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夜色一般,自她圆润的肩头倾泻而下,流连于她臂上的一滴猩红之色。
他犹记得那一日,平素沉稳克制的公何宇竟然如疯了一般,低头亲吻她手臂的一处。
“这是什么?”他忽然问。
秦悦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脸儿更红,头埋得更低,“北境的女子,自幼便有……宫砂。”
燕桓怔忪片刻,忽然想到他竟然在与她面不改色地讨论女子贞洁的问题。他就像是一个菜农,竟然担心自家地里的白菜被野猪给拱了!
“我南楚境内,从不在意这些。”
秦悦大概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又想到哥哥那日亲吻宫砂的模样,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他不再说话,认认真真将她的衣衫自右肩褪了一半,但见肌肤滑腻,并无错位的迹象。
“忍耐些。”他不过吐出三个字,手指便捏住了她的肩,沿着骨骼一寸一寸地摸索,令她不由连番战栗。
“痛?”他垂眸看她。
她“嗯”了一声,愈发战栗不止。
“咬住。”他不由分说将两根手指塞进她齿间。
秦悦瞬时吓得不敢抖了,咬他,她怎么敢!
燕桓再次摸索她的骨骼,果真见她一动也不动,唯有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分明是痛得要命,偏偏既不吭声也不敢咬他,唯有舌尖轻轻抖动,扫过他敏感的指腹。
他实在怀念将她纳入口中的感觉,可是他不能那样做。因为她会害怕,她会逃避。
阿吾时常如眼前一般温顺,令他以为她真的乖巧。可是在某些方便,却无人能够改变她的心思,哪怕是她口中最为信任和牵挂的哥哥。
她不喜欢的,便会想尽办法远离。
她说每次见到他,她都既害怕又害羞,她说她没有尊严?
可笑,她想要的,他又不是给不起,只要她敢说出来。
毕竟是十月末的深秋,天气寒凉,船上更是冷风阵阵。秦悦几乎裸着上身,猛地打了个喷嚏。
肩头忽然被衣衫覆盖,燕桓对她道:“抬手。”
秦悦连忙抬起左臂,他便拢了拢她的衣襟,将洁白的肌肤遮盖起来。
秦悦有些错愕地注视着他,“殿下!”
“怎么?”他看她,“本王伺候得不好?”
堂堂庆元王殿下,竟然开这样的玩笑?他方才竟然在给她穿衣!
秦悦面上浮起满满的心虚,“殿下不生我的气么?”
“自是生气。”燕桓的掌心落在她头顶,揉乱她的满头青丝,“你若是要逃,也要比在我身侧之时更为平安、荣耀。”
多年后,当燕桓想起他曾说过这样的话,还被她牢记于心奉为经典,简直恨得想要自绝于世。
“阿吾非但未曾逃出生天,反而伤成这样。”燕桓顿了顿,“简直愚蠢至极。”
秦悦默默无语,他说的对。她分明没有把握重回北齐,却还抱着一腔热血撞南墙,反倒是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从前是有家不能回,此番却连哥哥与林姐姐都不在身边,她真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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