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保用羨幕的口吻對我說:「達令,你看他真能幹!」
「妳也要嗎?」我問梅保。
他先是笑著低下頭去,繼而點了點頭,我就用力的頂了她幾下。她「哼」了幾聲,我們就邁著旋律的步子走到駱駝的身邊說:
「長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嗎?」我說。
「當然,我是歡迎美麗的小姐找我玩的。」他說。
我將我的傢伙從梅保穴裡抽出來,駱駝也將他的傢伙從露西亞的穴裡抽出來。
梅保投在駱駝的懷裡,我接過了露西亞,可是她已經玩暈了頭,立不住了,我只好將她放在沙發上,陪了她休息,我覺得很不合算,將活生生的梅保換來了半死的露西亞。
我和她坐在沙發上,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著,只有放在裡面才舒服,就分開了露西亞的腿,放到她穴裡去,我和她面對面,將她安放在我的兩條大腿上休息,一會而她甦醒過來,見是我和她在一起時,她說:
「啊……是你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運。」
她說完了就將屁股前後的挪動起來,穴裡也一陣一陣的挾著,雖呆板了些,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婦的穴裡了,你不會介意吧?」
「那沒有關係。」
他說:「等會兒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穴裡的,請你也不要介意。」
「當然!」我說。
我倆坐在沙發上,露西亞動了很久,我覺得非常舒服,她則一會兒咬著牙,緊閉著眼睛,一會兒張了大嘴喘氣。突然她將我的頭,按得頭頂頂住沙發背,整個的臉朝了上,她猛的立起來,將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頭沒辦法動,只有下巴可以磕動,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陰核,她的嘴裡叫著,穴扣在嘴上壓的更緊了,陰毛刺進我的鼻孔,我癢得難受,又被她壓得不能動,難受極了,我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噯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連著咬下去,她渾身顫抖了,口裡叫:
「啊………我的愛人……唷……唷…………」
「我的愛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裡,我沒辦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聲,俯在沙發背上我才將她翻下來,平放在沙發上。我被露西亞亂搞了一陣,也沒法看駱駝是怎麼玩的,又將梅保也玩得送到沙發上來。
「波瑞吉」我叫:「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媽咪朝我們坐的沙發上走來,見我和駱駝都挺著傢伙,而沒有人可以插,就摸著我的頭說:
「可憐的孩子,我有辦法。」
她說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我的屁股與波瑞吉的對著,仰面朝上,媽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穴裡沾滿了浪水拔出來,再對準了她的屁眼,又將波瑞吉的傢伙對準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來,不一會兒坐到盡根。她又對駱駝說:
「來──我的情夫。」
駱駝走到她的面前,她雙手捧住駱駝的長傢伙,先親了一陣熱吻,然後放在嘴裡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動。
她真能幹,一個人和我們三個男人玩,如果再來一個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沒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駱駝兩手捧住她的頭,不斷的往他自己的傢伙上按,她只有鼻子裡發出「哼」聲,我們四個人玩了半小時,露西亞和梅保甦醒過來了。
梅保從沙發上先跳下來,走到我的面前,騎在我的頭上,穴按在我的嘴上,讓我**。
露西亞也照她的樣兒騎在波瑞吉的頭上,和我們一樣玩起來。
真是無奇不有,我們六個人玩在一起,我們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駱駝說:
「我們該回去了?孩子們。」
走在路上,我對駱駝說:
「長官,我們的行動,是不是下流了點?我是說我們交換著玩的事!」
我又加以補充的說。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
「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國人是最浪漫的嗎?」
他又說:「在別的國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國越表現的浪漫的女人更會喜歡,說你是最懂風趣的人呢!」
他又接著又說:「你沒注意吧,晚上狂歡時,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將傢伙插在女人穴裡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麼?」
他指著路邊的碎布說。
我見有紅的白的粉色的,黑的,總之什麼顏色都有,我跑過去撿起一塊來看,原來都是撕壞了的三角褲呢。
我不禁搖了搖頭,口裡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國人。
「法國定有狂歡節的。」
駱駝又說:「不論男女,到了節日這天,都帶了面具到街上來狂歡,就像我們似的在街上玩,誰也看不見誰的臉,大家亂搞一通才叫狂歡呢!」
真是與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機會真要參加一下法國的狂歡節。
中午我們部隊裡,接到總部的命令,不日歸國,大家一陣高呼喊叫,真慚愧,我沒有參加作戰就得到了勝利,也僥倖,能到法國來留下了性方面的學問。
吃過晚飯,我和波瑞吉買好了東西,去找駱駝,一同再到她們的家裡去,駱駝說:
「孩子們,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們一起去玩了,可能隨時都會有船回國,本來連你們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掃你們的興,你們去吧,可是早點回來,如有緊急事,我會派人去找你們的。」
「是的!謝謝長官。」
我和波瑞吉同時說完,敬了個禮。
露西亞家仍是媽咪應的門,我們將東西交給她,她非常感激的說:
「謝謝你們美國孩子,梅保她們在樓上,你們去吧!」
「妳呢?」我問。
「孩子!昨天是為了勝利,大家狂歡一陣,今天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快去吧,可愛的美國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頰,飛步上樓。
「梅保──」我叫。
「露西亞──」波瑞吉叫。
「達令──」露西亞的嬌聲。
「美國孩子──」梅保叫。
我們四人見了面,說出我們不日回國的事,她倆淚下如雨。
兩三晚來,我們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願永不分離,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露西亞提議我們四個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點互相愛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四個人拿來了罐頭和酒,先將衣服脫去,傢伙插在她們穴裡,疊羅漢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談天。
後來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床去,狂樂起來。
我們四人同床連歡,樂一陣說一陣,哭一陣,我們約定,不管將來她們能到美國,或我們兩人再到法國,都要相互見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後梅保要四人同時互相含著各人情人的傢伙或穴,吮著、舔著,到天亮分手為止。
就這樣我們四人都嘴裡不閒著,再也沒有話說了。可是我心裡老是想著她們的媽咪。
她的技術高明,性的經驗多,花樣也多,臨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遺憾的事。我把這話對梅保和露西亞說了,她立刻就去將媽咪叫來跟我們玩,我問波瑞吉說:
「波瑞吉,我要和媽咪玩穴,因為她穴裡的功夫太好了。你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穴!」波瑞吉說。
我們倆互不相讓,正在爭論著,媽咪來了,她說:
「我可愛的美國孩子們,露西亞說你們要玩,我本來不肯再和你們玩了,為了惜別,我破例吧。」
「謝謝妳,媽咪,我們非常感激。」我和波瑞吉說。
「你們要怎樣和我玩呢?孩子!」她說。
「我想和妳玩穴!」我說。
「我也是!」波瑞吉說。
「好的!我們開始吧。」媽咪說。
「可是妳的穴只有一個呀?」我說。
「我有辦法──孩子。」她說。
「那就開始吧!」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來。
「好的!」她說。
媽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著,四條腿絞在一起,屁股挨緊了,她將我倆的傢伙用兩個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間,將併在一起的兩條傢伙,一起往她的老穴裡塞,她的穴雖然比梅保她們寬了很多,可是要兩根傢伙併在一起往裡塞,仍然是件困難的事兒。
她先將兩條傢伙對緊了的穴門,用手捏著,在穴門上磨起來。捏住我們傢伙的手,越旋轉越快,她打了一個寒顫,閉上眼睛,抖了兩抖,穴裡流出來一股濃漿,她借仗這濃漿滑潤著,輕輕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動,出來的少,進去的多,慢慢的,兩根併在一起,被擠得緊緊的,快活極了。
她的子宮,好像在吮我們的傢伙,穴壁也陣陣不規則的抖起來,真是妙不可言。
我說:
「媽咪,妳真偉大!」
「媽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波瑞吉說。
她聽了,好像得到了勳章似的,高興極了,她開始上下大套起來。我高興的大聲叫:
「了不起的媽咪,真會找快活。」
「偉大的媽咪,我真佩服。」波瑞吉說。
「好粗長的兩根傢伙,孩子們,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媽咪又對梅保和露西亞說:「妳們冷靜著,才來尋快活吧,孩子。」
「兩根傢伙都被妳一個人塞進去了,我們哪裡還有東西可以取樂呢?」梅保說。
「傻孩子!」媽咪說:「美國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夢中人,梅保和露西亞聽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頸子上,像昨晚一樣叫我們舔穴。
本來我們四個人成兩對時,離愁多,快樂少,梅保和露西亞哭哭啼啼的減少了興趣,幹起來也乏勁。
現在媽咪來了,提高了大家的興趣。
梅保的穴對上了,我的嘴也開始舔弄起來,先舔她的小陰唇,繼而舌頭探進她的裡面,用力的舔起來。
「美國孩子………我好舒服唷………」媽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露西亞說。
「噯唷……痛快死了………」梅保叫。
「我的美國孩子呀………」媽咪說。
「噯唷………我的情人………」露西亞浪哼。
「噯唷……我的情夫………」梅保說。
三人騷浪的扭著腰,妳浪我叫的聲音不絕,那浪腔浪調,可以遠傳一英里,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來。
梅保那尖而長的一對乳,在我的面前直晃,我兩隻手抓的緊緊的,手指撚弄著乳頭,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頭舔得更用力,兩手握的乳更緊,最後我用牙齒咬緊了她的陰核嗑著。
「噯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噯唷…………」
她的穴裡,流出來一股濃而熱的jīng液,流到我的嘴裡,我的嘴沒辦法和她的穴分開,只有吞下肚去。
這時媽咪套得快,挾的緊,套到底時還要擺一陣,穴裡的浪水流得也更多,一陣酥麻襲心頭,我連打兩個寒顫,傢伙在她的老穴裡挺了兩挺,我洩了,波瑞吉也洩了。
媽咪的肥大屁股,仍壓在我倆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搖,穴裡更是一收一放的不停,嘴裡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噯唷………美國孩子們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來了………哼哼哼………噯唷…………」
她的腰肢狂擺,大肥屁股在我倆的小肚上,一陣猛揉,我覺得被她挾纏住的傢伙上,像澆了熱湯似的,舒服極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個女人,都暫時的停止了活動。張著嘴直喘粗氣。
她們母女三個,都脫力的擠在一起。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為在媽咪的穴裡挾的太緊,並沒有為了洩過精而滑出來。
一瞬間後,媽咪的老穴又開始用力挾起來和吸吮著,沒幾下,我倆的傢伙又被她給挾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開始上下左右的活動起來,我的嘴也開始舔起來,我們五個人,就這樣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時候,我和波瑞吉,為了感謝媽咪的緣故,顧了輛街車,連媽咪一起載到我們的住處。我們將身上的錢都買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興萬分,抱了我們狂吻說:
「好良心的美國孩子,上帝會降福給你們的。」
互祝珍重後,她含了眼淚離去。
回國的船上擠滿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樣擠,站著的時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時候,則完全成了罐頭裡的沙丁魚,很有次序的擠在一起。
我還算是幸運的,被軍曹安置在靠倉門口的欄杆邊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我從蒙了頭的毯子裡,輕輕的伸出腦袋來。
當時使我一怔,離我頭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陽傘似的,不過傘柄有兩條,並且很粗,細一看,是女人的兩條纖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說,那洋傘則是女人的裙子了。
順著兩條穿了襪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紅色的三角褲裡,包住了那豐滿的地帶,兩腿之間,細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隱若現的幾根黃毛來,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動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輕輕伸出一隻手去,用兩個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幾根黃毛中的一根,輕輕拉拔了一下,她的兩條**輕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點,她的兩腿一併,將我的手挾住了。
我先是嚇了一大跳,見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我就膽大了,伸出了一個手指,朝褲縫裡面進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邁了一步,我的臉上,失去了傘的遮蓋,頭頂上被穿了皮鞋的腳踢了兩下,她嬌聲喊:
「軍曹!軍曹!」
「也死兒!」駱駝起立向她敬了個禮。
「我需要一個士兵,請你就派這邊上的一個給我吧!」那女的說。
「也死。」駱駝應著。
接著他叫喊道:「雷查快起來,跟這位長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來,朝那女人望去。乖乖!這禍可闖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裝,衣服燙得又挺又直,叫人見了就起敬三分。三十歲左右,她修長的身段,臉也長得可以算美,不過稍嫌長了點,看表情她到像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低了頭不言不語,等候她的責罵,或其他的處分。
「跟我來!」她嬌聲的命令著。
我沒辦法可想的朝駱駝看了一眼,他說:
「快去!雷查。」
我硬了頭皮跟在她後面走,走到倉裡的一個房間門前,她打開了房門,回過頭來對我說:
「進來!」
我跟在她身後,進了門,她將房門關上,坐在辦公桌後面,靠了床的椅子上,問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我答。
「幾歲?」她問。
「二十二歲,長官。」我答。
「哪裡人?」她問。
「芝加哥人。」
「什麼學校畢業?」她問。
「芝加哥大學!」
「入伍多久了?」她問。
「沒有多久,新入營的。」
「打過仗沒有?」她問。
「沒有,長官。」
「為什麼要戲弄長官?」她問。
這頂帽子可給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兩年徒刑,我分辯說:
「我不知道是長官,當時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氣的罵道:「現在你知道是長官了吧?」
「我現在並沒有戲弄妳呀?」我也忿忿的說。
她聽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辯──」
「這是事實,並不是狡辯!」我也大聲的說。
她氣極了,竟抬起頭來,摑了我兩記耳光。
我也氣極了,反正已經闖了禍,就闖得大點算了。我一把將她抱住,硬和她親了個長長的吻,使得她沒有辦法喊叫,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褲,手指硬插入她的穴裡,拼命的一陣攪。
我在抱住她的時候,她兩手搥擊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時,她摟住了我的頸子,我撕掉她的褲時,她說:
「不!不!不!」
我手指一陣在她穴裡亂攪以後,她叫了:
「啊!……你這個壞蛋,噢!噢!」
我又用兩個手指捏她的陰核了,捏得她嘴唇顫抖著:
「噯唷……噯唷………」
我捏得她一陣搖擺,穴的深處流出了一股浪水來,她癱瘓在我的懷裡,我猛的將她丟到彈簧床上,她被彈簧彈的很高的起落了兩次,我忿忿的責問她:
「長官!你還敢侮辱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嗎?」
她先是搖了搖頭,繼而倏的坐起來說:
「我摑你兩記耳光,你就控我的穴了,我摑你四記耳光,難道你不敢咬我的穴嗎?」
她說這話時,已經不像先時那樣生氣了。
我就將臉伸到她的面前說:
「那你就再摑兩記看看。」
果然她雙手左右開弓,摑了我四記耳光。
我將她兩腿抬起來,分開了,猛的低下頭去,一頭埋在她的胯間。她嚇得大聲喊叫:
「啊……你敢真的咬我?」並用腿挾住了我的頭。
不管那麼多了,我用力將她的腿分開,一口咬在她的穴上,舌頭伸進去,又抽出來舔了幾下。
她大聲的說:
「你這冤家,噯唷………你敢舔長官的穴?」
我聽了更是用力的舔起來,舔得她兩腿不住的顫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陰核上,墊著舌頭咬起來。
「噯唷………嘖嘖嘖!」
她**著:「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噯唷……你咬死我吧!…………噯唷媽呀………不行了………噯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噯噯…………」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幾挺,一股非常濃厚的陰精流了出來,流在我的嘴裡,
我為了要繼續工作,嘴不肯離開她的穴,就將騷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的咬著她的陰核。
她開始求饒了,她說:
「請你不要咬了,以後我不摑你耳光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情人………好了吧,我的漢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頭來,用舌頭舔唇上沾滿了的黏液,問她說:
「長官!妳還敢欺侮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嗎?」
「不敢了呀,冤家,你那裡學來的本領,舔的人家難熬極了,也舒服極了,我從來沒受過這味道,你還有什麼本事呢?都拿出來好了。」
我聽了我不由心裡暗笑,她剛才的威風不知道到那去了,我有心開她的玩笑,就說:
「本事大的很呢,不過我不願意侍候長官的,因為她們都太官僚了。」
她說:
「冤家,你把我折騰了個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請原諒!長官,如果你已經將我審問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說。
「不!不!」
她說著,從床上跳起來,兩手摟緊我的頸子道:「你不能走,好人!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欺侮士兵了。」
她說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不過氣來,我好不容易掙脫了她的糾纏:
「長官!妳要怎樣呢?」
「不!我不是你的長官,我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玩物,妳要怎麼樣玩我都行,情人!你肯玩我嗎?」她焦急萬分的說。
「好!」
我說:「快把衣服脫下,讓我來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頓吧!」
她非常馴服的脫光了衣服,活像一個希臘的愛神,看得我心裡一陣狂跳,我熱熱親她的嘴,抱緊了她高翹肥嫩的屁股,她熱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說:
「你現在喜歡我了吧?愛人!」
「嗯──」漫聲的應著又問她道:「妳已經不是處女了吧?」
「嗯──」她也漫聲的應著說:「我雖然不是處女,可是從來還沒被男人幹過。」
我問她這話怎麼解釋,她說:
「我十三歲時,見過別人幹弄著玩,見了那ròu棒兒,那樣粗長,心裡好奇,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試試自己的穴裡,是不是也可以容納得下那巨物,自那時開始,就常自己挖著玩,中學後知道用器具玩了,到現在為止,還常常玩呢。」
她說完,羞著通紅的臉,緊貼在我的懷裡。
「妳既然用慣了器具,還想被男人幹嗎?」我問。
「當然!」
她說:「可是我總沒有機會叫男人幹,今天如不是遇到你這可愛的俏冤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呢?情人!你就快來吧」
我立刻脫光了衣服,立在床前,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陽具,熱熱的一陣親吻後說:「我所夢想不到的東西,終於使我獲得了,我真感謝上帝的安排,感謝主,使我在無意中得到它。」
於是我跳上床去,分開了她的**,開始把我的龜頭,輕輕的慢慢的往穴裡塞。
即使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可是她的穴,還是很緊,只進去一些些,就覺得被挾得很舒服。
我伏在她身上玩她,玩弄著她的一雙可愛的乳頭,她見我不動,就勇敢的湊上前來,嘴裡:
「啊!嗯!」
然後又粗狂的往上猛挺,而我的傢伙,也就順水推舟的幹了個盡根。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的**滋味,會使她終生難忘的,我全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處,壓擠住她的陰核,若斷若續的,輕微的擠壓著揉動。
一兩分鐘之後,我輕輕的抽出來,直到陰唇口,當我把小和尚輕輕的送進去的時候,她將頭迎上來,熱烈的吻我。
我萬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輕輕的抽出來,再慢慢的送進去,雖然我恨不得立刻猛烈的**,但是我在梅保那裡獲知,輕抽慢送,最能挑逗起女人的肉慾。
我為了要確實獲得她,要特別維護著這個沙漠裡的綠洲,她是這船上唯一的女性呀!
我輕抽慢送的,沒有兩分鐘,她開始氣喘噓噓,呼吸開始急迫起來。
突然,她捏著雙拳,咬牙打了個寒顫,穴裡湧出一股滾燙的yín水來。
她的穴肉挾住我的傢伙,我覺得她的子宮口,銜住我的龜頭好像在吸吮著。
她的嘴裡也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哼」聲,我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抽送得猛烈起來,沒有幾下,她**起來;
「噯唷……雷查………你真能幹………」
「嗯唷………我美死了………」
「我好舒服唷………噯唷………」
「好雷查………你叫我上天堂啦…………」
「啊………我的情郎,我好美唷………」
「可愛的情郎,我活不成了…………你插死我吧………」
「我的達令,我又要來了……噯唷…………」
她的陰穴又猛的挾住了我的傢伙,我但吸吮著,還上下猛烈的挺動,突然她癱瘓了,倒了下去,我更猛烈的「卜滋!卜滋!」用力的頂了起來。
直到一陣深深的妙處,湧上心頭,我打了兩個寒顫,種子便噴射在她的子宮裡,激起了她一陣顫抖,嘴裡「哼!哼!」連聲。
我們親完了嘴,拔出來之後,床上流了一大片浪水,我的陰毛上也濺滿了,而她的兩腿之間,更像剛喝完的濃牛奶杯子,我用揉皺了的床單給她擦淨了說:
「長官!我已經擦乾淨我們相愛的成績了。」
「將它拋到大海裡去吧,我想海一定不是第一次看見這東西的。」她說。
我將她的身子移開來,扭出了床單,圍成了一圈,從船艙的圓窗裡,拋到海裡去。我說:
「長官!還有什麼事嗎?」
「不!別叫我長官,我是你的奴隸,你什麼時候都可以玩我,我叫海倫,你隨便什麼時候來玩都可以,只要你高興,達令!」她說。
「妳是我沙漠裡的綠洲,妳是我在荒漠中的甘泉,我真不知道怎樣待你才好?海倫!」
我說著就將她整個的玉體抱在懷裡,她那尖而嫩長的雙乳,擠壓在我**的胸前時,真叫做肉感極了。我放開了她,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嫩乳,用口銜住另一隻,吮了吮她,扭擺著身子叫起來:
「噢……達令……我好癢唷………」
我又繼續吸吮了一陣,她的口中「噢噢」連聲,穴裡又開始往外流著浪水,她媚眼含春的說:
「達令……我又浪起來了!」
她說著,又一股勁的扭動著腰,我的嘴,捨了**,和她親吻起來。我說:
「海倫!我該回去了!」
她看了手錶說:
「噯唷!我們玩了三四個鐘頭了,那你什麼時候再來呢?達令!」
「下午讓我休息,晚上再來吧,我的情婦!」我說。
「從現在開始,我時刻都離不開你的,你知道嗎?」
我放開了她,開始穿衣服,她全身**的下了床,幫我穿一結帶,柔情萬分,最後給我結好了領帶說:
「甜心,你能知道我是多麼愛你嗎?」
我說:
「我知道,這刻你恨不得將我吞進肚去,消化掉,變成血液,我倆溶為一體,兩個肉體與靈魂結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你真是我的心肝甜人兒,你都猜對了。」她親吻著我說。
「可是!」我說著,捂了面說:「我的臉到現在還覺得火辣辣的痛呢!」
「愛人,我的甜心,饒恕我!」她說著,擁了我不住的親吻。
我回到甲板時,大家都起來了,同班的夥伴們都來慰問我,駱駝也很關心的問我說:
「雷查!那位女少校叫你去做什麼?我看她的臉色有點不對,你是否得罪了她?」
我說:
「沒有什麼,她不過是暈了船,吐得滿地都是,費了很大的事才打掃乾淨,可是我累死了,這婆娘討厭極了,叫我晚上還要去呢!」
我嘴裡說個謊,表情也有點不悅的樣子。
駱駝說:
「這難免的,大多數女性是經不起海洋顛波的,你就辛苦點,照應她吧,雷查!你知道,助人為快樂之本,何況她還是我們的長官呢!又是女性,我們是應當照應她的。」
最後,還還拍著我的肩頭安慰我。
我心裡不覺好笑,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願的樣子,波瑞吉跑過來說:
「好小子,你真艷福不淺呢。」
他半開玩笑的說:「你如果晚上不肯去的話,我去好了!」
我說:
「謝謝上帝,你就去吧!」
「可是!」他推辭的說;「她沒有指定叫我去呀!」
大夥兒一陣關切,一陣取笑過後,吃過了飯,在船上人山人海,沒有其他的活動,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覺。
整個下午,我睡夠了,也養足了精神,晚飯後,有的合夥打牌,有的吹牛講故事,說著退役後各人的出路,我則興沖沖的下到二艙,敲擊著海倫的房門。
我閃身進了房,她隨手將門關上說:
「甜心!你看,我一切都準備好了。」
原來她已經將衣服脫光了,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她把大衣脫掉,丟在地上,**的對著我。
我仔細的端詳了一番,貪婪的欣賞她那美麗的玉體,她轉身俯下去拾第上的大衣,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我吻了她的兩片肥嫩滑潤的臀肉,又用手摸住她的穴。
她回頭來對我說:
「我已經洗過澡了,而且噴過了香水,你喜歡這香味嗎?我的漢子!」
她說著,將大衣掛在艙壁上,又轉過身來,拍拍她的陰戶說:
「我二十歲以前,常常剃的,所以現在格外的濃了,你喜歡我這一叢濃毛嗎?」
我說:
「你身上的東西,我沒有一樣不喜歡的。」
她聽了淫蕩的一笑說:
「你是我的乖孩子,你真會講話。」
嘴裡說著,隔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傢伙說:「你的傢伙是不是已經成熟了,要不要我先來撫一下,弄一下?」
我說:「妳不用管我,只問你的穴花就行了!」
「我早就熟爛了。」
她說:「我見了你的人,我的穴花就朵朵開了,現在已經濕了。」
我便脫下衣服來對她說:
「我要求你的兩條腿,分開來,舉高,我要詳細看妳的穴花怎樣朵朵開?」
我說完,兩手握住了她的細腰,將她舉起來,放在她那靠艙邊的小辦公桌上。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她將兩腿舉在我的肩上,我成了肩扛兩支嫩藕的鄉下人了,她仰躺在桌子上,兩手支在桌面上,讓我欣賞她的妙處。
她的闢骨肉長得結實蹦硬,她的陰核比鈕扣還大,突起來有半吋長,她的兩片小陰唇肉呈現粉紅色,柔軟非凡,躲在大陰唇的兩片肉股裡面,活像嬰兒口裡的牙齦,那洞眼裡的肉呈現殷紅色,對著我的傢伙翕合著顫動,真是穴花朵朵開了,粘年的蜜露似的yín水,浸潤得四周都粘糊糊的爛濕了。
我看飽了之後,就似中國人叫「霸王扛鼎」的架式,用我熱騰騰,硬蹦蹦的傢伙,在她殷紅跳動的陰核上磨擦。
海倫滿足的嘆了兩口氣,嘴裡咀嚼的嗑了兩嗑,好像在辨別味道似的,她的全身癱瘓了。
我用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背,使她不致於倒下去,她的兩個眼珠往上翻了兩翻。
慢慢的,我的傢伙也一點一點的塞進去,送到盡根,然後再抽到陰唇口,然後再送到盡根,她嘴裡不斷的:
「哼……哼……」
我覺得有一股滾熱的騷水從她的子宮裡衝出來,她的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些,那條肉縫兒差不多要裂開了似的,同時兩腿放在我肩頭上的小腿,不住的伸縮勾動。以便加速我的進出,她嘆息的說:
「啊……美死了………比白天還要美呢…………」
當我的快感漸漸加深時,我的抽送也漸漸的加急起來,每當我抽出來的時候,她的壁肉就發生一種扭顫作用,簡直像咬住了我的傢伙似的。
我們肉戰了三十分鐘的光景,我就忍不住,將jīng液卜卜的射進她的子宮。
當我正在shè精時,我扛在肩頭上的雙腿,被她移動到我的腰際,用力的盤住了我的腰和屁股,使我頂得她緊緊的,她大腿用力的挾住我的身子,小腿則勾住我的屁股,不讓我抽出來,兩手摟緊了我的頸子,一口咬住我的肩頭,又一把塞在我的嘴裡,一隻乳頭叫我收耽。我們沉浸在愛河褸,很久很久。
當我的傢伙又硬起來,開始活動時,她浪聲問我:
「達令……你那裡來的這本事?」
我說:
「這是中國的藝術,我從中國同學處學來的。」
「中國人真了不起!」
她說:「中國學生怎樣教你的呢?甜心!」她問。
「中國同學送給我一幅畫,上面什麼樣式的都有!」
我說:「他們叫春宮,美極了。」
「我可以看嗎?」她貪婪的說。
「當然可以!可是抱歉。」
我說:「因為我愛如珍寶,將它放在家裡沒有帶在身邊。」
她萬分失望的說:
「裡面有女人主動的方法嗎?」
「有!」我說:「多得很呢!」
「那你來教我玩一套吧!甜郎。」她要求著。
「好的!」我說:「現在就開始吧。」
我將她挾在我腰際的兩腿,原式不動的盤在我的臂彎裡,叫她用手摟住了我的頸子,上面嘴的親吻,下面叫她的兩腿挺動,傢伙在她穴裡自動的就會進出起來,我開始在她的小房內,抱了她遊走,每當我移動腳步時,傢伙在她的穴裡左右碰壁她高興的大叫:
「曖唷………妙極了,真叫我美到天上了,曖唷………這叫什麼名堂?我甜心郎!」
「中國人叫鐘樓掛鼓!」我說。
「曖唷………太好了………太好了………噯唷………」
我說:
「別太大聲了,叫人聽到難為情。」
「放心……」
她說:「這裡靠近機器房,機器的聲音很大,會將我的呼叫淹沒,除外是海洋會聽了去,可是我們並不怕海洋呀?達令!你說對嗎?」
我聽了她的高見,佩服得點了點頭,我在這小房間中走動了二十分鐘,她又問我還有什麼花樣時,正中下懷,我需要休息了,就教她顛倒乾坤的辦法。
我躺在她的床上,面朝上,她則騎在我的胯間,我教她上下的套動起來,她高興的大叫道:
「啊………我的甜心達令………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唷………情郎你的辦法司真是妙極了…………」
她上下的大動起來,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之後,把屁股左右扭動一陣,舌頭露在外面笑著淫蕩著屁股,口裡不住聲的**著,不多會的工夫他就完了,嬌喘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將她翻在下面,扶起她的腿來,又幹了一陣,我的傢伙軟了又硬,硬了又軟的好幾次,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抱起困乏的身子。我倆摟緊了睡去,只要我倆有一人醒來,就翻雲覆雨的幹上一陣,停停幹幹的,直到天亮。
我在船上,咀嚼著這荒漠裡的甘泉,但願這船,它能在大海洋裡長久的漂泊下去,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願,第四天的早上,船就在紐約靠了岸。
碼頭上站滿了迎接我們這批勝利的歸來者,我為了在巴黎時跟梅保依依的分手,心情上很愁悵,忘了拍電報給家裡,事後又遇上了這位長官,我一直的沒給家裡通訊,所以家裡也沒有人來接我。
船在靠岸時,我和海倫都擠在甲板上,見岸上有位將軍向我們招手,海倫就對我說:
「雷查!我們快樂的日子太短了,我這次回來,是要和這位向我們招手的將軍結婚的,我有機會,會到芝加哥看你的,但願我倆誰也不忘記這快樂的相遇。」
「祝你新婚快樂。」我說。
「你給我的印象太好了,我永遠不會忘記你,雷查!你會忘記我嗎?」她說。
「不曾的。」
我說:「妳是我在沙漠裡遇見的綠洲,荒漠裡供我的甘泉,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海倫和我,倆正在情話綿綿,被岸上的大聲喊叫驚醒了過來。
原來船己經立刻要靠岸了,海倫見岸上的將軍在喊她,她也大聲的喊道:
「啊──拜倫…………」她喊著,並給了他一個飛吻。
我實在不願看下去了,預備走開,可是海倫拉住了我,輕聲的說:
「甜心!別吃醋,看我離船後再離開我吧!」
我點了頭,答應她不再離開。
船一靠了岸,海倫叫他拜倫的將軍就跳上船來,和她擁抱在一起親了陣熱吻,我恨不得將這位將軍丟到海裡去,可是我不敢那麼做,只有回過頭去,不看他們的那份親熱狀。
「雷查!讓我來介紹!」
我被她的呼叫扭過頭來,她給我們介紹說:「拜倫!他是雷查,一路上多虧他照應我,快向前謝過。」
拜倫將軍伸出了他友誼的手來,握緊了我的手說:
「多謝你,雷查!」
「那裡話,是應當的!」我說。
但心裡覺得好笑的緊張,如果我告訴他,我照應他的末婚妻睡覺的話,他不罵我才怪呢!
將軍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他與海倫是第一個離開這條船的人,分手時,我和海倫互道珍重,真有點捨不得離開。她下了船,上了汽車,從車窗裡伸出拿了手絹的手來,飄揚著說:
「拜拜──雷查!」
將軍也親切的向我揮手,我也和他們揮手。
汽車發動了後,一溜煙般的離開了碼頭。
我們下船的士兵,都被國防部派來的人員,收去槍械,發給路費,立刻回家。
奉命退役後,我並未向家裡去信,或拍電報,只是到紐約我父親的分公司裡去一下,順便拿點錢,在紐約玩了幾天後回家去,我要給媽咪和爹地及姐姐樂拉一個意外的驚喜。
當我走近家門時,樂拉正陪了媽咪在院子裡聊天,樂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呆,繼而高興的叫道:
「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懷中,我們姐弟擁抱在一起,很久後,我投到媽咪的擁抱中,媽咪抱緊了我,顫抖著聲音說:
「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來了。」
我被媽咪的熱情,感動得流下眼淚,我問媽咪和樂拉:
「我離開家之後,妳們都好吧?」
「我們都很好,謝謝你好孩子!」媽咪說。
晚上,家裡為了我的歸來,開了個慶祝會,請來了親友和我與樂拉的同學,我經過狂歡後,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這幾天來的車馬勞苦,已經夠累了,又加上今晚的舞會,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後很快的就進入夢鄉。
半夜裡,我被隔房樂拉的房中,發出的牛喘聲驚醒了過來,我敲著牆壁問道:
「樂拉──妳那裡不舒服嗎?」
「嗯……沒有!」樂拉說。
「有需要我的地方嗎?樂拉!」我說。
「謝謝你雷查,我……很好!」她說。
以後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聲音,漸漸的又響了起來,並且越來聲音越響,再側耳細聽,才發現這牛喘聲中還加雜著低聲的呻吟,和肌膚碰擊的聲音。
當時我的心裡恍然大悟,樂拉為了空幃寂寞,找了男友在房裡取樂………
我並不是為了好奇,實在是我們姐弟間的感情太好了,我太關心她了,我要看看樂拉的情夫,是否是個可人兒,我就輕輕的下了床,赤了腳可以不發出聲響。
我走到樂拉的門前,見她房中還亮了支光線很小的燈光,就從門上的鎖孔中朝裡望去,這一看真氣得我火冒三丈。
原來壓在樂拉身上的,竟是一個眾人討厭的黑鬼,樂拉在體型,是嬌小型的,而壓在她身上的黑鬼,則是既粗且大的一個傢伙,看起來,真像極了一隻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
他的動作呆笨遲緩,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傢伙猛頂著樂拉,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情調。
每頂樂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彈一下,她握著拳頭,咬緊著牙關抵受著這份痛苦,我越看越覺得嘔心,恨不得衝進房丟,將這黑鬼拖出來飽以老拳。
但見他老是一個樣兒的猛頂,狠勁的抽到頭,又插到底,每次都頂得樂拉直瞪白眼,這那裡是取樂,簡直這黑鬼在損人嘛!我實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回房去,敲擊著牆壁道:
「樂拉,妳的房裡是什麼聲響?」
「沒有什麼,雷查!」她說。
「妳能到我房裡來嗎?樂拉。」我說。
「有什麼事嗎?有話明天再說吧,我累了。」樂拉說。
「不──我要妳現在來,妳不來的話我到妳房裡去好了。」我故意威脅的說。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裡來。」她說。
等了很久,樂拉皺了眉頭,一臉的不情願才來到我的房裡,她皺起眉來問道:
「雷查──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我有話和妳談,樂拉!」我說。
「難道不能等到明天嗎?」她投怨的說。
「是的──我實在忍不往了呀,樂拉!」我說。
「那!你要講些什麼呢?雷查!」她兩眼直瞪了我說。
「樂拉──」
我拖長了聲音說:「我知道自姐夫死後,妳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願意妳受人欺負,我受到侮辱,妳知道我是多麼的愛妳,我以後絕對設法使妳快樂,但是妳也要自愛,妳知道嗎樂拉?妳今晚的事是丟臉的呀?那黑鬼………」
我真不忍再說下去了。
樂拉見我說破了她的秘密,她兩手掩臉,哭泣著說:
「有誰知道我的苦處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連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沒有,我知道這黑鬼對我有點侮辱性的挑逗,可是總比沒有好呀!白人的寡婦是太多了,那裡還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為是會引起非議的,可是我實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輕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潤,沒有滋潤我就會渴死的。」她泣不成聲的繼續說:「這可能是叫飲毒止渴,可是我顧不得了。」
我走過去擁了她安慰道:
「樂拉──別難過,請相信我,以後我會設法叫你快樂的,不過妳要和這黑鬼離開。」
「可是不行呀,他會和我糾纏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過後,就要分手的,可是他威脅我,要宣佈我和他的事,除非我嫁給他,或經常來往,並且要常給他錢。否則他說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會使爹地知道這事呢!」她說。
我聽了非常生氣,這黑鬼竟然這樣無賴,我恨恨的對樂拉說:
「妳放心好了,幾天裡面我會有好消息給妳,我會辦得很好的樂拉,快去睡吧,明天把這黑鬼的地址告訴我。」
樂拉告訴我,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裡有母親,還有個妹妹叫桃爾西,雖然是黑鬼但人還生得漂亮,和樂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與漿洗,他的媽咪管燙衣服,他的妹妹桃爾西則白天看店,晚上讀夜校,還祇是個十六歲的姑娘呢。
我按照樂拉說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聲的叫道:
「桃爾西小姐妳好!」
「你好──先生。」她說:「有什麼事嗎?先生。」
「妳真是個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我說。
「那裡話!你才漂亮呢,先生。」她說。
「我最喜歡像妳這樣的姑娘了,妳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嗎?我家收衣服的是個男人,笨手笨腳的,討厭極了。」我說。
「當然歡迎,可是我也笨得很呢,先生住在那裡?」她嬌媚萬分的說。
我說:
「我一看就知道妳是聰明伶俐的,妳可以現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嗎?」
「可以!可以!」
她說著,叫出她的媽咪來看店,她就高興萬分的跟了我來。
到家時,正是大家睡午覺的時候,我領桃爾西走到我的臥室裡去,我開始向她進攻,我扶了她的肩頭,讓她坐下,我親切的對她說:
「桃爾西,我一見妳就喜歡,妳真是個可愛的姑娘!」
「我才不信呢。」
她說:「你們是看不起黑人的。」
「我就不是那樣的人,我是反對輕視有色人種的人,不信我可以吻妳。」
我說著,就擁了她,給了個熱長的親吻,她翻著兩隻大眼睛,先是懷疑,繼而感激的說
「你真是個好人!」
「如果妳肯到我們家來收抬衣服的話,我非常歡迎妳到我的房裡來玩,尤其是夜晚。」我說。
我摸著她的**,她並不拒絕,等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隔著褲子摸到她的穴上時,她仰起臉來說:
「先生,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最喜歡像妳這樣的姑娘了!」我說。
「那你為什麼不脫我的衣服呢?」她說。
「好的!」
我口裡應著,回手將房門鎖上,解開她的上衣,原來她穿的是與裙子連在一起的衣服,我將她的衣服由肩頭上脫落後,她將身體搖動了下,整件衣服就像秋天的蟬退殼一樣,落在她的腳面上。
她兩腿移動一下,從脫落的衣堆裡走出來,她連奶罩都不穿,就**的站在我的面前。
黑人發育成熟得早,雖然只有十六歲,但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是成熟的了。她的曲線美妙,發育均勻。尤其兩隻**,既尖又長,挺立在胸前,全身無論那裡動上一動,兩隻**就顫跳不已,尖端頂著粉紅色的葡萄粒,渾身雖然漆黑,可是都非常的滑膩,她自動的脫去了三角褲,走到我的面前說:
「你喜歡我的肉體嗎?」
「妳的肉體可愛極了,讓我來欣賞妳那可愛的穴吧,我想一定是很美的。」
我說完將她抱上我的床去。
她美麗的胴體,使我的心房跳動加速,想不到這小黑鬼竟有這麼美麗的胴體,她的身體修良而豐滿。
胸前的**尖長豐滿而又玲瓏,平坦的肚皮,配合著弧形的細腰,兩片臀肉既圓又高,那三角形的陰戶,隱在疏朗的一叢捲曲的柔軟黑毛裡,那條粉紅色的肉縫,若隱若現,直在我的眼前打幌。
我的血液奔騰,桃爾西是我所見到女性胴體中最美的了,可惜的是漆黑發亮的皮膚,我三下五除的脫去了衣服,跳上床去壓在她的身上狂吻。
我好像聽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雙乳,當我吸吮著她的**時,她細腰扭擺,身體顫抖著叫:
「噯啃………我好美唷………」
我吸吮了一陣後,一直往下,抬起了她的腿來,那粉紅色的ròu洞呈現在眼前。人類中黑色人種的穴,可以說是最美的了。
四週漆黑,內中則是粉紅,看起來嬌豔欲滴,我真不忍心破壞了這嬌美的花朵。
可是當我想到路克笨牛樣的舉動時,又覺得,樂拉被那種笨牛摘取了的話,更可惜了,她的陰核生得奇大,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我握住我火熱,漲得要裂開似的傢伙,在她挺立起來的陰核上磨擦起來。
她渾身不斷的顫抖著,一兩分鐘之後,她的yín水從美體的穴洞裡泊泊的流出來。
我見機會已經來臨,就挺著傢伙朝她那細小的洞穴裡塞,我見她皺起了眉頭,就對她說:
「桃爾西,開始時可能是有點痛的,妳怕嗎?」
「我曾經發誓,如果被白人幹死也是情願的,因為我不喜歡黑人,而白人又不肯理我,今天可算是奇遇,真是上帝的安排,如我的心願,你盡情的插進去好了,我是忍得住痛的。」
我試著往裡塞。當我將龜頭塞進大半之時,她叫道:
「啊!噯!痛啊!」
她的屁股輕微的扭動著,嘴唇發著顫抖,我不由停止動作問她說:
「桃爾西!痛嗎?」
「嗯……可是總要痛一次的,你就插進去吧,不過最好你能一插到底,省得零碎的痛!」她說。
我覺得她說的也對,就對她說:
「桃爾西!我要開始了,妳可要忍著點!」
她瞇著眼點頭,我挺起了傢伙,先在她的玉洞口輕頂了兩頂,著實了之後,猛的朝裡塞去,「支」的一聲塞到盡根。
「噯唷………」桃爾西痛得大叫,身體不住顫抖,我伏在她的身上,作個短暫休息。
我伏在桃爾西的身上,等她的顫抖停止後,我開始輕輕的抽到穴口,又慢慢的送進去,抽送了不到兩分鐘,穴裡的汗水就大量的湧出來。當我往外抽時,她不住的:
「哼……哼………」
當我往裡送的時候,她又不住聲的:
「噢……噢……噢………」
她的穴挾得我的傢伙十分緊湊,沒抽動多久,我就「卜卜卜」將我的精子射進她的子宮裡去,刺激著她,摟緊了我,不住的狂吻我,像酷暑中遇到甘露一般。
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到我的傢伙又硬起來,我又開始抽送,延續了有一小時之久,一直將她領入了極樂的仙境裡。
我側著身子,躺在她的兩條大腿中間,兩手握了她的兩隻**休息。她對我說「你給我的太多了,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你真是位好先生。」
她說著,又不住的熱吻著我:「你幾時還需要我呢?雷查先生。」
「最好妳能天天晚上來,更好是在深夜!」我說。
「好的!」她說:「我盡量能天天來!」她說。
我又問她說:
「妳可認識一個收衣服的,叫路克?」
「噢!他是我的哥哥。」她說。
「啊──」
我假裝驚訝的說:「真糟糕,他每天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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