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谁的人生又不是在跌倒爬起的循回中成长,从失败的体验中一路披荆斩棘呢?
自从绿卡的事搞定以后,我们原本打算趁去英国之前,在感恩节假日里开车上他父母那里报到,老太太的催命电话就到了。
这天晚饭时Henry接了他老妈的电话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爸的姑妈过世了,这个周末我们必须先去一趟参加葬礼。”
我随口应了一声,却过了好一会儿才扳着指头算清楚“爸爸的姑妈”是个什么关系。
心里却直犯狐疑,这家人好奇怪啊,爸爸的姑妈,那已经算是远亲了,怎么去世了参加葬礼需要全家人到的那么齐?
美国人的葬礼,气氛不像中国人那般沉重,尤其是这种寿终正寝的老人。
感觉上,就是时间到了去了天堂,大家聚在一起回忆一下生平,没有半点哭哭啼啼的沉重心情,反而更像一次家庭聚会。
葬礼结束后,一般的宾客散去。众人回到Henry的爸妈家,这才发现律师早就候着了。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亲身体验这种在电视里才有的场景,一家人被叫在一起听遗嘱。
那些法律文件字眼复杂,我稀里糊涂地听了一半多才明白了个大概。
貌似这位Henry的姑奶奶年轻时嫁了个当时正走红的篮球教练,后来先她而去,故而留下财产不少,美中不足的就是一辈子没有孩子。
Henry的爷爷和父亲两代都是McDowell家的独子,所以她一心只想着死后把钱留给Henry他们兄弟两个。
于是在她丈夫去世后几年后立了遗嘱,设了信托基金,先是每年放一部分进去,她去世后余下的财产也一并转过去。
所以今天葬礼一结束,律师就直接过来当着全家人的面宣读遗嘱并办理交接了。
我看着他们俩兄弟过去签了字留了地址,那律师轻声交代过几周投资公司就会直接把账户上的股票债券平分,然后转到各人名下寄至家中。
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听到的还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各有好几十万呢!中奖了?我又有咬手指头的冲动了。
好容易等回到房里,门一关我抓着他的手就问,“这是什么意思?那个.....那些钱很快就是你的啦?”
他装腔作势地左右看看,“怎么?除了我和Bob,你还看到我们家别的同辈姓McDowell的?”
我忍不住拧了一下他的手臂,“不跟你开玩笑,可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啊!”
他耸耸肩,“在今天以前,这钱还不是我的,遗嘱么,随时可以改的,你要我说什么?”
“可是,”我怀疑地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有这个遗嘱,呃,这个信托基金的?”
“嗯,”他侧着头回忆着,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是高中毕业左右,十七八岁吧。”
“那么,”我不由地咽了口口水,“这个......你结婚的时候,居然没有想起来要签个婚前协议什么的?”
他手臂交叉,眯着眼看我,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我立刻知道自己又问了个极其愚蠢的问题。收回已是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等答案。
“说说看,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要签个婚前协议呢?”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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