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常出事那天,凌藏情晚上回家发现家里没人还以为流常是又出去演出了,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发觉不对,流畅不论去什么地方总会和他说,或者交代何娴,可是中午时间到了,凌藏情发现了异常,平时如果流常出差午饭就应该何娴来准备,可是何娴却自己偷偷摸摸去吃独食,抛下他一个人饥肠辘辘瞪着天花板,他只好去打电话问何娴是不是真不想要年终奖了,何娴听到电话的时候很惊讶,她还以为虐狗套餐应该已经被司机送上楼了,没想到领导竟然还饿着肚子。凌藏情终于发现了不对,顿时炸开锅一般,动用上了各种人脉找得翻天覆地。
何娴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凌藏情在流常身上花了多少功夫,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何娴最清楚了,她有些瞬间都在怀疑这怕真就是爱了,哪怕对象是凌藏情。何娴一直觉得奇怪,并没有看到凌藏情对瞿元华表示过什么,可瞿元华对流常异常上心,不是大肆渲染的炒作,而是小心翼翼地,一副细水流长的架势。乍一眼看大多人都可能觉得流常是自己努力,时转运来,可是事实上流常这半年得到的名气是很多人一辈子都争取不到的。凌藏情则把流畅藏的很深,深居简出,从不与他一同出现在公共场合,尽可能的避嫌,可是虽然藏的深又不至于真的毫无踪迹可循,只要是有心,多少都能寻到一点蛛丝马迹。如果流常只是他故意制造出来的弱点……这样的想法让何娴不禁后怕。
流常失踪已经两天了,所有凌藏情能打点的都让何娴去打点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一点痕迹,仿佛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何娴都想去问凌藏情这流常是不是前来报恩的田螺姑娘,可转念一下,这凌藏情能做什么善事,除非祖上积德,可是他们凌家,祖上积德,估计也不太现实。有个可怕的念头旋绕在何娴头顶,她不敢打探,可是又一直困扰着她,她感觉流常再不出来自己都要抓狂了。
何娴要抓狂,凌藏情也过得不太痛快,不过他倒不是因为流常,而是因为唐平,唐平告诉了他一个他最不想听的消息,凌氏出现了重大危机,那种走错一步就能万劫不复的危机,简单来说就是有个神秘人正在大量收购凌氏小股东手中的股票,数量大得令人咂舌,甚至家中有些远亲也在着手抛股票,复杂来说……太复杂唐平没说,说了凌藏情也听不懂,只是简单解释凌藏情头疼得抓耳挠腮了。
两件事情凑到一起,两天功夫凌藏情掉的头发有一地,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谢顶,何娴也很着急,按理说,就一个人,能藏到哪里去,出城的话多少会留下点痕迹,城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是寻常人家找不到人,何娴能理解,可是找人的是凌藏情,别说找个人了,草地上掉根针两天也应该被翻出来了,你要说凌藏情不上心,他确实两天没合眼了,何娴也跟着两天没碰着床,就趁机打了会儿盹。
何娴推门进凌藏情办公室的时候吃了一惊,凌藏情正坐在地上,地板上摊了一地的文件,他表情严肃翻阅着文件,脸上看不见一丝疲惫,完全不像一个两天没睡过的人。
“凌总。”何娴小声喊凌藏情,凌藏情抬头看过去,冲她点点头示意她过去,何娴垫着脚小心走到凌藏情身边,注意着不要踩到地上的东西,“您在做什么?”
凌藏情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何娴:“你看这个。”
何娴接过文件,看了两页,一脸茫然:“这是?”
“这半年里和流常接触过的所有人。”凌藏情说。
何娴顿时紧张起来:“您这是想做什么?”
“我就好奇,他和谁接触过。”
“您怀疑这里面有人和流常先生失踪有关?”
“多少有点可能吧。”凌藏情揉揉鼻梁,“这两天传过来的信息量太大,我根本来不及看,你替我看看吧,我……”凌藏情扶着腿站起来,一个不稳差点被自己绊倒。
“凌总。”何娴忙伸手去扶住他。
“我有些累了。”凌藏情说,靠着何娴搀扶走近沙发,躺了下去。
何娴看凌藏情闭上眼睛,退了两步,蹲下去收起地上的文件,准备拿出去好好研究,却听到凌藏情说:“就在这里看吧,看到什么说我给我听听。”
何娴放下手里的文件,学着凌藏情席地而坐,开始翻阅文件,铺满地板的文件量实在太大,随手翻了一份,从头到尾看完,里面的内容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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