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7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岳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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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文雅地咀嚼着,喝咖啡的姿势也显得那么优美,给人一种韵律感。我痴痴的望着她,想着这是多好的女人呐,桦桦以后会这样吗?恐怕未必,那丫头金戈铁马的惯了,决不会这样细腻。静静从额头到脚底都透出一种高雅的气韵,莫非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于眼前的她,哪个她更好呢?恐怕这两个她我都放不下。

她的**裹在T恤里,奶头清晰地凸现出来,随着咀嚼而轻微颤动,我胯下的ròu棒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来越不自在,面孔红了起来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告诉我!别这样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过来,我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颈上亲吻。她感到我火热坚挺的ròu棒顶在大腿上,扭动屁股挣扎着要起来。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嘴,同时揉搓那对丰满的**。不几下,她就不再挣扎了,和我热烈地吻着。我发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屁股又开始扭动,不过这次是渴求的表现而不是想离开我。当我把她rǔ头揉搓得硬起来时,她也伸手去抚摩我胀挺的ròu棒。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孔通红地对着我耳朵低声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说着我把她放倒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迅速剥光她的衣裤。随后我也脱光,分开她的双腿,半俯身把ròu棒插进她那早已yín水泛滥的膣腔,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舒爽的‘啊’声。

我急速地一阵快攻之后,她‘噢噢呀呀’地喊着泄了身,我俯伏不动,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带来的愉悦。待她**过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疾不徐地继续**。

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皮肤白皙,在深棕色皮革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映衬下犹如玉琢一般。头发漆黑,弯眉舒展,妙目微闭,鼻梁笔直,鼻翼翕动,嘴半张,从整齐洁白的牙齿缝里发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声音。**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暗红褐色的奶头随之跳跃,纤腰以下是宽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丛生着乌黑软弱的阴毛,仔细端详才能发现浅浅的妊娠纹。

虽然我和她已经三度**,但仔细观察静静美妙的**却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在接受我的爱,ròu棒不禁愈加胀硬,**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摆动的幅度,静静的声音也逐渐加大,最终像昨晚那样大叫起来。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亲…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进……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死我……啦……哦呀……”

静静又**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guī头疯狂地乱咬着,膣腔紧紧的叼住ròu棒,把一股股淫液浇到guī头上。我精关大开,大股浓精射进静静体内,她一阵痉挛后瘫软下去,我趴到她身上,两个汗津津的躯体几乎融合到一起。

过了一阵,她抬起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让我舒服死了,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过,差一点儿又死过去了!”说着在我脸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张小嘴也悸动着翕合,引得刚刚安静下来的ròu棒又一跳一跳的胀硬起来,她感觉到我小弟弟的变化,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怎么!你……你难道又……”同时用力收缩膣腔以证实自己的判断。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随你怎么干吧!”

她嘴里这样说着好像是不得已,其实我看出她是因为久旷而欲火焚心。我早就在书中得知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这个初尝腥味的馋猫怎能饶过她去。只是我特别想听到她说出那个不雅的‘**’字,便故意说:“不,我怕你累坏了,就先休息休息吧。”还故意用坚硬的ròu棒向里面捅了两下就不动了。

她急促地说:“别,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别这样,快来呀,求求你了!”说到后来几乎带了点儿哭腔儿,屁股剧烈扭动着,阴门紧缩,夹带着ròu棒在膣腔里上下左右的冲撞,似乎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泛出,浸泡着ròu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拼命的扭动了一阵,可能感到终究不能解馋,于是说:“兵兵,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这么求我可不行,现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说干也不够味道,得说出那个字来。”

她愣怔了片刻,红了脸说:“你坏死了,没想到你这么坏!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你刚才都已经喊过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说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儿烟。”说着作势要抽出ròu棒。

她急忙抬起双腿夹着我的腰,双臂圈紧我的脖子说:“别走,小祖宗,小丈夫……亲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我一通吧!用力!用力**呀!”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同时有一股热液浇在我的guī头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绪感染下,我也开始了一轮迅猛的攻击。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宽大的扶手上,屁股悬空。我抓住她的脚踝开始直进直出的冲击。

“这样…不行呀……噢…噢……不能…啊……这样…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噢呀……噢…用力……**…啊…呀……哦……亲…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啊呀…舒…服……哦…哦……啊!**…死我……啦……”

一口气**了10多分钟,居然把她捅回到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里面去了。现在她已经出不来什么声音了,只是随着我的动作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硕乳也随之摆荡、颤动。我俯在她身上,边吻她边揉搓她的**,减慢了**速度。

就这样快慢交替,**了她有将近两个小时,其间她5次**,热乎乎的yín水被挤出来,我们两人的下身被涂的一塌糊涂。最后我又把她的屁股摆到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狠命**了几十下后,抵住花心研磨,找准位置突进花心,guī头瞬间被紧紧地咬住。

“哎呀……又**…进花…花心啦……”她发出沙哑的喊声,而后在疯狂的吸吮、咬啮之下,我把滚热的jīng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宫。

我们醒来已经将近中午了,她挣扎着搞了些午饭吃了以后,我们就又**地搂着上床了。

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她爱惜地揉摸着我胀挺坚硬的yáng具说:“真是个好家伙,我算怕了你啦,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被你…搞了……啊……5次呀!乖乖,不得了,我已经被你搞得……”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边道:“嘘!不可以说搞!”

“你这个……坏小子,我不说了。”

“不说可不行,不说就罚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这5次我被你**得没了魂儿,水儿都流干啦呀!那次被你**晕过去可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

“当然舒服,是舒服得死过去呀,没想到**可以这样**呢。兵兵,我都要怀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我猛地抬起身子激动的喊道:“没有,我以前确实没有和女人……”

她用柔软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尽情地热吻一阵后她说:“我知道你的确是第一次,我是说你的表现可不象是个童男子儿,老白在刚结婚的那几年没结没完的搂着我**,可也没象你这样**得我浑身骨头节儿都散了,虽然我实在不应该和你…这样,可你这通**让我一点儿不后悔,就算对不起桦桦也认了,我看你这样…精力旺盛,恐怕今后桦桦应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扑不灭你这把火……”说着用力揉搓了我yáng具几下:“保不准你还要找别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我不会再爱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这个我信,可是你们男人呐…嗨,现在你这里胀不胀,想不想插进去?”她握着我的ròu棒在她的洞口划了两下:“我知道你都快想疯了,但是如果我不答应而旁边又有一个让你可以随便做什么的女人,你会怎么样?说呀。”

我真没想过这些,我不过是16个小时前才尝到这个滋味的。不过,根据我现在火烧火燎的劲头,真要那样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么来。

“没说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后的事啦,现在让你轻松一下吧。”

她抬起一条腿跨在我腰部,引导ròu棒插进她那温暖的洞穴,那里已经是黏糊糊的泛滥成灾了,明明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却说成是让我轻松。女人呐,嘴里说的往往和心里想得不一样。

“就这样插进来不要动,我们休息一会儿还要干活儿呢。”她说着紧紧搂住我,我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捏弄她的rǔ头。不一会儿就觉得那粒葡萄硬挺起来,她搂紧我轻轻摇动屁股,温润的阴门吞吐着ròu棒,感觉惬意极了。

我亲吻着她**辣的嘴唇,轻轻耸动以配合她的摇摆,这样温和地**依然有不可名状的快感,在肌肤紧密接触的情况下这种轻柔的结合使她10分钟后夹紧ròu棒喷出aì液并随之瘫软,而我因为不能插得很深没有shè精却同样得到满足,坚挺的ròu棒在aì液的洗礼下居然得以舒缓,渐渐平复下来,**真是一个奇妙的游戏。

我们继续收拾房间,本来静静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同意**裸的干活儿。这个样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们隔不了多会儿就要搂到一起温存一番:有时把她挤到墙边,抬起她一条腿**一阵;有时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双腿直出直进地驰骋一会儿;有时让她趴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背上从后面进入,揉捏着她的**恣意玩弄…不过无论是哪种姿势,都以快到**为止,以免耽误干活儿。

我发现这样干法儿反而令她更加欲火腾腾,刚开始她还是半推半就,后来反倒是她主动凑过来让我的小弟弟与她的小妹妹幽会,而且显得热情奔放,风情万种。

看来若要让女人对你完全开放门户,适当的管了不管饱(也就是港人所说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荡漾,最后再以狂风暴雨般的持续进攻**得她体软筋酥、浪水飞溅,那么这个女人会终生死心塌地的对待你。当然这是我后来的经验所得,当时并没有如此觉悟。

勉强收拾完房间天已经黑了,我们一同草草清洗了满身汗水,其间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

她已经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厨房去准备晚饭,我靠在椅子里吸烟。

过了一会儿,她在厨房里叫我。我走进厨房吻了她一下问:“什么事?”

“搂着我。”

我环抱着她,轻轻揉捏她那弹性十足的**,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了。

“别,别这样,搂着我就行了,别再乱动啦……噢……真要命,再这样没有晚饭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腹,已经胀硬的ròu棒在她屁股沟里蹭来蹭去。只听她一声‘真要了命了’,浑身颤抖了一下,仰起头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到满手黏糊糊,我突发奇想——这玩意儿是什么味道呀?抬手尝了尝,稍稍有些腥,隐隐约约有些咸或者是甜,滑溜溜的还带着她的体温。

“哎呀!你疯啦,你怎么能……这很脏的呀!”她惊诧的喊着。

我可顾不了这些,一把将她抱到案板上,分开她的双腿在阴门处吸吮起来,她开始‘咿咿呀呀’的哼哼着。她的阴毛如同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一样非常浓密,肥厚yīn唇中间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着,吸到没有什么黏液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yīn唇会合处有一个小指尖大小的东西突出来,莫非这就是yīn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几下她的大腿就夹住我的头,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我的下巴。

我就势奋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声音。我吸几下再用舌头在那颤抖的肉芽上敲打几下,于是又一股yín水流淌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发的手早已松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抬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在台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腾身上去,胀痛的yáng具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ròu洞,舒缓地**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东西怎么这么会玩儿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死也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小丈夫…你**吧……大jī巴丈夫……玩儿死我吧……”边说边搂住我疯狂地吻了起来,并抬起腿夹住我的腰,脚后跟敲打着我的屁股,耸动小腹,扭摆屁股以求和我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地松弛下来。我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轮流吻着,间或轻轻地咬两下她的rǔ头,使她兴奋起来,嘴里‘丈夫’‘冤家’不住地乱叫。我忽而把ròu棒些微退出一段,使guī头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yīn蒂处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guī头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噢…噢……舒服…啊……这样…痒呀……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这样……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啊…呀……哦……亲…丈夫……**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小…Bī要……**穿……啦呀……哦…哦……啊!**…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么东西来。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了50多个来回,把jīng液一股脑射进ròu洞深处,歪倒睡了。

(五)

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力气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凑合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只要有吃的就行,何况这锅香喷喷的面条里有许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还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气吞下大半锅,静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怎么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么呀!”

“真该死!对不起,好静静,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么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中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决心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浑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还有一股……”我故意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静静果然急切的追问:“还有什么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立刻落在我背上:“死东西,坏透了你……”

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我揉搓着她的**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呐?”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么都行,哪怕叫骚Bī…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Bī阿姨!浪妹妹!浪Bī妹妹!臭静静!骚静静!浪静静!嫩Bī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yáng具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ròu洞吞吐着ròu棒走到床前,紧密结合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么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么回事?”

“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yīn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yīn唇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yīn唇,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yīn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yīn唇边缘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yīn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应。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弄伤你的呢?”

“怎么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死呀!”

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么说?说是被你**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成这样。”

“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Bī没命的**!哎!可想起来让你**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yáng具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ròu棒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yáng具。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

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guī头‘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yáng具。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guī头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ròu棒跳动着几乎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ròu棒,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guī头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快感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jīng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ròu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妈。

你的妈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么晚了你不睡在想什么?”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么,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么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么办?”

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

“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爱的小静静。”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yáng具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着口水的‘嘴’里。

刚插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着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揉搓着,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伴随着**‘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好硬……噢呀……好烫…噢……**…**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浑身…都软…啦呀……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我……起…起来……狠…狠狠**…**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抬起她一条腿,ròu棒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插进骚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反复几次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着,滚烫的阴精喷洒在guī头上,她**了。

等她花心的吸吮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然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几下后她的屁股就耸动起来。我把坚挺的ròu棒缓缓地插进静静的体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

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guī头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插到她身体下面揉捏她的奶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抽出时完全退出,插进时全根尽入抵住花心,响亮的‘啪、啪’声伴随静静低微的呻吟令我愈发兴奋。

随着我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我感到yáng具完全脱离静静的身体后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非常过瘾,便胡乱揉搓着她的身子埋头苦干起来。

突然,我觉得guī头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静静猛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我急忙停止动作。

“你!你怎么能**我的……怎么能插那里呀!疼死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ròu棒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插进了静静的肛门。

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出事儿啊!于是试着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静静又号叫了,我打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发觉静静满身大汗,大约是因为疼痛吧。

“好静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没关系吧?”

“鬼才没关系!你怎么……插我的…我的屁眼儿,疼死我了呀!那儿是随便插的地方吗,你要杀死我呀!疼死了。”

“对不起,静静,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道着歉。“你真不是故意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向**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可不管这种事,你打算就长在那儿啦。”

我正在思忖如何处理,忽然感到静静的肛门一张一弛地活动着,很是受用,原已开始软下来的yáng具又硬了。“兵兵,你慢慢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乱来。”

我遵命慢慢地退出,非常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静静又发令了。

“现在慢慢地插进去,要慢。”

我一怔,这是怎么回事?不顾多想就遵命执行,ròu棒又一毫米一毫米地插入静静的直肠里。

“停止!慢慢往外拔。”

“现在慢慢插进来。”

“……”

大约十几个来回以后,觉得进出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机械地往复运动着。:A|I$)tOB。AI`UHMC“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哦……**屁屁…喔……怎么…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静静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到了这里与前面的不同,这里非常紧,紧紧的包裹着ròu棒,进出不象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更加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插得有多深都触不到那个花心,这一点有些不足,但静静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好处,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余回合,静静已极度兴奋了,我的阴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淫液,ròu棒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进出困难。

我又把静静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肛门依然洞开着,于是ròu棒又轻车熟路地插进去了。现在就不必顾及捅到什么地方了,只管一味狠插,依然大开大合,从感觉上知道有时插进骚洞有时捅进后门儿。静静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下醒过来,见我这样胡插乱捅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屁…屁眼儿…但…啊…啊……我害怕…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便宜…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屁…眼儿也……哦哦……这么…啊…舒服…兵…兵兵…你…你…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女…女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死…噢…我……啦……”

随着静静即将被推上高峰,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准确地插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浓精射入了静静的大肠深处。

我疲惫地把静静的身子摆正,随即爬上床搂着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沉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我在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到静静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我竭力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抖动。

“怎么了?好静静,告诉我是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着我。我试图抬起她的脸,但她更加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胸膛上磨蹭,我感觉到泪水涂抹在胸前凉丝丝的。

“为什么?告诉我。”

我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泪水擦干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鼻翼在不停的扇动。

“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弄疼了你……对不起,我真是……”

“不!不是那样的,你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是因为你……你……今天就要走了。”说着委屈地又要哭出来。

我感动地搂紧她说:“小静静,你真是的,我不走不就完了,还至于哭,羞羞哇!”

她急忙打住我的话头说:“不,不可以,你今天必须回去,如果引起你妈疑心就麻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要让她知道了可不得了,恐怕有大麻烦呢,心里忐忑起来。

她见我如此,就拍拍我的屁股说:“别怕,我想也没什么,她不会想到这个的。甭说她,我在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跟你…让你给……”她住口不说了,红着面孔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此刻异常娇艳的脸问:“小静,看着我,你让我怎么了?说!”

她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看了我一会儿又闭上了。

我用ròu棒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儿嫩肉,胸膛揉压她的硕乳说:“还不说,再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依旧闭目不语,可脸色愈加娇艳,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扭动,呼吸逐渐快起来,最后抬手抱住我的脖颈,扭动骨盆试图吞下我火热的ròu棒。

可不能让她就这样得逞,我有意不使ròu棒滑进她那张饥渴的‘嘴’,反而加大了摩擦的频率。

“给我!给我!兵兵,别吊我胃口,快进来!”

“你不说就不进去!”

“你好坏,我是没想到让你**得这样昏天黑地、七荤八素的。快进来吧!”

“先回答问题,你说进来,是进到哪儿?”

“你!要了命了!是……是插进Bī里呀!快!快**我吧!”最后都带些哭声儿了。

我略调整姿势,yáng具猛然戳进她早已湿漉漉的膣口一贯到底。

静静‘嗷’的一声脸色煞白,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僵硬。

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yīn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Bī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六)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guī头上往下翻,我感到yīn茎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yīn茎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的浪涛中……静静**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到guī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为避免怀孕,6次shè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

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ròu棒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ròu洞都灌满了。

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后来提及此事,静静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阵只想我的yáng具插在她的yīn户里,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那个星期一早晨,我灌满静静身上所有的洞洞之后,疲累地返回学校,而她却请假在家躺了三天,这是两年以后才告诉我的。

说来也怪,从此小静的**大减,从每周至少一次渐渐变为每月两三次、每季一两次到偶然有一次,和静静最近的一次**是11年前的事了,那年我39岁,她58岁。今年老人家已经69岁高龄了,行动已然有些迟缓,但当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她会忽然对我笑笑,笑得依然那么深情、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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