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切一一串连起来,陈波陷入了沉思。初次入住时,那道不甘的视线是谁?接着诡异的敲门声和出现在门前的白色纸花,又是谁做的?以及邻居为什么会用那双犀利,带着仇恨的眼睛瞪着他们?这一切真的只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吗?
夏天的天亮的早,陈波睡不着,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便从床上起来了。他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的门,迎面而来的热量,让他往卧室内缩了缩。他望了望还在睡觉的陶宇威,默默地走出了卧室,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陈波没有开灯,他打着赤脚向阳台走去。可是走了几步,却又像受了蛊惑般,慢慢地走到玄关处。他在大门的猫眼里瞄了瞄,接着轻轻地将大门打开一个小缝。
他眯着眼睛从门缝里往外看,暖色的灯光依旧安安静静地照射着每一个角落,米色的墙砖与地砖,相互反射。在没有一丝声响的过道中,却显得那么冰凉,完全没有因色彩带来暖意。而陈波现在根本不清楚,那不断冒出的冷汗,是由于夏天的炎热,还是由于呈现在眼前让内心感觉到的‘凉意’。但这些已经足够让他精神紧绷。
瞄了好半天,陈波胆子像是突然变得很大,他窜了出去,深吸一口气,跑到昨天纸花落地的地方,四下张望。接着陈波半蹲在地上,弯着腰,不死心地用手,在地板上四下摸索着,冰凉的触感顺着他的指尖与脚板,传进他的大脑,若是放在平常,这种凉意会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可是现在,却让他忍不住打颤。
其实他心里明白,他根本无需多找,在这个灯光通明的过道,白色的东西一眼都能看清。那朵被丢弃的纸花,像是蒸发了一般,无论怎么找都无法找到。陈波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但是他就是想不明白。昨天丢弃绢花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打扫楼道的清洁工也没那么早上班,如果是被本人回收,那又是谁这么费尽心思地布置,这一场恶作剧?
他站在大门前思索着,突然他感觉有一股视线紧紧地盯着他。那道视线能让陈波明确地感觉到恶意,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往身上一刀刀割。陈波沉着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被那种愤恨且仇视的视线,盯得头一阵阵地发麻,脚也不听使唤,全部的神经都绷地紧紧地。陈波总觉得这股视线有些熟悉,他甚至觉得这股恶意,比之前要更加的强烈,强烈到他再也无法忽视。但是,他却一时想不起,这种恶意,在什么时候经历过。
陶宇威迷迷糊糊醒过来,却发现陈波不在身边,急忙起身,跑出房门一找,却发现大门被打开,而陈波却站在门外一动也不动。陶宇威被陈波的行为吓得不轻,赶忙将他拉了进来,顺手关紧大门,紧张万分地问道:“小波,你怎么了!”
被大门阻挡了视线,陈波终于松了口气,腿脚发软的他被陶宇威拉着回到卧室。一进卧室,陈波便打了个冷颤,他吞了吞口水,坐在床边,抱起一旁的薄毯,艰难地说:“我……我睡不太着!”
“睡不着?”陶宇威皱着眉摸了摸陈波的身体,睡衣后背湿了一大块,全身冰凉冰凉的,他叹了口气,温和地说道:“我给你放些热水,你去冲个澡,然后再好好睡一下。”
见陶宇威要走,陈波没经大脑思考,手一下子就拉住了陶宇威的手。他低着头,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睡不着,所以跑了出去……”说着又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急促又不安地说道:“昨天的那朵花没了,找不到了,消失了!而且……”
陶宇威将陈波按在床靠背上,亲了亲陈波的脸,温和地笑着说:“是你太敏感了,你啊!别把事情夸大化,想的那么恐怖。那花肯定是昨天我们丢下之后,被做恶作剧的人回收了。别讲的跟见鬼了一样!”
“可是,我还感觉到……”陈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陶宇威打断了,“那是你没睡好,精神不佳。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东想西想,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感觉!”
“是吗?!”陈波被陶宇威这么一说,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也确实太过胡思乱想了。想着陈波便压下心中的不适感,给了陶宇威一个大大的笑容,“可能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陶宇威松了口气,又亲了亲陈波的脸,笑着说:“你在这坐会儿,我先给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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