的灵魂受到了震撼,那小小的舞台竟可以承载如此之多的喝彩和掌声,这不正是自己追求的梦吗?那一刻,小豆子真正找回了自己,于是,他决定回去。
小豆子和小癞子回喜福全科班的时候,大师哥正被关老爷子一遍又一遍地拿刀胚子打,“我看你还敢不敢再放人了”,打得大师哥都受不住了,提着裤子哇哇乱跑,关师父在后面继续追着打,突然,小豆子出现在他俩面前,——“师父,是我自个儿跑的,不关师哥的事,您打我。”
于是,我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小豆子径直走向凳子,平静地趴在上面,关老爷子卷起长袖,手握着刀胚子,只听见“啪、啪、啪”刀胚子落在小豆子身上清脆的声音,没有一点呻吟和痛苦,仿佛这刀是打在死人的身上,一旁看着的小癞子木然地站在那里,惊慌失措,一个劲地往嘴里塞冰糖葫芦,趴在凳上的其他的受罚的师兄弟都跪下来为小豆子求饶了,关老爷子也打得眼里含着泪,——“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啊!打你,打死你,打死你咱们散伙!”大师哥跪在凳旁,两眼饱含泪水,——“小豆子,快向师父讨个饶,说师父打得好,快啊!师哥求你了!”
小豆子含泪地摇头,他宁死也不会求饶的!
关老爷子骑虎难下,清脆的刀胚子还是不停地落在小豆子的身上。
——“你把小豆子打死了。”小石头怒了,站起来想推开关师父,关师父的刀轻轻一扬,“嗖”的一声,小石头的眉角多了一道血口子。
——“我跟你拼了”,小石头喊着,拿起凳子想砸关老爷子,被众人推开了。
突然,一位年老的师父哭喊着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小癞子他,小癞子他、、、、、”
一群人跟着急匆匆地涌向内堂,一块大木板倒了下来,小癞子的脖子直挺挺地挂在绳子上,上吊,死了。
这个时候,电影里响起了风筝在空中飞翔的清脆悠扬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似乎在预示着某种解脱。
于是,我们又看到以下大气磅礴的一幕。
喜福全科班所有的人都围在大堂上,表情庄严,关老爷子坐在堂前的太师椅上,其他人站在关老爷子身后,小豆子跪在堂前,堂前霸王别姬的字画里是虞姬引剑自刎的一幕,于是,关老爷子讲起了霸王别姬的故事。
——霸王别姬讲的是楚汗相争的故事,霸王何许人也?那是天下无敌的盖世英雄,横扫千军的勇将猛帅,可老天爷却偏偏不成全他,在垓下中了汗军的十面埋伏,让刘邦给困死了。那天晚上刮着大风,刘邦的兵唱了一宿的楚歌,楚国的人马一听,以为刘邦占了楚地,都慌了神了,跑光了,听得霸王也掉下泪来,人纵有万般能耐,可终也敌不过天命啊!那霸王风云一世,临到头就剩一个女人和一匹马还跟着他!霸王让乌骓马逃命,乌骓马不去,让虞姬走人,虞姬不肯,那虞姬最后一回为霸王斟酒,最后一次为霸王舞剑,尔后拔剑自刎,从一而终啊!
——讲这出戏是因为这里头有一个唱戏和做人的道理,人得自各儿成全自各儿!
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堂前跪着的小豆子缓缓地举起了带血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抽打自己的脸,人得自各儿成全自各儿!
在飘着雪的湖边,风吹着芦苇,一群年轻的小男孩在振振有词,在他们齐声的呼喊和专注的目光里,我的情感在起伏和共鸣着。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姬虞姬奈若何!
——传于我辈门人,诸生须当敬听,自古人生于世,需有一技之长,我辈既务斯业,便当专心用功,以后名扬四海,根据即在年轻。
一个人如果认定了一件事情,那是很难改得过来的,在[思凡]一曲中,小豆子的角色就一直没能转换过来。
那天,梨园行专门给人揽戏活的那昆经理来到了喜福全科班。
——“听说张宅上把戏的差事委给了你,那你就是我们喜福全的衣食父母了,只要你抬抬手,孩子们过年就穿上新衣裳了。”
——“衣裳好穿,戏活难做,张公公是当年伺候过老佛爷的主,糊弄的了吗?敢吗?”
这个时候那昆看到了穿着戏衣的小豆子,觉得有点意思。
——“有点昆腔的底吗?男怕夜奔,女怕思凡,就来段思凡吧,”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为何腰系黄条,身穿直裰、、、、”小豆子还是唱错了。
——“我叫你错,我叫你错”在一旁练功的小石头两眼含泪,拿着旱烟杆往小豆子嘴里使劲地掏,掏得小豆子满嘴是血。
关师父并不制止,脸上还带着笑,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旁看着的那昆目瞪口呆了,也许心想——“我靠,竟然有这样的手段,唱错了还要受这样的处罚,实在是管教有方啊!”
其余的师兄弟们继续练功,突然地,小豆子开口了,所有的师兄弟都停了下来,在静听小豆子的开口,那可不是一般的开口啊!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条,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这下终于唱对了,是大师哥成全了小豆子。
于是,张宅上的戏活就给了喜福全科班,真正属于小豆子和小石头的霸王别姬也第一次在张宅上演了,小豆子演虞姬,小石头演霸王,戏演得很成功,看得张公公也指起手来,那可是一双变态的手啊!
在张宅,小石头看到了一把喜爱的剑,——“霸王要是有这把宝剑,早把刘邦给宰了”
——“师哥,我以后准送你这把剑”这就是小豆子,这就是真虞姬!
张公公是变态的,喜欢小男孩,因为小男孩有他所没有的那一部分,在公公的眼里那可是宝贝啊!于是,小豆子被弄去了张宅。
在张宅,小豆子看到张公公在变态地虐待女人,嘴唇是红的,披头散发,小豆子看得害怕了,——“我想撒尿”。
张公公兴奋了,端出一只闪闪发光的水晶坛子(那一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放在地上,——“你往里头撒,就往里头撒,你往里头撒,不算糟蹋东西。”
一注清泉射向了那闪闪发光的水晶坛子,小豆子真的往里头撒了,而此时的张公公痴痴地看着,竟有些呆了,那可是真正的宝贝啊!是其他任何宝贝都无法替代的呀!
张公公扑向了小豆子,就好象一只从小被阉割了的老狼扑向一只小羊。
影片到这里已经是一个转折点了,小豆子、小石头以及其他的师兄弟们都逐
渐地长大了,长大后的他俩已经是北平城里出了名的角了,所谓名角,那就正如那昆所说,——“您今儿就是一声喷嚏,那也得是满堂彩儿!”
那天程蝶衣(小豆子)和段小楼(大师哥)在相馆里拍照,遇到一帮学生在游行抗议,那时小日本正在猖狂侵略中国,这帮学生看到了他俩,——“这不是那两个戏子吗?都快成亡国奴了,还唱什么戏啊!”他们开始骂起来。
——“都他妈的给我瞧好了,这是正经八百的中国人”段小楼指着自己的脸,也吼了起来。
——“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大家都是一个老祖宗”那昆在一榜顺水推舟了一把,于是冲突化解了。
下面这几句话有点意思:
——“一个个都他妈忠臣良将的模样,这日本兵就在城外头,打去呀!敢情欺负的还是中国人。”
——“瞎哄呗!学生们不都没娶过媳妇吗?火气壮,又没钱找姑娘,总得找个地方煞煞火不是?
真他妈的有些道理!
程蝶衣和段小楼总算是在北平城混出个人样了,连北平戏园的真霸王——袁四爷,也慕名前来捧场,那场面热闹的人山人海,欢呼喝彩声是此起彼伏,程蝶衣精湛的演技不但征服了无数观众,同时也打动了袁四爷。
——“霸王别姬这一折,渊源已久,好多名家都在这出上唱栽过,独你程老板的虞姬快入纯青之境,有点意思了!有那么一两刻,袁某也恍惚起来,疑为虞姬转世再现了!”
袁四爷带着一只盒子来后台见程蝶衣和段小楼,那盒子里装得可是金灿灿的宝贝啊!是专门赏给程蝶衣的,那昆在一旁也惊叹了,——“哎哟,都说当年太后老佛爷、、、、、,她老人家赏戏有这样的手面吗?有吗?没有吧!”
可是段小楼并不卖袁四爷的面子,于是,袁四爷借题发了一下彪。
——“霸王回营亮相要与虞姬相见,按老规矩是定然七步,而你只走了五步,楚霸王气度尊贵,要是威而不重,岂不成了江湖上的黄天霸了。”
——“四爷,您梨园大拿呀!文武昆乱不挡,六场通透,您能有错吗?您要是都错了,那我们兄弟这点玩艺儿还敢在北平的戏园子里露吗?“段小楼这样地反驳袁四爷。(不过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确切意思!)
段小楼拒绝了袁四爷的邀请,因为他要去窑子里喝花酒,那窑子里有个菊仙小姐在等着他。
在窑子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调戏菊仙小姐,按理说窑子里的小姐被调戏也是正常的,但是菊仙小姐不喜欢,对于不喜欢的事情,菊仙小姐总会拒绝的。
这个时候段小楼来了,对着楼上的菊仙小姐招手,菊仙小姐也正好急了,于是,从楼上跳了下来,段小楼稳稳地接住了,并导演了一出许婚和往额头上砸茶壶的大戏,这倒有点象楚霸王,也有点象黄天霸!
于是,我们听到了以下程蝶衣和段小楼的对话。
——“听说你在八大胡同打出名来了。”
——“这武二朗碰上西门庆,不打能成吗?
——“这么说有个潘金莲啦?“
——“这是什么话?”
——“你想听什么话!”
——“不过是救人解难,玩玩呗,又不当真,什么时候一起去逛逛,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程蝶衣愤然站起来,段小楼这下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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