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振其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因为父母仅育有振其这个孩子,所以从小对他呵护备至,把他当个宝贝似的,虽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对振其却有求必应。
振其在父母亲的养育下渐渐的成长。
然而,就在他十四岁那年,母亲因得血癌而撒手西归。
这不幸的发生,让他父亲失去了爱妻,让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了原有的欢乐。
以他这小小的年纪,尚不能摆脱慈母的呵护,因此,他父亲不得不在振其母亲逝世周年後就续了弦,以便照顾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对前妻孩于,通常是不会施予爱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麽幸运。
他的新妈妈对他爱如己出,视如己子,所以,一家叁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欢乐的日子。
母亲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顾振其,使得他父亲无後顾之忧。
他父亲见振其和新妈妈能融洽的相处,也就安了心,而为了使家境改观,所以全心全力的去发展自己所拥有的工厂。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他父亲的苦心经营下,工厂也渐渐扩充,家里的收入无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振其的父亲事业蒸蒸日上之际,不幸的事情又降临了。
在一次的应酬中,他父亲熬不过顾客的美意,而喝了过量的酒,归途中,被迎面驶来的大卡车撞的轿车车头全毁,人也受了伤被抬入了医院。
总算命大,他父亲身受剧烈的脑震汤,双腿骨头也断了,而经过医生的开刀急救,把性命给捡了回来。
他父亲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厂和房子也因此而变卖,因为要支付了长期住院的医药费,於今,能卖的都卖了,但往後呢?他母亲已被医药费折腾的瘦巴巴了。
振其极为惭愧,他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岁了,还念大二,而却不能为这个家分忧,实在有愧身为人子。突然,他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妙策偷,也只有偷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头,是因为偷就是被逮到不会像抢银行,或是邮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脑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对象。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上,车库摆着是朋驰轿车,室内陈设豪华,气派高雅,占地约有一百多坪的花园别墅。
这别墅振其参加同学的舞会时,来过一次,因此对於地形相当熟悉。
况且,他也知道这别墅是同学的姑妈所拥有,而同学的姑丈平时都住在市内,偶而才来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会挑上这花园别墅做为下手目标。
为了钱,说做就干,他决定今晚动手。
在平时,振其吃过晚饭後除了温习功课外,晚上的时间都以看电视来打发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进卧房,想养足精神。
直到了壁钟敲响了十一下,他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下了床,穿着一袭暗色的紧身衣服,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把口罩和墨镜放入口袋後,趁着母亲熟睡之际,偷偷的潜出家门。
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在阳明山上出现了一条黑影,他沿着仰德大道快步急窜,而转入一条小道,在一栋别墅的围墙边顿了脚。
这条黑影就是准备今晚干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後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悄悄翻墙而入。
进入墙内,他潜伏在假山後面观望一阵後,发现没有动静,立即半蹲着身子,潜行到黑暗中的屋脚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观望,一面盘算着该如何进入里面,眼看楼下大门有铁门锁着,窗户也架上了铁窗是进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抬头,发现壁上有条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楼,虽然楼上的阳台有架上铁窗,而那只不过是为了摆花盆而设的,是可以轻易翻入的有了一线希望,他不禁脸上露出了笑容,於是,他攀沿着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楼阳台外侧,他正想翻过铁窗而入,突然间,室内电灯亮了。
他赶紧压低身子,且睁大了眼睛往内一瞧,糟了,有个女人在卧室里。
这个女人从外表看来大约叁十四五岁,长的娇如花,双峰高耸,有如蛇般的纤腰,粉臀是丰满圆润,身裁可谓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着成熟抚媚的贵夫人风韵。
她在振其的脑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同学的姑妈。
这时候的振其,紧张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颗心猛跳着快要跳了出来。
他不由咬牙切齿自我骂着:「哼!真倒了八辈子霉,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陪丈夫应酬,就是在麻将桌上,怎麽我首次出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见了鬼!」
振其骂过後,频频的摇头叹气,心想:既然已出马怎能空手而归呢?但不离开能偷到手吗?哎呀!管他的,等一阵子再说。
他正百感交集时,她开始脱衣服了,口中边唱着歌:「爱人呀!我已双腿展得开开,怎麽你人还不来……」
她唱的是一首黄色歌曲。
振其从未曾看过女人的**,有的话,也只是从书刊或是朋友家里的录影带上看过,如此而已,他也从未想过要看。
因为同学曾要请客,带他到歌厅去。
听说在歌厅里可以看到舞娘光着身子跳着舞,还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种让男人见了神魂颠倒的镜头。
可是,他不喜欢看,他拒绝了。
而现在……振其虽不想看这活色生香的镜头,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这个女人,终於把洋装脱下来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叁角裤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里有一团火,这团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烧到下面的家伙时,家伙突然间暴跳起来。
呀!呀!她要脱乳罩了。
他想转过脸不看,可是心与愿违。
他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的注视着这女人。
呀!她转过身子。
振其松了一口气,心头不由产生了罪恶感,他不该偷看这女人脱衣服的。
他的妈妈,也是这种年龄,而且长得比她更美。
随及他感到有点儿失望,不!应该说大失所望,这麽美的女人,虽然是徐娘半老,毕竟风韵犹存。
据一个常走花柳街的学长说,要玩女人,最好玩叁十岁至四十岁的女人,这类女人最有劲了,骚味十足。
二十岁左右的黄毛丫头,中看不中吃,像青涩的果实。这当然是谬论,不足为凭。
他双目耽耽,注视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家伙,却大又硬的使他难受。
女人打开了衣橱,寻找衣服,终於找出了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睡袍,和一件乳白色约叁角裤。
哇!她转过身了。
振其看得双眼差点儿充血,那两个如粉搓玉球的**,竟然有碗那麽大,巍峨的耸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叁角裤太小了,并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乌黑一片的像是阴毛,**很饱满。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门走来,振其惊骇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
到了离窗门不及二尺处,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这样玲珑晶莹的**,正是上帝最美的杰作,根本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万一她打开窗呢?
振其是又惊又怕,又恐又慌,对这女人的**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乾,真的是百感交集,杂念丛生。
女人停止,又转过身走了,他长长的喘口气。
现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使自己的身躯能完全避起来,若万一女人打开窗子,不会发现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连大学都不要读了,一定被勒令退学。自己整个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总算把身子给掩蔽住了,心里头也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虽说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较留意点,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选错了日子。
当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後,他的双眼又不由往里望,他发现那女人走进了浴室。
这种豪华别墅,卧室和卫生设备都同在一个房间里,就像观光大饭店的套房般,因为这样一切都方便,洗脸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间。
哇!振其的心头突然又「吓」了一下,因为,那女人蓦地又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娇躯已一丝不挂,匆匆的走出来後,对着镜台照了一下,随手拿起了一条浴巾,又婀娜走进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了上,振其才收回视线。
啊!虽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韩国草和那胯间两片如半月形成约叁角地带,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
振其顿时觉得口乾舌燥,气喘如牛,整颗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这也难怪他如此惊吓,因为他未经人事,还是个道地的「童子鸡」。
总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晕目眩,整个身子也不停的发抖,却没有栽了下去。
一阵冲动後,他胯下的jī巴也不声不响的翘了起来,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喔!平时硬起来jī巴可没有这麽粗大,怎麽今晚胀起来会这粗又长?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乱想中,振其无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头发凉,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万一掉了下,若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他的心已动摇。
可是继而一想,也不对:进来容易,出去难。要溜走,也得等这女人睡着了才可以。若现在走,一定打草惊蛇,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动这屋里的人。
他只好耐下心来。
她在浴室洗澡的镜头,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声音,却不停地传入他的耳中,依稀地听到她唱着:「爱人呀!爱人呀!你为何到现在还不来,还不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着发慌……我的大门早已为你而开,盼你早点归来好上床,好让xiāo穴吃饱,妹儿能早点入梦乡,免得明儿日上叁竿,妹儿还起不了床。」
歌词又是黄色的,振其心想:这个女人看起来雍容华贵,风度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可说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据说,也得到了硕士。
怎麽搞的,难道她春情发动,否则总是唱这一类的歌呢?都生过两个儿女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还春情发动个屁!莫非是今天太高兴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蹒姗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应该**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才对。可是完全与想像中的相反,她穿着睡袍走出来,虽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长,长到差不多碰着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发现:女人穿着这种睡袍,亦有一种神秘感,若隐若现,更加能刺激男人的**亢奋,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对她正欣赏时,突地,有了敲门的声音。女人娉婷的轻步莲步,开了门,走进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高头大马,一派绅士或是大官的风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进卧室,立即把女人搂抱进怀中,与女人接吻着,振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位同学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两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娇滴滴的问:「今天这麽乖,这麽早就回来,还要不要出去?」
「我一点有个约会。」
「午夜一点,还有约会?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点谈事情的道理!」
「真的谈生意,顺便保个人。」
男人说着,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开,整个下体就门户大开了,然後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个球一样突出的**。
「嗯……嗯……骗鬼……」
「说真的,有个通缉犯,被牵连进抢劫案中,他本来只是票据犯,怕警方误会,要我出面跟警方谈谈。」
「嗯……说起来,你还真辛苦。」
「为了你和这个家……」
「少盖了,我认识你後嫁给你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从丽红起,我想你现在在外了有十个金屋藏娇了。」
「阿贞,说真的,是你误会了,那只是逢场做戏,我所爱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动,你实在太会演戏。」
「阿贞,你怎麽说这种话呢,不信我可发誓!」
「少来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场作戏呀!」
「你不怕戴绿帽?」
男人转身,边说话边把她的睡袍脱下,说:「时代不同了,我爱你,我也要你过得快乐,想当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脱落了,立即,床上躺着是一个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体。振其整颗心都收缩成一小团,跳得急促。
「你还有点儿良心……」
「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但为了我的事业,我必须如此交际应酬,你可以去找个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
男人又把她的叁角裤脱下。
哇!那如半个球般高突出的**,怵目惊心,在乌黑的阴毛覆盖下,隐约可见到那个肉缝,就是温柔乡或死亡洞。
他的同学老说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脱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点儿气,因为那家伙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没有自己的一半大,难怪同学常常说,一个男人,家伙若能有叁及四寸,就是够令女人飘飘欲仙、欲死欲活,他还不相信,现在证实了。
只见男人把女人压下去,说:「你多久没玩了?……」
「嗯……你……前次来……嗯……嗯……嗯嗯……有半个月了……你只顾自己……」
「难怪你全身这麽烫……」
「我对你是叁贞九烈……呀……」
就在「呀!」声中,男人已把大家伙,送进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亲身目睹这活生色香的春宫,周身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下面的大家伙硬得发痛,他只好拿出裤子外吹风。
女人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男人已开始扭动起来,那样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浆。
女人呻吟着:「嗯……嗯嗯……大家伙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办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现你大丈夫男子汉的魄力……嗯嗯嗯嗯……
用力点……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拼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家伙攻击。
男人气喘如牛的问:「阿贞,我还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宝刀未老实力未退……亲丈夫……哎嗯……嗯……我阿贞注定是……呀……呀呀……你叁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过这种活春宫,早已魂飞九霄云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长快八寸的大家伙握住,开始忍不了的套动起来了。
五个欺侮一个,就是说五根指头,套动一根大家伙,或者说是**。
振其**着。室内,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正酣。
女的一双白皙皙的**已并拢伸直了,倒是男人的双腿分开,大家伙与女人的xiāo穴穴还密切的接合着。
男人气喘如牛的磨着,女人梦呓般的呻吟:「亲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点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家伙软了……小了……嗯……嗯……」
就在这紧张关头,男人爬起来。振其也到了紧要关头。
那男人起身,正好让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尤其那肉缝死亡洞,微微翻开,**的,带着红色的yīn唇。
他假想自己大家伙,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终於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的,天旋地转,乾坤颠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动着,就这样,他第一次丢了精,丢精的感觉是全身舒泰无比。
他赶紧拿出手帕,把大家伙清理乾净,才又把大家伙放进内裤里归位,随手正想把手帕丢掉。
不行!他赶快停止这动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纹,将会变成明天的线索,只好把手帕放进裤内里。
室内,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阿贞真抱歉,这几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来,摇摇头说:「你对身子该好好的保重,吃喝玩乐、酒色则气,有一天身体玩出了毛病我和两个孩子靠谁?」
「我会自重的,过了今年,明年我带你到欧洲渡假,玩个叁个月,以弥补对你的亏欠,好吗?」
「嗯……」
「我走了……」
「再见!」
「小心门户,最近抢劫案太多了,我真有点儿担心。」
「担心就别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别对自己伤戕过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应声中,他已开了门走出去,随手把门关好。
女人还坐在那里,楞了半响,才下了床,随手带走了睡袍和叁角裤,只见她又走进了浴室。
这中间,振其双目耽耽地看着这迷人的**。
上帝对人类还算不错:把女人创造得周身都是曲线,有曲线的美;把男人创造得周身阳钢之气,有粗犷的美。
问题是: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这类东西吗?天晓得?
女人走进浴室,振其才恢复理智,心想:自己是来做小偷偷钱,又不是来看春宫,为了这个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灾情惨重。
突然,他看到室内,化台上,放了一叠钞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钞,那怕有二十万吧!好像苍天可怜他,特意赐下来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为了那二十万,他只要偷到那二十万,什麽事都解决了。
二十万,是个可怕的数目。他冲动得想立即翻过铁窗,爬了进来。
可是,女人出来了,她还是穿着那件睡袍。看起来并不愉快的样子,不像刚才在浴室唱黄色歌曲那样的快乐,可见性的不满足,对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妆台,坐下,对那两叠千元大钞摸了一下,又移开了手,振其可空紧张了一阵。现在,他已丢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万块,对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和美丽的曲线,不再遐思了。
哇!她连叁角裤都没穿呢?
那半个球似的**,和杂草丛生的阴毛,还诱惑着人呢!可是毕竟二十万元重要多了。
女人随手关了电灯,打开了红灯五烛光的小灯泡,然後上床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卧床上,然後翻个身,就朝右边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边,拿了一个大枕头,抱入怀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着,一点也不敢乱动,他现在必须有耐心。
听到洋房的大门开了,轿车驶出去,又再关上门,想不到还是自动的电动门,有钱真好,什麽都方便。
午夜一点。
女人又翻过身,大八字的仰睡着。
振其看看手表,心想:不要急,欲速则不达,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万元垂手可得,他可怜的父亲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开刀。等爸爸出院後,将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跃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岁,年轻得很。
午夜一点半。
女人一直翻来覆去,现在总算安静了,好像已沉入甜蜜的梦乡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着,呼吸也均匀了。
振其心想,苍天保佑,她总算是睡着了,当然,现在还不能冒失的行动,最少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行动,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二十万元很听话也很乖的放在那儿,除了它能生出双翼,快飞不掉。渐渐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匀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一点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没有翻来覆去了,很安静,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长一寸,明天醒来,你已丢掉二十万了。
二十万对你不算什麽,对我曾振其来说,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长生不老,永远这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时,能举而坚、坚而久,百战不,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飘飘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样,半途而废的软了,这样多漏气。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丝织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贴在她身上,却把她整个玲珑的曲线显露出来。
哇!好可怕的**,像半个球一样的突隆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好像要向任何大家伙挑战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发热。那些阴毛张牙舞爪,像要冲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舌,胯间的大家伙,又没来由的硬了起来。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乱想呢?
那对**,耸然直立。
午夜二点。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於是,他开始行动。
他小心翼翼翻过铁栏杆,而身子落在阳台上,随着就要从窗户窜入卧室,可是「碰」却给纱窗给挡住了。好在对拿起纱窗他素有经验,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纱窗拿了下来,然後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声。呀!糟了,弄出了声响。苍天保佑,并没有弄醒女人,她好梦正甜。
其实,她被惊醒了。第一个念头是小偷来了,第二个念头是:是不是侄儿的同学曾振其来了?他这几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墙外徘徊。
但愿是曾振其来了,若小偷的话,就非常危险了,她又惊又怕。
振其蹑手摄脚的跳进室内。现在他放心了,女人显然好梦正甜,他像猫的脚步一样,着地无声的一步步向化台逼近。
二十万,他要那二十万。
骤然间,女人闪电般跳下床,打开了日光灯,顿时满室光亮如白昼。曾振其惊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现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着小刀抵住女人的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声。电影或电视上,通常都是这样了。
糟了,短刀忘了带在身上!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顿时手足失措,接下来的,他不知该如何应变,惨了、脱不了身,准被捉到牢狱了。
「原来是你,吓了我一大跳!」女人娇声骂着。那样子好像没有敌意。
他从未做过小偷,没有经验,这瞬间,他本想冲向窗户,可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死也得折断骨头。他心乱如麻,傻楞楞的呆立着。
女人又娇恨恨的说:「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吗?偷钱。」
「你……你知道……我要来偷钱……」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吗?」
他点点头,现在他不知该怎麽办?没有短刀来恐吓她。他又不想打她,男生打女生,多可耻。那他该怎麽办?
「你来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家伙插死亡洞游戏,若给振其看到,是多麽害臊的事。
振其也连想到这点,说:「半……半个钟头。」
她吁出一口气,说:「你要做小偷?」他点点头。
「偷钱?」他又点点头。
她不解地摇着头,说:「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读最好的大学,最好的科系,难道你也学会吃喝玩乐,赌博赌输了?」他摇摇头。
她叹了口气道:「这几天,你老在我家墙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着好心,所以昨天我特地早回家,本来有个宴会,我辞掉了,十一点就赶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来!坐下来,好好的告诉我。」
「我,我……」
「坐下来谈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吗?」
「我不会送你到警察局,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骗你,你坐下,我去关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门,往外一看,闻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团像蛋白般的液体,芳心一阵的惊跳,她傻了。
呀!难道自己跟丈夫的车,他看到了!所以才**丢精的?
她愈想愈不对,芳心没来由的一阵热,而此这阵热传递达到了全身四肢百骸,有种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觉。
她拿起纱窗,振其放心,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我来……」
他接过了纱窗,碰了她一下手臂,两人都像是触上高压电似的。
现在,她也发觉只穿着睡袍,而且没穿叁角裤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明的,在这两支四十烛光的日光灯下,隐隐可见,穿了等於没穿,不由害臊得粉脸儿都发红了。
她急着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没来由的舍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心里只是想:他想看,就让他看个饱,反正自己让他看,又没损失什麽?
何况,他能在窗外**丢精,为何不能在……
呀!她整个人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有如贫血般,直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她轻轻叹口气後,默默自语:「多麽可惜,白白浪费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里射情,那该有多美妙!」
自语後,她抬起头,用一对妩媚的眼神看着他,且双腿不自禁的移动着,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说:「把纱窗给套上。」
「好!让我来」振其应声着,即把纱窗拿的高高准备装上。
正快要装好之时,她故意伸手帮忙,而藉机把半边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呀……」「嗯……」两人都低叫一声。
她的一只**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也已贴在他的腿上,这是种很神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
他多渴望碰着那**,於是他什麽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该怎麽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後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麽想把她抱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那**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阴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guī头,就够**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於是**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
他提心吊胆的走到她指定的地点,那地点,正是她的身旁。他本来要贴着她的娇躯坐下,但不敢,他坐下来时,已稍微修改了角度,与她保持约一寸长的距离。
他的心,砰砰跳着。她的心,也砰砰跳动着。
她不能问他偷钱的原因,其实要问原因来日方长,有了这种气氛,不可以破坏它,否则要重新培养,可就费时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道:「你怕姑妈吗?」
「我……我有点儿怕……」
他又触电般全身感到难受极,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微转头,就看到那两只碗大的**,巍颤颤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现在的气氛相当紧张,一触即发,所以她必须好好把握这机会,而且机不可失。
因为太紧张、太刺激了,手儿发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妈的手去摸他的大家伙。
她的手,终於摸到了他的大家伙。
「呀……」「嗯……」两人都发疯了。
振其的大家伙,被姑妈一抓,全身都发抖,而起了鸡母皮,这种激烈的冲袭,使他失去了理智,顾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疯狂起来,猛地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发疯的抱着,死命的吻着……
这整个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战颤中,只感到这一切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抱着这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或者说一个小男生。
她梦幻般呻吟道:「嗯……嗯……玩我……把我糟塌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我什麽郡不要……呀……只要你的jī巴……能插入洞里……哦……」
原来,他已发疯的剥掉了她的睡袍了,这粉搓玉雕的美丽**,散发出吸人的电磁……
振其首当其冲,他也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的精光。
在纷乱中,她上了床,他也扑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把她压下,压在床上,他压上了一团美丽的**。
她蜷缩地抱住他,娇喘吁吁,他压着她,气喘如牛。大家伙已如高射炮一样的,就好射击位子……死亡洞也**的,准备防守。
她毕竟经验老到,适时的调整了射击位子。
一声命下……振其像疯狗一样,臀部用力的沉下……响起她裂帛一般的凄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家伙已过关斩将,杀进死亡洞中了。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满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战颤着,抽搐着……
振其毕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又温又暖、奇紧无比的死亡洞里,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奇妙之感。於是,他发动攻击,把jī巴像鼓风炉般,一进一出的快速抽送。
这时,她已展开了攻击,已经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动起来了,同时浪声大叫:「哎呀……唉唷喂……大jī巴哥哥……你的jī巴好大……好胀……好烫、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种你就……唉唷喂呀……你把我奸死了……」
振其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心学习,就连干这种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时既兴奋又紧张,所以仅干了二十多下即满脸通红、气喘如牛。但是,渐渐的,他领略到要领,也体会到插穴实在太美妙了。
振其觉得眼前这麽美丽的**,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实在太可惜,於是他贴上了嘴,雨点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脸。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拼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每次差不多弓起来。
「大jī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jī巴……美的透了顶……亲妹妹嫁给你了,好吗?……」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毕生第一次就能插到这麽美妙的死亡洞,又是这样姣美妖娇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烧好香修来的艳福,所以他愈插愈勇,次次用力。
她发着抖,**不规则的收缩着,颤声**:「亲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花心……好舒服的亲达令……好爽快……你把我奸死吧……我把……哎喂…我把命送给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伟大的大jī巴……亲妹妹的命……」
这**声,更激起了振其的兽性。第一次玩女人,本来毫无信心,亦无经验,经过这番的鼓励,顿信心十足,他插得更快,好像千军万马般的冲击她。
她舒服得魂儿都出了窍,秀眼细迷、双颊红彩,死亡洞已经yín水津津,她梦呓般的呻吟:「……哎喂……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丢了……
呀……呀呀……要……」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妈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头都要散开了……喔喔……我要丢精了……」
她惨叫一声,一阵的痉挛,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
振其正在兴头上,而刚才他已**丢过精,所以不可能这麽快又shè精,她的晕迷,对他并没有一点儿作用,他照样的**不已,边插边叫:「姑妈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在床上,让你死的滋味……」
她瘫痪了,狂风暴雨仍然无情的摧残着她,她的娇躯只是颤抖着,气若游丝的,用沉重的鼻音呻吟:「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亲哥哥饶了我……我……
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况他已经兴奋过度,丝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断脖子,临死前的鸡一样的挣扎着:「哎唷呀……我好舒服……你亲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起来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yīn户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脸更是呈现出祈求的样子,两只玉手又扬起,死命的搂着振其,娇躯更是香汗淋漓,死亡洞更如江何倒水,倾泻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亲哥哥……亲心肝呀……我又要丢了……
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亲姑妈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丢了……」
振其插着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紧要关头,大家伙已经青筋暴现了。她只能气若游丝的哀求着:「大jī巴哥哥……哎唷呀……饶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
饶了亲妹妹……呀呀呀……你的jī巴……怎麽这麽利害……」
振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劲道。她则舒服得叁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飘汤着。
「……休息一下嘛……亲哥哥……哎唷喂……害人的亲哥哥……我真要被你奸死了……哎呀……哎呀……好舒畅……畅美极了……呀呀……随你了……
就让你奸死好了……」
她娇躯不断在抽搐,振其这时侯双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时也熟能生巧的用腕部抵住床上,空出双手来抓着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欲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鱼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微弱,只听她:「……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着:「亲妹妹……你……你的xiāo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是干的……我的jī巴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麽……
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shè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jī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样的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破坏了她叁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个球似毛茸茸的yīn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家伙。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家伙,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斗然愤怒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我……我害怕……」
「怕什麽?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後,她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麽?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麽好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麽?」
「你……你给我什麽?」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麽?」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麽?」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麽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於现在家庭经济陷於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愈後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麽?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後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後,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後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都这麽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於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麽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jī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叁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後,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麽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麽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麽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麽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麽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麽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麽?」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麽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麽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jī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jī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麽鼠蹊是大jī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jī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麽?」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麽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麽?」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麽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麽关系?」
「你发什麽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麽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麽?」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叁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叁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与两个粉团似的**,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於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叁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叁角裤所裹着的**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叁、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於忍不住,启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麽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麽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麽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叁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麽?」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叁个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麽对我们这麽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後,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於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後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後,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於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麽?」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麽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叁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麽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於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麽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馀,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麽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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