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该来。”
燕桓低头看她,“团扇传情,不就是为了见我?”
那时她并不确定自己身中剧毒,可是现在不一样,“殿下看也看了,该回去了。”
未见面之时抓心挠肺,不过看了一眼便要赶他走?燕桓笑望着她,“那我走了。”
秦悦愕然,他还没抱抱她,亲亲她,还没向她解释为什么独宠金玉!他转身离去,徒留她衣衫不整地立在原地,捧着团扇气恼。
不解风情的庆元王殿下,他就不能允许她撒娇哭闹使些小性子吗?秦悦慌慌张张跑到门口,他早已走远,看不见身影。
秦悦气恼地想要摔扇子,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了满怀,他的下巴落在她香肩之上,“恼我了?”
小姑娘的声音娇娇柔柔,“嗯。”
“想我?”他又问。
“想。”她好想他。
“喜欢我?”他继续问。
“喜欢。”她喜欢到做梦也是他。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燕桓将她的肩膀扳过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他说的很慢,口唇延展成温柔的形状,对着她一遍又一遍。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就好像北齐贵女背着父母偷会情郎,令她又欢喜又羞恼。
她却趁机投入他怀中,抱怨道:“我中毒了,变丑了,殿下不喜欢了是不是?”
他轻笑,“没有不喜欢。”
“你独宠了一个女子。”听说他由金玉常伴榻侧。
“阿吾只要相信我。”他曾告诉过她,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要相信他。
秦悦狡黠道:“我该如何相信殿下?”
她才不要捕风捉影地猜测,要听他她亲口告诉她。
“阿吾中毒,是本王的失策。”燕桓的目光中有挣扎,“可是我不敢来见你,每当亲近阿吾,我便忍不住……”
“忍不住将那人就地正.法?”秦悦问他。
“不全是。”他温柔道:“除了投毒之人,我忍不住将你也就地正.法。”
“我?”她分明没犯什么错,便被他忽然覆住了口唇。
秦悦挣扎着,她身中剧毒,“殿下不能……”
他知道自己不能,可是日日这样折磨他,唯有入了夜才能偷偷摸摸见她,亲不得碰不得,简直是要逼死他。
滑嫩的口腔瞬间被他的气息填满,她很热,他很凉。冰火交接一处,却化作一股暖流,迅速抚弄她口中的每一处稚嫩。
她喘不过气,声音如同破土而出的春草般叫醒了他沉睡的本能。
她愈挣扎,他的吻愈是霸道。她浑身小疹子,别提模样有多丑,却被他吻遍了每一寸肌肤。
直到最后,她却是颤抖着身体,舒服得吟出声来。秦悦这一番挣扎喘息,汗水如温泉般汩汩而出。燕桓用锦被将她捂严实,笑道:“发了汗便会退烧。”
“每日必须吃药,入了夜多穿些,牛乳也要多饮些,知道了么?”怕她记不住似的,他翻来覆去地说。
“殿下好啰嗦。”她笑着嫌弃他。
“明日起便不啰嗦了。”他俯身抱了抱她,“我今日便走。”
“回京述职?”她不甘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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