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保夫人先前胎气平稳,如今却反应大了。我看阿品夫人倒好。”阿富不动声色地说。
“知保夫人是武家女子,身子结实,之所以突然有了反应,估计是男胎的缘故。”松岛眉花眼笑地说。
阿富赔着笑,心里默默打着算盘:得和一桥家商量,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孩子——宗尹大人似乎改了主意,不然她早下了手,松岛那些提防方法算什么?
松岛又攒起眉,愁云满脸地说:“知保夫人见日吃白饭梅干,这可不行。饿坏了她事小,伤了肚子里的世子就麻烦了。”
“让奥医师瞧瞧比较好吧。”
松岛叹了口气说:“奥医师早瞧过了,说是正常反应,多休息即可。我已让她卧床了——私下说一句:如今她是大奥最最娇贵的女子了,不能有一点闪失。”
“阿富斗胆问一句,请松岛大人不要生气。”阿富怯生生地说。
松岛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松岛大人对知保夫人更关注些呢。每日都去御膳所,吩咐仲居做这个做那个,只怕天下的菜肴都想遍了。可惜知保夫人胃口不好,眼前堆着山珍海味,依然只吃一味梅干。白费了松岛大人的心。”
“我哪是为她,只是为了她肚里那个。我私心想,世子最好也是武家女子养的才好,阿品夫人怀了妊,当然也娇贵,可毕竟是公家来的。我啊,和公家女子合不来……”说到这里,松岛也觉得说漏了嘴,赶紧摸出怀纸按了按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御台所大人对阿品夫人很关心呢。前几日还把自己午膳里的盐烤金目鲷原封不动留下来,给阿品夫人送去了。据说阿品夫人感激涕零,把一条鱼吃得干干净净。”阿富颊上现出两个梨涡,像是在和长辈叙家常。
松岛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阿富瞪大眼,似乎不懂她为何不悦。
“无论知保夫人还是阿品夫人,眼下怀着将军大人的孩子,娇贵极了。吃的喝的,所有东西都要经过两次试毒——御膳所一次,贴身侍候的女中一次,不能有一点大意,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果然是两次试毒,猜得不错。阿富暗暗点头,接着说:“御台所大人赐的,应该无妨吧。”
松岛哼了一声,悻悻地说:“侍候阿品夫人的都是蠢材,听说是御台所赐的,一定不敢试毒,直接给阿品夫人吃了……幸亏你提醒了——你去告诉她们,御台所赐的吃食也一样试毒。”
阿富有些踌躇,小声说:“会不会对御台所大人不敬?”
“不妨事!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让两位夫人平安诞下将军大人的继嗣,其他一切都不要紧。”松岛咬着薄唇,两眼灼灼发光。
“松岛大人对将军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我什么事都以将军大人为先。将军大人若是早听我松岛的,大奥早就有许多孩子了……”松岛叹了口气,声音越来越低。
“再过几个月两位夫人就生产了,到时候大奥也会儿啼阵阵了。”阿富故意轻快地说。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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