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子。』辉子低头看了一眼说。
『能勒成这样?!』
『那种活扣的……』辉子说着看看走来走去的警察,低声说了一句:『这帮欠操的!』
『为什么?』
辉子冷笑笑,回答:『以为我是兔子好欺负,妈的!』
『……』我只有心痛与沉默。
看时间快到了,我对他说:『辉子,无论如何,平平安安地熬两年,大家都盼着你回来呢。』
『没问题。』辉子又笑了:『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等我出来,给我干儿子补办满月酒。』
看着辉子的笑,我不能不笑,否则好像坐牢的不是他,而是我。
『多帮着照顾点小红他们。可惜你不在北京,帮我跟成子、小山打个招呼。』辉子又说。
『咱们打小的这点儿交情你还信不过?小红只要张开,他们义不容辞。那我走了。』我说著站起来。
『小洋,那个……』辉子说着迟疑片刻,他抬头看我,明亮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焦虑、不安,却是柔情的:『你帮我打听打听小威,那天出事后我一直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只要没事儿就行,你也别跟他说什么。他要问你就说我都好。』
『行。』我点头。
从劳改农场出来,我去一家餐厅吃饭,要了两个菜和两瓶啤酒。菜我一口没动,啤酒倒喝了三瓶,喝到最好我狂吐不止。
我按照辉子给我的地址先找到小威家,当我敲开他家的门时,全家人都用惊异的目光看我。小威不在,他的父母、姐姐对我特别热情。
我又找到小威上班的工厂,一位好心的中年妇女带我去了小威干活的车间。我第一次进纺织厂的洗染车间,就象进了公共澡堂一样。潮热的水气伴随奇怪的臭味使我感到窒息。只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小伙子在干活,其中一个正在摆弄成捆的毛线。我想起辉子说过:『那活儿苦着呢』。一个长的挺帅的男孩告诉我们,小威今天休息。出来时,中年妇女说一看我就知道是小威他哥,还说小威在厂子里工作好,人缘儿也好。
无奈,我又回到小威家,坐在院儿外等他。直到夜间十一点多还不见他回来,我只好离开。走出四五条胡同,看到几个人低声说笑着从对面走来,其中一个是小威。
『小威!』我捏闸停下,跨坐在自行车上,一条腿撑着地面,叫道。
他们都楞住了,尽管是深夜,月光也很暗,我仍可以看出另外两个人的模样,一个年轻些,和小威差不多;另一个三十几岁,一只手环在小威的腰间。
『你过来,我有事儿跟你说』。我冷冷地看他。
那天的天气突然热起来,所以我脱掉外面的夹克,搭在自行车把手上,露出里面的短袖紧身背心。我骨架比较大,也不瘦弱,看着倒有些健壮。那两个人一直盯着我,特别是那个年轻些的,垂涎的目光不加掩饰。
年级大的低声跟小威说着什么,小威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姿态:『你们先走吧,这是我大哥。』他说。
两人将信将疑地看看我,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找我有事吗?』小威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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