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在办公室的硬木沙发上完成了一场欢.爱,娇。嫩的肌肤都咯得有点痛,但覃雅茹确实从姚启程身上得到了非常强烈的快.感,巅峰时刻身体的痉.挛和灵魂的飞腾,让她再次享受到了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
她手搭在姚启程汗津津的脊背上,手指在他的脊柱上,来回抚摩着。姚启程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并未完全疲软,但势头在慢慢消褪。她突然感觉男人那活儿真是非常奇妙,坚硬时,像根铁棒,软了后,像条毛毛虫,她这么想着,不由地噗嗤一笑。
“小家伙,笑什么?”泄过之后的姚启程,筋疲力尽,他趴在覃雅茹身上一动也不想动,见覃雅茹突然笑出声来,他很好奇。
“没笑什么!”覃雅茹羞涩道,“就是突然感觉,你们男人那东西很奇怪的,硬的时候,像根铁棍,吓死人,软了的时候,像条毛毛虫,很有趣。”
“原来你是为这个好笑啊!”姚启程手指戳了戳覃雅茹的脑袋,故作严肃道,“你这脑瓜子里怎么就没想正经的?”
“正经?”覃雅茹噘起嘴,嘟道,“你倒正经啊,正经到就在办公室里干起了下流事。哼,还说我不正经,我强烈怀疑,你的思想有很大问题。”
“那你说,我的思想有什么大问题?”姚启程佯装很认真的样,望着覃雅茹,问道。
“哼,我不说!”覃雅茹嘴角一扬,逗起姚启程来。
“说不说!”姚启程将嘴凑到覃雅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说了,我就放过你!”
“不说!就不说,就不说!”
“好,我叫你不说。”姚启程狠狠地低吼一声,随即将湿滑的舌头伸进覃雅茹的耳蜗里,并在耳蜗里舐舔、扫荡起来。
“痒,痒,痒死我了……”覃雅茹立时感觉耳蜗内奇痒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头不住地朝两边甩动,嘴里连声求饶,“别,别,别舔了,痒,痒到我心尖尖去了。”
姚启程却并不放过她,舔吻了一个耳蜗后,他转而又将舌头卷进了另外一个耳蜗,柔软、湿润的舌头在耳蜗里来回地扫舔,不时还将她的整个耳朵含进嘴里吸.吮一番……
这下,真要了覃雅茹的命了,她痒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身子也紧缩到了一起,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钻心的麻痒,双手用力推开姚启程:“书记,别舔了,我浑身都在打颤。”
姚启程见覃雅茹牙关紧咬,全身发抖,仿佛在打着摆子一样,这才放过了她。
“很奇妙的感觉吧!”他双手捧着覃雅茹的脸,与她的眼睛对视着,深情地说,“小家伙,我爱上你了!”
“书记,这么快就爱上我了?”覃雅茹睁着双闪亮的大眼睛,直视着姚启程,“你家里可有老婆的哦!”
“别和我说那个丑八怪,我看着她都作呕,更别说和她亲热了。”听覃雅茹提起自己的老婆凌桃桃,姚启程立时愤然道,“小家伙,你知道吗,我已经和她两年多没同过床了。”
“做你老婆好可怜!”覃雅茹不由地同情起姚启程老婆来,“老公都不一起睡觉的,唉!”
“可怜什么啊,她啊,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姚启程说起自己老婆,气就不打一处来,“蛮横无理,活脱脱一母夜叉。”
“她真有这么恐怖?”覃雅茹很不相信。
她哪里能明白,凌桃桃从小娇生惯养,非常骄横任性,别看姚启程在厂里,威风八面,人模人样,但在家里,他就是战战兢兢的贱命,凌桃桃指东,他绝不敢向西,凌桃桃说太阳是打西边升起的,他马上附和“对,对,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反正,凌桃桃的话就是圣旨,他只能服从,不能反抗。否则,随时都可能招来凌桃桃的一顿暴风骤雨。
忍辱负重的姚启程,不为别的,就想依靠着她老爹这棵大树,在政治上有所前途,他知道,当凌大年日暮西山,自己如日中天时,凌桃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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