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燧,后者都会质问她: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的,她这么喜欢他,而她自己也才知道。
元寅考虑了半年才回来苏州棋院,她既然回来就不会再离开,所以就算她还没有爱上孔贞,她对他的喜欢还达不到他的标准,那有什么要紧?她有漫长的时间去为之努力。
不得不说头脑简单的人就是好,元寅纠结了一分钟便放过自己,她不想打扰孔贞练习,因此继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静地看着他,耐心等他下完这一局。
足足一个小时后,元寅的腿都跪麻了,孔贞落下最后一颗白子。
之所以知道是最后一步,因为孔贞落子后沉思良久,久到元寅明知看不懂仍忍不住伸头去看,却被孔贞伸手抹乱了棋盘。
元寅:“……”
孔贞的手其白如玉,指节劲瘦,指甲盖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温润反光,比晶莹剔透的云子更像是细心雕琢的艺术品。
元寅顿时忘记了刚才想看的棋局,她盯住孔贞的手发一阵呆,慢腾腾地抬头,目光投注在他脸上,“咕”一声,不由控制地咽了口口水。
就是这声细不可闻的吞咽出卖了她,孔贞应声转头,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谁?”他低声问,“有人在那里?”
元寅代入自己想一想,如果大半夜的发现自己家中多出一个偷偷潜入的“客人”,不管是男是女,好意或恶意,她肯定会气得半死也吓得半死。
但孔贞不愿见她,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元寅既然做了就不后悔,听到他问,她抬手按了按响如擂鼓的心跳,轻声答了一句:“是我。”
孔贞的脸色刹时变得惨白。
元寅不知道他是被自己气的还是吓的,反正她被他吓到了,慌忙道:“你别担心,我没有恶意的,我就待在这里,离你远远的,你可以把布拿下来看到我。”
她怕孔贞发病,连忙又往角落缩了缩,要是能穿越次元壁,她恨不得把自己压成薄薄的二次元纸片贴到墙缝里。
孔贞的呼吸声仍然像是徘徊在宫墙永巷间的风声,急促、响亮,夹杂着不明原由的撕心裂肺。
“你别喘了,”元寅心疼得要死,“我这就走,我不该来打扰你!”
她爬起身想跑,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皮肉底下像有无数只看不见的蚂蚁在啃噬她的血肉,元寅又痒又痛,跑三步倒要摔一回。
她回头看了眼孔贞,他没有扯掉那块蒙眼布,仿佛喘不上来气来,弯下腰死死地揪住自己胸前衣襟,手指神经质地颤抖。
元寅从没有这么恨过自己鲁莽的个性,她也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意识到她做错了,她伤害了孔贞,又一次。
“我去叫人,你等等,”她声音里带上哭腔,“我把公羊弼叫回来,让他封杀我,把我送进派出所……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元寅的腿还站不起来,她四肢着地往外爬,打算出去就大声喊人,棋院里到处都是保安,孔贞的医疗团队应该也能及时赶来……
她爬到门边,拖在身后的斗蓬下摆却被牢牢扯住。
似曾相识的既视感让元寅怔了怔,动作缓了一瞬,她刚想再回头,身后的人追上来,胸膛覆盖上她的脊背。
孔贞穿得很单薄,他的身体却很温暖,四肢组成修长有力的囚笼,牢牢禁锢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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